素美琪靜靜的站在父母的遺像前,沉重的看著素母、素父兩,父母的相冊依然的完整,依然的光彩,但只不過,沒有平時那麼五顏六色,只能看見黑白的相框,和那兩張完整的頭像,讓素美琪覺得心里特別的難受,就像整個天空,快要塌下來一樣。
素美琪靜靜的坐在沙上,看著面前兩張遺像,久久的看著,沒有絲毫轉移視線,莫小南看著素美琪那蒼白的臉,感到很悲痛,莫小南的心也開始難受起來,他知道素美琪失去父母的感受,室內還是那麼的冷冷清清的,都很平靜的樣子,不一會兒,莫小南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美琪,人死不能復生,你別這樣,你在這樣也會更難過的」
素美琪垂下眼角,一滴一滴的淚水滴落在衣角里,順著衣角的紋理迅速的向外散著,將整個衣服濕潤一片。
「莫小南,我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情,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把災禍生在我的身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還沒等我享福呢!就這麼的走了,為什麼啊!」
素美琪抓著莫小南的胳膊,急切的說著,像似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答案,非要告訴她事實的真相,讓她徹底明白這一切的前因後果為止。
「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
素美琪趴在莫小南的胸口,傷心的哭了起來,誰也不知道竟然有如此悲痛的家庭,她無法原諒自己的過錯,沒法承擔起這樣的生活,她始終不能遺忘這一切的事實,這樣的事情是無法遺忘的,是無法排除這樣的風險的。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是不是覺得她是一顆掃把星,誰遇到了她就是誰最倒霉的事情,她想,惹不是自己的話,父母也不會離世,如果沒有五年前的那件事,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誤,都是自己做出這樣的錯誤,始終在心里無法遺忘的事實。
最終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玉溪和戴鵬,最大頭目是玉溪!
其實,這個世界上,兩個真心相愛的人最後共度一生的,少之又少,它需要太多太多的去了解,還要更多的關愛和運氣。說實話,在現實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挫折和自己預想不到的事情,素美琪就缺乏這樣的事情,她缺乏的是了解和運氣。
素美琪從莫小南懷里離開,她擦干了眼淚,緩緩的開口,
「莫小南,我還是和張慧住在一起!」
莫小南這時身形微微一僵,素美琪突如開口的這句話,讓莫小南登時驚訝。
「美琪,你說好不離開我的嘛。」
莫小南開口,眼中滿滿的難以置信的表情,剛剛素美琪對她滿滿的親近,他始終以為,素秘密已經不再疏遠他,不再想離開他,是,怎麼就突然要離開了呢!是不是素美琪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呢?
「我已經好多了,想和我的經紀人一起住著,我想和張慧兩靜一靜,在說了下一周我又要出席活動呢!莫小南,你能不能不著急,我需要一些時間,考慮,考慮啊!
素美琪一說完,去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和那兩張遺像,莫小南心里非常的愧疚,非常的難過,他始終無法阻止她這樣默默的離開。他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生他們兩人的身上。
素美琪的身形漸漸的離去,她便沒有回頭,然後開門離去。莫小南看著素美琪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在門外中的素美琪,突然回頭望了望那一扇門,始終不想離開的意思,那一扇門里,也給她太多太多的歡和痛苦,存留在鬧海里,無法遺忘,無法往回失去的一切。只是心里默默的念到」對不起「這三個字。她感到深深的愧疚,非常的遺憾。
昏暗的包間里,戴鵬、玉溪、程志端坐在圓桌旁,三人顯得非常的沉靜,場面非常的寂靜,幾人喝了一小口的茶水,他們三人顯得是那麼的端莊。
程志慢慢的拿起茶杯,慢慢的品嘗著這茶葉的味道,他仔仔細細的看著杯子中的透明的黑色物質。
玉溪的心理還是裝著一副擔憂的樣子,她感覺心里特別的愧疚,幾人坐在那里,沒有說出半句話,一直在那里沉默無語。始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們始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他只能做在這兒里,靜靜的思考著。
不一會兒程志將手中的茶葉,將那杯底中的纏扎一起喝進了肚子中,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慢慢的推到戴鵬的面前。
戴鵬慢慢的掃了一眼上面的數字,一臉驚訝道,
「程先生,你給我這麼大筆錢干嘛?我們這些普通人,怎麼能受得起你這樣高貴又有名氣的人呢!」
戴鵬一說完將手中的一大筆支票遞到了程志的面前,程志看了看被推回來的支票,玩味的笑了,他久久的想著,他又品嘗了茶葉,這使品嘗出來的茶葉,是難以咽下去的感覺。
「戴鵬,你確定要為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和我們作對嗎?我們也以合作啊!」
戴鵬定了定神,接著說了起來,
「作對這東西,我談不上的,合作這東西更是談不上去,我不喜歡和別人作對,我更不喜歡合作,我只想好好的做好自己就行了,在說了,你女兒做出對素美琪傷天害里的事情,你想想她還會原諒你們女兒嗎?你也別拿這大筆的錢,來忽悠我,我又不貪戀小錢。如果你們在這樣子下去,素美琪也不會永遠的原諒你,反而去告你們。」
戴鵬輕輕的吐出這樣的幾句話,滿意的看到了玉溪那蒼白的面龐。
程志也瞬間的听到戴鵬說出這幾句話的含義,他也接著戴鵬的話說了起來,
「戴鵬,你要為自己好好想想,難道你真得要和我們作對嗎?你知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生活的嗎?總還不是生活在痛苦里,是那麼的無法自拔的,你只要和我合作,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戴鵬這時臉上滿是淡淡的神情,那神情是那麼的注重,是那麼的沉穩,戴鵬始終不知道該給他說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