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正妻你為嘛總是難產 第2恨6章 帝王恨(2)

作者 ︰ 壞壞868

阿丑的身子嬌弱,那一跪讓她昏睡了三天三夜,當阿丑從渾渾噩噩中醒來,她的鳳坤殿已清冷如霜、門可羅雀,阿丑捂著胸口,咳嗽幾聲,待到待眩暈感除去,她披上一件單薄的外衫,吃力的打開窗戶好讓冷風吹進來,散盡屋內的濁氣。

屋外白茫茫的一片都是雪,冷冷的涼風讓阿丑精神了些,她看到窗外枝頭上開著一朵正艷的臘梅,上面綴著一小戳白雪,微風一起,那臘梅顫顫的似要將雪抖掉,看的阿丑心里癢癢的,她伸出半個身子顫顫巍巍的去夠那頡雪,差一點,阿丑向前拱了拱,還差一點,阿丑蹬了蹬腳

又向前爬了些,等到她終于將那一小戳雪捧在手心,她的身子已經懸空,向著窗外掉下去,阿丑緊緊的閉著眼,希望不要摔的太疼。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背後卻貼著一個僵硬的胸膛,腰間被一個強有力的胳膊禁錮著,阿丑睜開眼,就看到蕭之軒那張冰冷的臉,目光有些迷茫,「皇上你怎麼來了。」

蕭之軒心里憋著一肚子火,沒想到薛氏家族根底那麼深,就連他趕跑了阿丑的父親,今日朝堂上竟還有人敢為他說話,不顧他在朝堂上的大怒,以死相逼,上奏請薛老將軍回朝。氣的他恨不得砍了那老匹夫的頭,卻又不得不退讓,少不得還的留阿丑一段時間,寵幸個時日,只是苦了他心尖上的那個人。「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狩獵大會,你隨朕前去。」他被阿丑的父親壓制的有多深,他就有多恨阿丑。她們父母兩個,一個霸佔著他們蕭家的權勢,一個奪了他心愛之人的皇後之位,他豈能不怨。

阿丑雖恨蕭之軒不顧當年的承諾,肆意的欺凌她,可她心里到底念著他往日的好,他見蕭之軒有和好之意,面上雖依舊冷淡,心里卻多了一絲軟意,「請皇上放心,臣妾明日一定前去。」

蕭之軒推讓著阿丑站穩身體,冰涼而淡漠的道︰「明日朕會派人來接你。」他最恨的就是阿丑這幅冰冷的模樣,別的嬪妃見他生氣都是使勁法子的哄他好,只有阿丑總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等著他先低頭,她只不過是仗著她父親的權勢逼迫他罷了。可他從未想到,阿丑一直以來依仗的不過是他的寵愛,她以為他是有些喜歡她的。

第二日,阿丑將自己穿成了一個圓咕嚕嚕的球,她現在的身體敗壞的厲害,一個頭疼腦熱都能要了她的命,為了她的小命,她也顧不得美了。那邊廂玉珍皇貴妃和蕭之軒同乘一架御攆,在眾人的捧星簇擁施施而來,蕭之軒親自攙扶著玉珍皇貴妃下了轎攆,一路上都擁著她的腰,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羨煞了後宮眾妃的眼。

玉珍皇貴妃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蕭之軒的懷里,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她踮起腳尖,小巧玲瓏的紅唇湊到蕭之軒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皇上臣妾听說薛妃擅弓箭,臣妾想要一狐狸披風,可否讓薛妃為臣妾射來一只。」現在的阿丑已經被貶為了妃子,在也不是以前的皇後了,她可是有史來第一個被貶的皇後。

蕭之軒目光微微迷離,他抬頭望了眼獨自一人站在樹下的阿丑,盡管她穿著臃腫,卻擋不住她一身的風華,蕭之軒鬼死神差的說道,「好。」

阿丑感受著四周幸災樂禍的目光,她心里難受,卻不得不向先前跪拜自己的女人請安,她即使不為她自己著想,她也的為她的家族考慮一下,她的父親已經被蕭之軒厭棄了,她不能在生事了,「臣妾定當為玉珍皇貴妃獵來一只狐狸。」

蕭之軒的目光一縮,心中有些五味雜陳,他原以為阿丑會高傲的仰著頭,說,「為人射獵這等事,又豈是我薛半夏能做事的,即使我敢獵來,她敢穿嘛。」蕭之軒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郁悶,心情復雜的蕭之軒錯過了他懷里玉珍皇貴妃眼里閃過的得意和狠辣。

阿丑呆呆的望著手里的弓箭,只從那次右手受傷後,她就再也沒有拿過弓箭了,弓箭的緊繃之力會撕開她受傷的筋骨,那時家里人都寵著她,怕她觸景傷懷就弓箭都拿著離她遠遠的,沒想到她再次拿起弓箭,竟然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還是她相公心尖上的女人。

玉珍皇貴妃因懷著身孕,皇上疼惜她只能她觀看不讓她入場,她手上端著今年剛上貢的大紅袍,身上穿著整個國家獨有一份的御寒錦衣,她招收附耳對她的心月復宮女低語了一番,那宮女眼神一顫,閃過驚慌,卻不敢多說,急忙的走了出去。

圍獵場上,不知何時阿丑的四周多了一些危險的動物,當阿丑發現時,已經有一只黑熊在向她逼近,阿丑眼色一緊,心撲通撲通心的跳個不停,她受傷的那只手緊緊的握緊手中的羽箭,瞄準時機,阿丑一連射了十幾只,卻沒有一只傷到那黑熊的,阿丑大吃一驚,她低頭一望發現她手中的羽箭都沒有箭頭。

阿丑咬了咬牙,用手生生的憋出一個個箭尖,細碎的箭刺扎進了她的肉里,血肉翻飛,阿丑卻又硬忍著一連又發了十幾只羽箭,箭尖刺進黑熊的眼里,他淒厲的大喊一聲,發瘋似的長著血盆大口咬向阿丑。

黑熊的尖叫引來了蕭之軒,她看到阿丑奮力的射箭,即將消失在黑熊的口中,他面皮一緊,手中帶毒的羽箭射進了黑熊的腦袋,在距離阿丑鼻尖只有一公分的距離,黑熊轟然一聲到了下去。

蕭之軒御馬駕到阿丑的身邊,他的神色中帶著鄭重,「你怎麼會連環翻身射箭法。」

阿丑轉過臉,樹影斑駁的日光照在她的臉上,超凡而孤高,淡然帶著冰冷的目光,「這與你無關。」

蕭之軒眯起眼楮逼近阿丑,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鉗制著阿丑的下頜,「看來朕真不應該救你。」

蕭之軒的力道太大,阿丑不適的動了動,她身下的馬感受到了她的不安,煩躁的動了起來,他們兩個離的近,引的蕭之軒的馬也亂踢一個前蹄將蕭之軒踢下了馬,他們旁邊就是懸崖,蕭之軒滾落前還拉著阿丑,兩個人一起滾下了山崖,幸運的是山崖下面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阿丑從小就調皮搗蛋跟著哥哥們學會了游泳,而蕭之軒從小被教育的是帝王之道,實打實的是個旱鴨子,阿丑看著蕭之軒一個勁的嗆水,她到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她費力的游了過去,拖著蕭之軒向岸上爬去,海浪太大,在阿丑筋疲力盡的拽著蕭之軒快要到達岸邊時,

一個孟浪駛來,將他們二人又打了回去。

蕭之軒睜開發酸的眼皮,看到前面的阿丑縴細的胳膊一個勁的來回揮動著,被浪打翻在重新往前游,她濕漉漉的長發貼在她的耳際,映襯著她的臉更加的蒼白,蕭之軒艱難的說道︰「你放開我吧,這樣你還有活下來的可能,要不我們兩個人都會死的。」

阿丑灰白著一張臉,她轉過頭,沖著蕭之軒狠狠的說道,「閉嘴。」

蕭之軒原本就難看的臉變的更黑了,他望著阿丑瘦弱到不堪一擊的背影,別扭的同時心里又有了一絲顫動,他努力的放松的四肢,盡量的配合阿丑游動的節奏,不讓自己給阿丑帶來更大的負累。

等到兩個人游到岸邊時,都累的撲出撲哧的大口喘氣,像條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緩了好久,兩個人才恢復了些力氣,冷風吹來,阿丑打了個哆嗦,望了眼漸黑的天黑,兩個人不得不想法子生火,關鍵時現在的天太冷了,如果沒有火的話,兩個人很可能被凍死。

阿丑瞭都沒有瞭蕭之軒一眼,就穿著濕嗒嗒的衣服,拖著鉛重的身體四處尋找可以生火的干柴,蕭之軒不自在的模了模鼻子,也站了起來,跟著阿丑找干柴。

蕭之軒意外的看著阿丑用一個木棍來回轉著生火,他「咦」了一聲,「你怎麼什麼都會。」

阿丑不搭理蕭之軒,自顧的生著火,等到噗的一聲燃起了火苗,阿丑用樹枝將火染了起來,濃濃的煙,嗆得阿丑咳嗽了一聲,她白皙的小臉上也沾了好些灰。看著蕭之軒心中一動,

好像捏捏阿丑的臉,不過她意識到阿丑對于他的不愛搭理,他最終也沒敢伸出手。

夜幕降臨,阿丑尋了些干草鋪到身下,卷縮著身子背著蕭之軒躺了下去,蕭之軒有些訕訕,他也就著火堆躺了下去,白日累了一天,此時的蕭之軒骨頭都是酸的,躺下不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半夜間,蕭之軒听到低低的壓抑的抽泣聲,蕭之軒睜開迷茫的雙眼,透過微弱的火苗他看到阿丑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抖的厲害,褪下了白日的清冷,她顯得孤單而又脆弱,蕭之軒想到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他是否是對她太過分了,他的心有些糾結,

還有些無措,他的目光投向阿丑的越來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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