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縴茉覺得惡心死了,該死的車炫寒昨晚好像還吃了海鮮什麼的,這些吐出來的東西發出難聞的氣味。
她用手捏著鼻子,趕緊把被子這些扯下來,枕頭丟開,用力的搬動他的身體,把他的西服月兌下來,但是,襯衣上也有嘔吐物。
再次幫他把身上的襯衣月兌掉,還好,床單上沒有嘔吐物,何縴茉趕緊到衣櫃里找來他的睡衣,推動他的身體,幫他穿上睡衣。
「你是誰?又是誰送來的女人?在我的床上等很久了?」車炫寒一翻身,就把正在幫他扣睡衣扣子的何縴茉壓在了身下。
「總裁,我不是什麼誰送來的女人,我是你的生活秘書何縴茉。」何縴茉一邊使勁推開他那壓過來的嘴,一邊趕緊對他吼著,看車炫寒沒有回答,知道他醉糊涂了。
何縴茉趕緊用力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車炫寒,幸虧自己自己以前做過苦力,所以推開死豬般的車炫寒的勁還是有的。
翻身下床,卻發現車炫寒已經沉沉的睡去了,何縴茉這才重重的吐了口氣。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現在車炫寒霸佔了,何縴茉不敢到床上去,還好衣櫃里還有床毛毯,她拿出來,然後走出房間門,到樓下的客廳里的沙發上睡覺去了。
雖然說有床毛毯,不過還是有些冷,何縴茉蜷縮著身子,心里一張在數羊,也不知道究竟數到多少只羊,終于睡著了。
車炫寒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他睜開眼楮一看,自己居然睡在別墅的主臥房間里面。
再看自己的身上,居然穿的是睡衣,而自己的身邊,卻沒有昨晚自己參加宴會穿的西服了。
走出臥室,拉開起居室的門,發現門口有一堆衣服被子類的東西,而且發出難聞的味道。
看看地上的那些衣服和被子,他才明白自己昨晚吐了,把衣服和被子都弄髒了。
只是,是誰幫自己換的呢?劉阿姨嗎?
不可能,他立即在心里否定了這個認知,因為以前他也醉過酒,劉阿姨是從來都不會半夜起來的。
那麼,除了那個女人,應該沒有別人,那她人呢?
這麼好的機會,她居然會放棄?
她完全可以趁機躺在他的身邊,等他醒來,然後,他就該負責了,至少,可以得到一筆數目可觀的補償費不是嗎?
看來,這個女人不是很聰明,他搖搖頭,連他都知道的絕對好的機會,她居然放棄不用,難道,她還認為以後還有比昨晚更好的機會嗎?
用腳把地上的被子踢開,然後朝樓下走去,客廳里,沙發上那蜷縮著的一堆是什麼東西?
車炫寒走近了一些,再近一些,終于看見了黑黑的頭發從那紅色的毛毯邊滑溜了出來,他終于肯定,這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用手一把扯掉這床毯子,沙發上蜷縮的身體本能的打了個寒顫,雙手很自然的抱緊在胸口,隨著光線的刺激,終于慢慢的睜開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