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盤古開天闢地以來,世間分為三界,神界,人界和冥界。
在神界有神仙,在人界有人類和各種生物,在冥界也不例外,有各種鬼魂。
故事發生著在冥界(人間都管他叫地府)的一個小城鎮里面。
「小九,不是媽說你,你該出去找個工作了,不能總這麼呆著啊。」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中年女人對著染著一頭藍發的小九說道。
小九叼著地府牌香煙,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媽,你就別煩我了,我正鬧心呢,不想出去找工作。」
「你個小兔崽子,你不工作你吃什麼,喝什麼,以後你連媳婦都找不著,我看你到時候找誰哭去。」
「哎呀,媽以煩死我了,你就不能讓我消停消停啊。」
「我讓你消停,誰讓我消停啊,你說說你,從冥界大學畢業之後,就什麼都不干,整天無所事事的,我告訴你啊,你不想出去找工作也可以,你爸托人在咱們縣城的衙門里面給你找了個活,你明天去報道。」
听到這個,小九來了興趣,「媽,你跟我說說,我在縣衙具體里面干什麼啊,是不是審問犯人啊?」
趙氏搖了搖頭(小九的母親),「我听你爸說好像是在縣衙的鍋爐房里面燒開水,每個月三千冥幣,可有五險一金,試用期一個月,我告訴你啊,你可得給我好好干,別給我和你爸丟人,否則,我饒不了你。」
「什麼,你說什麼?你讓我堂堂冥界大學的高材畢業生去給人燒開水,你們是怎麼想的啊。」小九滿臉不屑的說道,他心里十分看不上這份工作。
趙氏上前扭著他的耳朵,「哎,我說你個小兔崽子,燒開水怎麼了,好歹也能混個冥界的正是職工啊,工作又不累,每天上班半小時,朝九晚五的,還是雙薪,還有年假,這份工作怎麼了?」
小九痛苦的捂著耳朵,使勁的揉了揉,「我是不是你親兒子啊,你這麼使勁的掐我。」
「你不是我親兒子,你是我從輪回道邊上的大蒿溝里撿的,記住了啊,明天穿的體面點,好好干啊。」說完她扭著身子去做飯了。
小九今年二十四萬歲,相當于人間的二十四歲,他剛從整個地府最知名的大學,冥界大學畢業,他學的是魂魄與人體專業,說白了就是研究人死了之後,魂魄為什麼會來到地府的事情。
他所生活的地方,是地府的玉魂州的一個小縣城里面,地府的面積十分的遼闊,分十個州,每個州都有一殿閻王坐鎮,相當于人間的諸侯,這十殿閻王就是人們所熟知的。
他們分別是秦廣王蔣、楚江王歷、宋帝王余、五官王呂、,閻羅天子包、六城王畢、泰山王董、都市王黃、平等王陸、轉輪王薛。
小九所在的玉魂州就是平等王陸的地盤,這里陸就是天,他的話就是聖旨,任何人都不能違背。
每個世界都有一個管理者,否則的話不就亂套了嗎?神界有天帝掌管,人間有皇帝掌管,那麼地府就由冥王掌管,這十殿閻王就是冥王親自封的,那可是正了八經的國家公務員,吃的是皇糧,又手握一方兵權,絕對的封疆大吏啊。
每個州有十個縣,設有縣衙,掌管一方的治安和發展。
第二天一早,小九穿著昨天剛買的地府牌西服來到了縣衙的人事部,在外面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這里的主管白無常,他是小九爸爸的朋友,這次就是托他找的工作。
小九笑眯眯的拿出地府牌香煙遞給白無常,殷勤的從手掌上發出一道冥火給白無常點上,「白叔,嘿嘿,那個我是來報道的。」
白無常愜意的抽著小九的煙,「呦,你小子不錯嘛,都抽上五百冥幣一包的地復牌香煙了,我才抽三十塊的大後門。」
小九怎麼會不明白什麼意思,趕緊從人皮包里面掏出一條煙,塞給白無常,「白叔,你看我這次出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您笑納。」
「你•••你這個孩子,怎麼能這樣呢,我身為冥界的公務人員怎麼能收受賄賂呢,這不合適,你趕緊拿回去,讓人看見不好。」他又把煙塞給了小九。
你這個老不死的,小九在心里暗罵著,他只是嫌少啊,小九從懷里有拿出了三萬冥幣扔在地上,「哎呦,白叔,你的錢掉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白無常順勢往地上看了一眼,那厚厚一沓的冥幣讓他的眼楮直冒綠光,對于這種事情他可是手到擒來,他看著小九,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還是你這個孩子的心腸好,我今天早上剛在冥界鬼魂銀行取的錢,一不小心掉了,多虧了是你啊,換做是別的鬼,我這個錢肯定沒了。」
就在白無常低頭撿錢的時候,小九順勢把那條煙放進了白無常的辦公桌里面,這一切都被白無常盡收眼底,心里不禁感嘆道「這小鬼真是個好苗子啊,真會來事。」
「行了,你是來報道的,一會鍋爐房的老牛頭會來接你的,待遇什麼的,你家里人都跟你說過了吧。」
「白叔,我媽都跟我說清楚了。」
「恩,那就好,你爸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就多關照你幾句,在衙門里面辦事,腦子活分一點,做事別偷懶,和同事搞好關系。」
「我知道了白叔,謝謝你對我的關照,我會努力的。」
不一會,白無常的辦公室門就響了,「白主任你找我啊。」一個長得牛頭人身的鬼魂晃晃悠悠的就走了進來。
白無常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老牛,這大清早,你怎麼又喝醉醺醺的。」
那個牛頭撓了撓腦門,「白主任,昨晚後勤部的老馬找我喝酒,喝了一晚上,我這不剛回來嘛。」
「老馬那個酒鬼?以後喝酒可以,但是別耽誤了工作,咱們地府本來就常見寒冷,你那鍋爐房可不能出什麼問題,知道嗎?」
「是,白主任,我心里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