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九他們仨個喝飽喝足,滿意而歸時,白起他們的眼楮都餓綠了,「小九啊,你們干什麼去了?」
「我們去吃火鍋了,你們怎麼還不吃飯啊,看著飯哭什麼啊。」小九看著姬昌的眼楮里帶著淚花,不由的問道。
姬昌激動了,尼瑪啊,老子今天和小桃紅大戰了一千多回合,手指頭都快累折了,你可倒好,還他麼的這麼晚回來,餓死老子了,他一個餓虎撲食般的把小九給撲倒,兩個人瞬間就廝打在了一起,你們想想,姬昌可是屬于狗頭軍師型的,體格子較弱,他怎麼會是小九的對手,他一邊抵抗者小九瘋狂的龍抓手,一邊尋求幫手,「白起,我擦你大爺的,趕緊過來幫忙,剛才不是你說的嗎,等小九回來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關鍵時刻還得看親媽的,就在白起蠢蠢欲動,準備去幫忙的時候,趙氏發話了,吃飯吧。
一幫人開始狼吞虎咽的風卷殘雲。
姬昌都懵了,我擦,這是什麼情況啊,他想擺月兌小九的糾纏去吃飯,可是小九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姬昌被整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再次求救,「白起,你個小人,趕緊過來幫忙啊,餓死老子了。」
白起一邊啃著香噴噴的大饅頭,一邊說道,「擦,你傻b啊,老子當時只不過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小九啊,不用給我面子,使勁的揍他。」
等他們都吃晚飯了之後,小九這才放開姬昌,姬昌以美妙800邁的速度沖到了飯桌旁,看著那光亮如新的盤子,眼淚都出來了,你們這幫畜生,吃完了就行了唄,連點湯都不給老子留,我勒個去,這都不用刷盤子了。
還是趙氏的心軟,看這個老小子這麼大歲數了,一身的老年病,別餓死了,趕緊給他做了一碗面條,還打了兩個荷包蛋。
姬昌接過來就開始一頓猛塞,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吃的最香的一頓飯了,眼淚嘩嘩耳朵往下流啊。
他很快就吃完了,之後又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氏,「阿姨,還有嗎?」趙氏又去廚房給他做,他一連吃了七碗才吃飽,可見他今天和小桃紅大戰的時候有多賣力了。
俗話說的好,飽暖思yin欲,小九是酒足飯飽了,拉著王昭君和胡月仙的手準備回去造人了,臨進屋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還有正事沒辦呢,「姬昌啊,明天晚上你讓小桃紅來一趟,我找她有事。」
姬昌一听就急眼了,好像剛才小九揍得不是他一樣,「你找我媳婦有屁事啊,你都已經有兩個了,就給兄弟我留條後路吧。」
小九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滾他麼的犢子,老子要是想上她還能有你的份嗎?我是找她來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劉岩松,擦,你不想天天晚上摟著她睡覺啊?」
「想,怎麼不想,做夢都想••••••」姬昌一邊說一邊流哈喇子。
擦,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哎,也是,小九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
小九和他的兩個小祖宗剛回到房間,小九就瘋狂了,一把將胡月仙的身體抵在了門上,緊接著就是一個法國濕吻,他的手也沒閑著,將王昭君的衣服給月兌得干干淨淨的。
「你們兩個的藏貨呢,趕緊給我拿出來。」這里說的藏貨就是換下來的內內,自從她們跟了小九之後,就再也沒洗過那東西,都是沒有了就去買,現在在衛生間換下來的內內已經都堆積如山了,王昭君趕緊去挑了兩條時間最久的,最性感的出來,將小九的褲子月兌了下來,將內內包裹在小小九上套弄著。
小九都爽飛了,上面親著模著胡月仙那誘人的身體,下面有王昭君在給他服務,那感覺,怎是一個爽字了得啊。
他突然想起來了今天在白無常辦公室里看見的那一幕,我擦,簡直是太刺激了,他也決定試一試,他讓已經月兌得光溜溜的王昭君和胡月仙並排撅著**,他從後面提槍上陣,這個弄兩下,那個整兩下的,輪換著玩。
胡月仙和王昭君近距離的對視著,我擦,雖然以前也經常這麼玩,但是但一次感覺兩個人離得這麼近,那感覺就是妞,倍爽!
隨著小九的一聲長吼,胡月仙和王昭君癱軟在了床上,一場戰斗結束了。
小九一邊一個摟著他的兩個嬌妻,王昭君和胡月仙面對面躺著,相視一笑。
「老公啊,你這都是從哪學的招式啊,這麼猛,人家今天晚上好爽啊。」王昭君痴痴的說道。
小九將今天在白無常辦公室里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說著說著他又硬了。
王昭君一邊幫他套弄著,一邊說道,「原來你們縣衙這麼黑暗啊,都快趕上我們學校了。」
「你們學校怎麼了?」小九不解的問道。
「搞破鞋的多唄,學生和老師,老師和老師,老師和校長,校長跟學生。」
「我擦,那可是小學生啊,有你說的這麼邪乎嗎?」
「擦,這你就不懂了吧,小學生女敕啊,你們看報紙最近有好多猥瑣兒童的嗎,都是老師和校長。」王昭君白了小九一眼。
「那你••••••」小九趕緊問道。
「我擦,老娘可是個好人,我告訴你沒人敢打我的主意,就連校長都不敢,你當老娘這些年在社會上混的都要是假的啊,我連縣令都不慣著,這何況一個個小小的校長了。」
听到這小九感覺自己特別有成就感,尼瑪,連縣令都沒拿下的人,就被老子給高興了,這麼自豪感由內而外的噴薄而出,他一個翻身就把王昭君給壓在了身下,邪惡的看著她,「嘿嘿,以後你就是我的專用破鞋了,不準讓別人踫知道嗎?」
王昭君有個好習慣,那就是小九越說髒話,她就越感到興奮,就在小九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瞬間就濕了,羞澀的說道,「好,以後我就是老公一個人的破鞋頭子,隨便你怎麼玩都行,不過,人家喜歡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