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遇上雨天,極其壓抑。
烏雲密布,黑壓壓一片,天就快要塌了。
一大家坐在大廳開會研究案件,卻苦無半點線索,氣氛不是那麼的明朗。
也不知是水喝水發出的「咕咕」聲,讓小夏恢復正常才發現古代的會議也是如此冗長無味的。
「展護衛,外面有位姓楊的讓我交給你。」小護衛將信遞給展昭。
「數月已過,不知展公子過的可好,自展公子接到繡球時,小蝶日日夜夜盼再逢君。」攤開信,原是小蝶來的信。
時間過的真快,比武招親已過數月,展昭看了眼小夏,心中有些愧疚,不知道該不該解釋。
「小夏,你別誤會,這都是案情需要!」
「跟我解釋做什麼?關我屁事。」本來就是,打她決定離開丁府開始,她就沒有想過和展昭的婚事,更何況現在他是丁小夏。
「小夏,希望你替我保密,莫要讓月華知道,我怕她會像上次那樣…」
「不會的,放心吧!」展昭無奈的笑了笑有些苦澀。
他在做什麼?傷完一個又想傷另一個嗎?
楊小蝶,他該拿她怎麼辦?
看到小夏的態度,展昭有些失望,轉眼又想自己怎麼老把小夏當成月華呢?他們雖有些相似,可是卻男女有別啊?
收到白玉堂的信,小夏趕緊出了開封。
「出來吧!」
「來了啊!」
白玉堂依舊穿著白袍,灑月兌的站在眼前。
小夏追問他去了哪里?白玉堂笑嘻嘻的說,「什麼地方也沒去,一直在你身邊。怎麼?你沒有察覺?上次你們進宮領賞時,皇上對你挺欣賞的。」
小夏不知道為什麼什麼事在白玉堂的嘴里說出來就是這麼的輕松。
跟蹤他們進宮,委身在開封,他到底想做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保護你,然後過自己逍遙自在的日子。」白玉堂拍拍小夏的肩膀,笑的那麼和諧。
屋頂上的兩人沒有顧及屋內的人兒,蕩漾著雙腳,談笑風生。
小夏覺得和他在一起比和展昭在一起舒服很多。
在白玉堂的身邊,她沒有那麼多的顧及,想笑便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狂笑。
而听見白玉堂刻薄的傻丫頭也絲毫不在意。
她會隨意一句笨小子。
被小夏勸服的白玉堂,跟隨她回到開封府。
「早就听聞白公子的大名,幸會幸會。」包拯客套似的開場白,小夏直接忽略。
「下午白大哥帶我去了那日報案人發現尸體的地方,我們在那發現了這個,還有一座小屋。」小夏拿出自己今天在屋外發現的鑰匙擺在桌上。
她和白玉堂進去過,「我敢肯定凶手現在還在那里住。」至于是凶手還是那具莫名失蹤的尸體,現在還說不好,也許兩者都是。
「展昭,今晚給本府逮住這個家伙。」
這次他不能再讓他跑掉,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好好謝謝他們?
「今晚我約了小蝶,只怕…」
「怎麼現在動真格了?」包拯最害怕那樣的事情發生,早知道他當初就不該有這個破計劃。
……
「我和小夏去吧!」白玉堂接話。
小夏抽回思緒,點點頭。
賤人展昭,現在竟然為了兒女私情連案子也不顧了。
這樣的展昭,小夏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那是吃醋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牽牛花趁著深夜悄悄爬山牆壁,笑的歡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