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華雖不是丁家的親女,但丁母自小就當作親生閨女對待,府上人人都喜歡小姐,只因小姐待人都是那麼的好,一點上下也沒有。
唯一讓人操心的就是性格比較倔,不服軟。
那日如果不是這樣,丁兆惠又怎麼會用激將法對付她呢?
「二哥,你怎麼來了?」專心繡花的月華看見哥哥進了自己的房間問道。
「沒事,只是前廳來了位大人物?」
「哦,什麼大人物?」月華經不住好奇的打听道。
「就是皇上前不久剛封的御貓?」
「御貓?」月華知道,他就是呆在包青天身邊的護衛,一個月前在皇上面前技壓龐太師身邊護衛,被皇上大為嘉獎的展昭。
這當然不是丁月華第一次听到關于展昭的話題了。
「這個展昭現在很受皇上重視,心也就變的傲了,連我們這些武林同道都不放在眼里了。」丁兆惠估計將話語說的嚴重點,只為看看妹妹的反應。
果不其然,月華真的就上當了。
「好他個御貓,有了朝廷的嘉獎,居然甘心做朝廷的走狗,哥哥別氣,待我去會會他。」
「妹妹可千萬不要沖動,哎,等等哥哥我啊!」
迅速從桌上拿起湛盧劍,離開房間。
任憑丁兆惠在身後的喊聲,她早已是氣呼呼了,以前就听過展昭的冷酷,沒想到現在的他變的如此不知好歹,武林人又怎麼樣?朝廷的侍衛又如何?
待到大廳時,只見一少年站立中央,欣賞著牆上的字畫,嘴里似乎還念著字畫里提的詩句,那副字畫出自于爹爹的手筆。
「你就是展昭?來我丁府有何貴干?」
展昭見有位年輕的姑娘用著不客氣的語言對著自己,也有些生氣,畢竟他是來丁府做客的,這丁府的兩位兄弟都是他最近認識的俠義人士。
剛剛兆惠兄說去請自己的妹妹出來,莫非就是這位,看著果然與兆惠兄說的一樣,大小姐脾氣果真是不一般。
仔細打量起眼前的丁月華,此女雖稱不上艷滿天下,但是也絕對稱得上標志。耳邊翡翠耳環閃亮無比,為她增添了不少色彩,只是那身隨意的衣裳,想必是剛坐在那里,突然起身所造成的,還有些褶皺。
看到展昭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月華有些不知所措,忽然想起剛在房間被二哥那麼一說,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整理就跑到了大廳,今兒個可真是失禮了。
「看什麼看?」
被月華的憤怒打斷,展昭也有些覺得失禮。
「對不起,姑娘。」
此時丁兆惠從偏堂出來,對著展昭耳邊說了些話,同樣在月華耳邊提了幾句。
「展昭,我要跟你比武,若你贏了,只要你說什麼我便都會答應。要是你輸了,哼,以後就要叫我一聲丁女俠。」
「好,一言為定。」早就听聞丁兄說起過他這個野蠻的妹妹,今日一見果然是夠不講理。
月華死而復活
丁母望著床上的女兒,嘆了口氣,撐著拐杖離開了,多說無益,月華已經離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辦好月華的身後事。
「啊」一聲尖叫,讓屋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睜開雙眼的那一刻,丁小夏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于是閉上了眼楮,繼續睡,她想睡一會就好了,到時候就一定可以見到父母的,可是事實證明,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她活了,但是卻成了別人,此時此刻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丁小夏還是他們嘴里的丁月華。
「月華,你真的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感謝老天爺,感謝佛祖。」丁母看著安然無恙的女兒,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謝謝誰了。
一旁的丁兆惠,丁兆蘭還有展昭都為月華能夠平安無事高興。
可是看著這麼多的陌生人,還都是長得不錯的美男子,小夏還真的是無福消受。
「月華,你醒過來了。」在失去之後,展昭才明白原來自己早已經喜歡上眼前的月華了,當初他大男人主義,總想著以包大人任務為主,差點就害死了月華。
展昭心中的不安也隨著月華再次醒來而消失不見了。
他是誰?為什麼要摟著我呢?月華又是誰?我嗎?丁小夏現在有幾百個不同的問題,可以說是一萬個為什麼?
被歹徒傷害之後,再次醒來竟然是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雖然他的懷抱很溫暖,但是丁小夏還是很快速的推開了展昭。
「月華,你怎麼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被推開的展昭顧不得自己,一心希望月華可以好起來,也許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唐突吧!雖然他們有婚約在身。
丁小夏睜開迷糊的眼楮,看了看周圍,除了奇怪的房子,就剩下眼前這奇怪的幾個人,這里是哪里?怎麼連警局的制服都變了,每個人穿著都好奇怪?
只有那關切的眼神一樣,大家都在盯著小夏,她怎麼不認識大家了?
「月華,你沒事吧,我是二哥,都是二哥的錯,二哥不該自作主張。」看著月華如此態度,丁兆惠以為她在生氣。
「你們是誰?月華又是誰?」丁小夏一下子似乎明白了很多,這眼前的壓根不是什麼新同事,這里的一切似乎很像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或許自己真的穿越了。
「月華你這是怎麼了?」丁母見月華說出那樣的話,覺得在怎麼生氣也應該有個度,于是有些責問。
「伯母,一切都是展昭的過錯,你就不要責怪月華了,現在沒事了,我明日就告訴包大人,三日後就迎娶月華過門。」
展昭?他說什麼?迎娶月華?
原來現在是大宋年間,包大人肯定就啊,丁月華是展昭的妻子,那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