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鐘後…………………………………
「這樣離開這里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抱著莎拉姐拜托給艾斯德斯的包裹,艾斯德斯走出了伊修巴爾城內。
回頭看去那座自己住了幾個月的城市。輕輕地梳理了下劉海心回憶著自己在那里的故事
「還有多久呢?~」
听著遠處身後那隆隆的炮聲和軍號的聲響,那是艾斯德斯的部隊,布利古茲獵兵團在城南駐地方向傳來的聲響。
听這動靜,今天又有游擊隊遭到了自己部隊的襲擊聲音在短短三分鐘內就結束了說明獵兵團的人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敵人被完全壓制了。
「距離戰役開始還有多久呢?~一周?兩周?還是一個月?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了吧?~」
然後看向四周的草皮和土包,看著那一個個被風沙剛剛吹起來的小沙丘,艾斯德斯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不錯~相當不錯~」
「站住!」
就在艾斯德斯欣賞著美麗的荒漠景觀的時候,聲嘶力竭地喊叫聲從城門方向傳來。
回頭看過去,從伊修巴爾城方向有上百匹馬從城中沖了出來朝自己這里徑直沖來速度很快似乎很著急,僅僅是一會功夫就就到自己跟前。
「看樣子來者不善呀~」
「愛莎大夫這是要去哪里?」
為首的正是叛軍軍事強硬派領袖三人組。巴塞、賽達木和科里辛三個。身後跟著的儼然是上百名全副武裝的伊修巴爾武僧
「是巴塞閣下呀~當然是回家了~」
依然是迷人的微笑,艾斯德斯手捧著包裹微微向巴塞行禮。
「閣下不在城里工作為什麼要出來?」
可是巴塞似乎是來興師問罪的一樣,板著個臉似乎想要嚇唬艾斯德斯似得
「閣下的話愛莎不明白,愛莎已經和洛克貝爾夫婦說過了自己要離開回家,難道這需要和閣下商量嗎?~」
不為所動,依舊是迷人的笑容。
「身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將無數等待著治療的患者扔下自己跑出來有些違背醫生職業道德吧?我給大夫小姐準備了馬匹,請和我一起回城吧。」
說著就絲毫不顧及艾斯德斯的意見招呼兩名五大三粗的武僧遷來一匹瘦弱的馬匹讓艾斯德斯騎。
「閣下給我這匹病的連走路都走不穩的馬是怕我跑了嗎?~」
這個時候就連傻瓜都明白這幫子凶神惡煞一起跑出來見自己的目的了。
「哪里,僅僅是擔心小姐不會騎馬找一匹溫順的罷了。」
似乎是為了逼迫艾斯德斯就範,巴塞有意無意放出身上那在艾斯德斯看來十分可笑的殺氣,從始至終都板著個臉。而手也始終握在槍把上。
對與艾斯德斯的戰斗力,巴塞大概有個數,能干掉兩名伊修巴爾武僧,所以今天他才為了壓陣呆了一百人過來目的就是為了讓愛莎就範,乖乖地跟他回去給士兵看病因為……
「閣下不妨把話說明白些~無非是听說了愛莎能使用煉金術治療傷病所以不想讓愛莎走就是了~」
「是有怎麼樣?!卑賤的亞美斯多利斯人!」
這次開口的是賽達木那個蒙面男。
「我早就說過亞美斯多利斯人不可靠!早就應該早早地都控制起來讓他們關愛屋子里給我們的士兵好好看病就完了!還給予什麼活動自由?!今天我們要再晚半小時這個家伙就跑了!」
「……」
看著這個從始至終都是堅定的排亞美斯多利斯派極端強硬者的賽達木,艾斯德斯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旺。
不管做什麼,不管洛克貝爾夫婦在城內做了多少貢獻和努力這幫愚蠢的鼠目寸光的白痴和混蛋都不會明白和理解。
不管他們為了伊修巴爾人付出了多少哪怕莎拉都兩年沒有回家看自己的女兒,和母親都沒有得到理解。
這幫該死的伊修巴爾人。
「好了,賽達木,別在這里廢話了,讓愛莎上馬回去不就完了~」
有些肥胖的科里辛倒是十分關心艾斯德斯。
笑盈盈地看向艾斯德斯。
「愛莎~你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們回去吧~叔叔們只是怕你在外頭遇到危險才帶這麼多人來的~」
覺得這麼一折騰,愛莎差不多該就範了的科里辛十分大度地走下馬來到艾斯德斯面前。
「不如跟著我吧~我可是義軍的三號人物~主管財務我會讓你過上十分富足的生活的,到時候你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了~」
說著,色眯眯地手就往艾斯德斯的身上探去。
「噗嗤——!」
就在科里辛的手還沒有踫到艾斯德斯臉蛋的時候。科里辛的手就在空中直接被炸碎了。
「啊!!!!」
整個手都憑空被炸碎,科里辛痛苦的倒地,整個過程中艾斯德斯連動都沒動讓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手!我的手!啊!!!」血流如注,科里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受傷一定和眼前這個申請冰冷的少女有關系。
「可惡!你對科里辛大人做了什麼?!」
科里辛的護衛從一旁沖過來舉起槍托就往艾斯德斯的腦後砸去。
可是還沒有砸到艾斯德斯的腦袋一根從地下突然竄起的地刺就將他整個人刺穿了。
「真是沒有見識,只是血管中的水汽化造成水蒸氣爆炸而已。」
看著眼前一群被不明現象給震驚的叛軍,艾斯德斯鄙視地看著他們這幫家伙。
「連我們國家最強大的技術都不懂也不了解就好意思說要殺光亞美斯多利斯人?真是一群可悲的蠢豬。」
「殺了她!殺了她!」
感受到眼前少女身上逐漸散發出的不祥的冰冷的殺氣,巴塞突然後悔了覺得自己帶著兩位抵抗領袖出來是個錯誤。
不再管什麼愛莎的作用而是一心想著保命,巴塞下令干掉艾斯德斯而武僧們也立即去下背上的配槍準備作戰
「所以說,愚蠢者就是可悲呀。」
「啪!」
一發子彈射來,正中賽達木的眉心,全然不知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賽達木從馬上直接跌落下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噠噠噠噠噠噠!」
「咚咚咚咚咚咚咚!」
「突突突突突突!!」
就在所有伊修巴爾武僧被二號領袖的突然陣亡而震驚的時候,心草叢里,從沙丘中,從光板的石縫里噴射出了雷暴雨一般的機槍沖鋒槍子彈。
從南西東三個方向射來的子彈形成交叉火了將還騎在馬上成活靶子的伊修巴爾人屠殺一空。
子彈從艾斯德斯身旁肩後射過擦過她的發梢但是在彈幕中,艾斯德斯不閃不避就那樣站在那里仿佛相像那密集的彈幕一定會繞開自己射向敵人,對于這些如狂風暴雨射來的子彈,艾斯德斯有著強大的信心。
掃射過後是點射,一發發一顆顆子彈從遠處不明地點射來,從沙丘中射來,將奄奄一息的伊修巴爾人全部射殺。
不到一小會功夫。除了腿上和肩部和月復部中彈離艾斯德斯比較近的巴塞其他人都已經被擊斃了。
「這是……這是……」
被眨眼間發生的一幕徹底震驚的叛軍領袖巴塞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
他不明白,完全不明白,這些子彈,這些在轉眼間就消滅了自己最精銳部隊的子彈是從哪里射來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中了三槍,如果不止血自己很快就會死。
「救救我……愛莎大夫……求求您……救救我……」
伸出顫抖的沾滿自己鮮血的左手,慣用的右手因為肩膀上中彈無法抬起他只能伸出左手。
顫抖著哀求著,渴望著眼前擁有著強大治愈能力的少女能救自己一命。
「痛嗎?~巴塞閣下?~真的很痛嗎?~這種被子彈打中的感覺?~」
毫無征兆地,艾斯德斯抬腳一腳將月一分鐘前還趾高氣昂威脅著自己的巴塞踢倒,用女式高筒靴的靴底狠踏巴塞肩膀上不斷冒血的傷口痛的巴塞殺豬一般大聲喊叫
「那那些被你們這些煽動者和騙子騙去抱著炸彈送死的孩子們呢?那些被你們蠱惑的和無辜的亞美斯多利斯人平民同歸于盡的信徒們呢?那些被你們挑起的戰亂害死的無數無辜的亞美斯多利斯國民們呢?他們在臨死之前,在你們的煽動下慘死之前的無辜者們他們痛不痛呢?!」
一腳將剛才那只厚顏無恥地惡心地伸向自己求助的左手整個踢斷殺豬的慘叫再次響起。
「如果我救了你,那麼那些無辜的已經失去了生命的人,那些因為你們的叛亂而失去了家人和親人的孤兒和老人們又有誰去救呢?」
接著一腳踏上巴塞的臉力度十分合適將他嘴里一側的牙正好全部踢碎踢落。看著被自己的靴子踩的扭曲和恐懼的巴塞的臉,艾斯德斯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武力強大者隨意處理軟弱無力的一方,這是你們這些只知道靠恐怖襲擊解決問題的笨蛋想出來的辦法,那麼好呀~」
眼中露出興奮和喜悅的神情,看著腳下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愚者在自己腳下扭曲和恐懼是一件讓艾斯德斯無不愉快的事情。
嘴角不可抑制地向上翹起。用鞋跟將對方的臉翻過來再次狠狠一腳下去將另一次的牙全部踩碎。
這種暢快的感覺更加明顯。
「就按照你們制定的游戲規則來玩玩吧~伊修巴爾人~在你們的規則中,強大的一方決定弱者的命運,那麼弱者被消滅也是應該的吧?~巴塞?」
「救……救……饒了我……求求……」
雖然艾斯德斯的靴子一直沒有抬起來,雖然生存的機會那麼渺茫,但是巴塞依然在求饒。
十分諷刺,一個鼓動者數以萬的同胞發動恐怖襲擊的罪魁禍首當死亡的威脅到了自己的身上時卻表現的如此不堪。
「報告艾斯德斯上校!獵兵團第三大隊第二中隊正在進行伏擊潛伏任務請您指示!」
從沙丘地下的暗堡中爬出來上尉想艾斯德斯報告,這里早就已經成為了獵兵團的前沿伏擊區只有無知的對于前線指揮和偵查兩眼瞎的叛軍還以為這里安全呢。
「繼續執行任務上尉。」
艾斯德斯的眼楮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腳下巴塞那扭曲的臉,她在享受著巴塞听到真相的一瞬間那令人期待的表情。
「艾斯德斯……艾斯德斯?!那個在塞北……殺了十數萬德拉古馬人的魔女?!是你?!」
嗯~驚訝和震驚的感覺度可以給個九分,但是恐怖感似乎還欠些火候只能給個6分,還等加加溫~
「是呀~就是我~和你們玩了幾個月的較色扮演游戲感覺如何?給愛莎打什麼分?~溫柔善良的愛莎大夫~很蠢很有愛~很好玩吧~白痴巴塞?」
听到艾斯德斯自報家門之後,巴塞停止了哀求,因為他知道沒用了,在艾斯德斯面前,任何哀求都是沒用的。這個家伙根本是個不知道感情和憐憫為何物的家伙。
「有一個問題……我想要問你……艾斯德斯上校。」
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巴塞最後總算是恢復了些方叛軍領袖的鎮定和氣質。雖然在艾斯德斯的靴子下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說話說吧~事先說好~求饒沒戲~」
「伊修巴爾……伊修巴爾人會怎麼樣?」
如果從一開始這位嗜殺成性的劊子手就被調到了伊修巴爾那麼說明亞美斯多利斯從一開始就沒有被嚇倒他們的真實想法是……
「不知道,這個問題我管不著。」
對于敵人,哪怕是快死的敵人,艾斯德斯也不會透露任何的情報
「伊修巴爾的命運完全取決于你麼自己七年來所做的一切暴行,取決于你們自己的罪行」
「是亞美斯多利斯人的軍官先開的第一槍!我們只是」
「開槍的軍官早就被槍斃了,一命換一命十分公平可是你們接下來又做了什麼?!居然無差別攻擊無辜的平民!我告訴你!對于種族這種東西我艾斯德斯從來不重視!我看中的是這個國家這個整體!」
這話艾斯德斯真的沒有說謊,她的副官是德拉古馬人,還有著特殊的惡魔血統,她的親信兩名,都是東方族的少女,她的部隊里有超過一半的東方族族人。
她學術上的朋友烏茲是伊修巴爾人。
「國家是這個社會構成整體的最高單位!國家產生秩序,產生效率,產生力量,然後才有國民的生存!而你們只知道破壞國家的秩序!既然那你們願意換一個玩法那好呀!我喜歡!」
說著又一腳將巴塞的鼻梁骨踩斷。巴塞的臉已經徹底破相了
「現在你們的舉動已經讓我,讓我們,讓大總統閣下震怒了!你們就等待著他的怒吼他的制裁吧!這次的游戲按照你們制定的規矩用種族和膚色來劃定界限用絕對的力量和實力來當標準,來一場全面戰爭!」
「不……不……」
這一次,巴塞真的怕了,害怕了……被艾斯德斯描繪的未來給嚇到了恐懼了。
「在這場游戲中勝者贏得生存的權利,敗者被消滅殆盡失去一切!」
「……不……」
「放聲的高歌和興奮吧白痴的伊修巴爾人!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在你們手上但是關上他的權利卻在我們手上,在金布拉德雷大總統手里握著!」
「不——」
「等著絕望吧!等著制裁吧!等著看著整個伊修巴爾化為灰燼吧!等著殺戮和被殺吧!即使是死了也不要有任何怨言因為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不!!!」
「啪!」
一個響指打響,腳下面目猙獰恐懼到扭曲的面孔被徹底冰封。當場氣絕。
蹲下來看著宛如冰雕一般的巴塞那扭曲痛苦絕望的樣子仿佛在欣賞藝術品一樣,艾斯德斯仔細觀摩了半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丑陋八分,痛苦八分,扭曲九分,絕望九分,恐懼……」
最後露出一個暢快的笑容
「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