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端了杯熱乎乎的牛女乃,坐在軟綿綿的真皮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啜著,這牛女乃真好喝,甘爽甜口,喝完一杯還想再喝一杯。
阿丑喝完後,打了個飽嗝,然後瞅了眼蕭之軒房間的門,他的門還緊閉著。
阿丑伸了個懶腰,雙眼一閉,身體陷入軟皮沙發的後背椅上,昨天真是一個混亂的夜晚。
真愛bra的宣傳宴會上,記者們不僅抓拍到了真愛bra的缺陷,更收獲了豪門灰姑娘的艷事,將三年前的那場丑聞給再次翻了出來。
依照阿丑腦海中的片段,昨天是柳煙和蕭之軒重歸于好的重要時刻,蕭之軒帶著柳煙參加了那個聚會是想要讓她能夠進入他生活得交際圈。
沒想到最後柳煙被其他女客排斥獨自一個人落淚,讓蕭之軒心里動了暖意,卻沒有出現柳煙被曝迷女千之事,所以最後的結果也是出人意料的,蕭之軒沒有像阿丑記憶中那樣將柳煙帶走,而是拉著阿丑的手離開了宴會。
一出了宴會,蕭之軒便抱住了阿丑,身體有些顫抖,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才緩過來。待看到阿丑一副忍笑的模樣,他又變成了那個冷面閻王,帶著些警告的意味道︰「把剛才的事情忘掉,以後這樣不要記得。」
阿丑對著蕭之軒翻了個白眼,「這話我說過了,別學我說話。」
蕭之軒冷冰冰的臉抽了抽,阿丑總是有辦法能讓他那張面癱臉時常抽搐,他捏了捏阿丑滑女敕的臉,說了平生的平生的第一句冷笑話︰「你是個鬼機靈。」
阿丑還在沉思中,蕭之軒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早上起來的蕭之軒,一掃昨日臉上的疲憊,恢復了生人勿進的模式︰「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阿丑軟骨頭似的直起身,「去哪兒。」
阿丑不得不佩服蕭之軒能用那樣冷的口氣說道︰「出去騎馬,散散心。」蕭大爺你是出去玩的,不是出去吊喪的,感覺一副別人欠你十萬塊錢的模樣。
不過阿丑很快就不糾結這些了,她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馬場,震撼極了。
蕭之軒看著阿丑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挑了起來,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挑一匹你喜歡的馬,待會給你找個好馬師練練。」
阿丑兩眼放金光的望著蕭之軒︰「謝謝老公,那我去挑了。」
蕭之軒看著一蹦一跳的阿丑,眼角眉梢都帶了笑意。
待到阿丑挑了一匹高大的駿馬回來,就見華少換了一件更加華麗風騷的襯衣,手里摟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站著蕭之軒面前。
他看到阿丑就一肚子火,恨不得扇阿丑一巴掌,那個女人讓他損失了好幾億。
華少咬牙切齒的看著蕭之軒說道︰「蕭老板敢不敢賭一場。」
他們這個圈子里面的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有拿不下生意或者有解決不了的恩怨,都可以來一場賽馬,賭金自定,當然你也可以不接受,
那麼這個圈子里面的人都會認定你是個孬種,即使你答應了,如果你輸了,你的代價也是蠻大的。而賽馬的參賽選手也是有規定的,必須是你攜帶的女伴。
蕭之軒看了眼阿丑一副生手模樣的二呆樣,在看了眼對面明顯一副練家里樣的女人,心里了然,華少這是來找場子了。
不過蕭之軒是什麼人,即使是輸,也不願意做孬種。
蕭之軒將阿丑叫道面前,「你就當玩玩,不用當真,即使是輸了也沒事。」
阿丑繃著臉,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知道了。」然後就牽著她那匹明顯跟她高低差不多的馬就去賽場。
華少吹了聲口哨,「美眉手下留情,別讓蕭先生的妻子輸得太慘。」華少那位風姿卓越的女伴美眉,他的聲音很大,幾乎整個賽場的人都听到了。
阿丑的臉有些紅,她趕緊低下頭,握緊了馬的韁繩,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美眉姐姐你正常發揮就好,我家老公說了我就是來玩的,輸了也沒關系,可你不一樣,你要是輸了,華少會給你排骨吃的。」
蕭之軒原本撇過去的臉又轉了回來,他的眉眼都舒展了開來,像早晨初生的太陽一樣,很美,很炫目,連他旁邊華少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都黯然失色了。
華少臉色一黑︰「廢話真多,趕緊開始吧!」
一聲槍響,一高大的俊美騰空奔跑了起來,這領先的不是美眉,確實先前笨手笨腳的阿丑,她騎馬騎的很快很穩,一邊做著各種華麗的翻身動作,一邊駕馭著駿馬跳過各種障礙。
她就像賽場女王一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子矯健,迷人眼,怪不得男人們都喜歡冠軍呢,她們在那一刻兒是這樣的美,這樣炫目,你的目光根本就離不開她的身影。
就在阿丑的馬快要達到終點的時候,她身下的馬忽然驚了,前蹄高懸,險些將阿丑給掀翻下來,阿丑的指甲已經刺進了肉了,流出了血,可是她卻硬是撐到了最後。
當馬越過終點的時候,阿丑就從馬上滾了下來。
一向面無表情的蕭之軒臉上充滿了恐懼,他疾步上前,一把抱起阿丑就向馬場外跑去。
一路上蕭之軒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心跳異常厲害,等到他將阿丑抱到床上,看到阿丑睜開了眼,他的心跳才恢復了正常,小聲的問道︰「你感覺有事嗎?那疼嗎?」
阿丑扭扭捏捏的吭哧著不說話,最後在蕭之軒的冷臉下,才囁囁嚅嚅的道︰「大腿根疼。」
蕭之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一把撕開阿丑的褲子,當開到眼前的情節,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冷氣,阿丑原本白皙光滑的大腿根變的紅腫不堪,有些地方甚至滲出了血。
蕭之軒目光一寒,厲聲道︰「不是說了嘛你玩玩就行,干嘛那麼拼命。」
阿丑的眼楮一紅,撇過頭去,賭氣的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怎麼能讓你失了面子,即使我受傷了,也不行。」
蕭之軒的眼楮有些濕潤,他想起來,每次柳煙求著他帶她去賽馬的時候,那些和他不合的人,就會找他賽馬,因為他們都知道他的軟骨。
每每賽馬的時候,她興致來了就會騎,每次都會輸,因為她從未認真去比賽過,只是純粹的玩而已,他因為疼她,總是順著她,承擔她輸的後果,她從來都不知道,他為了她的任性付出了多少,他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挽回他的損失。她因為被他寵的太嬌氣,有時候她不想騎馬了,他心疼她就不讓她騎,可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別人背地里都說他是孬種,疏遠他。
蕭之軒感覺他的心滿滿的,想要溢出來,他有一種他被別人呵護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很溫暖。
他望著眼前的阿丑,很美,她的睫毛長而翹,忽閃忽閃的,引誘著他,他的頭越來越低,他吻上了阿丑的眼楮,他將阿丑壓倒在床上,他慢慢的吻著她,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他不知道他喊的是阿丑還是柳煙,有或者他一會喊著柳煙,一會兒喊著阿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