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氣勢瞬間就歸于平靜,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不過唐華強已經明白了瘸子老板的決心。
他心中不由苦笑,銀龍戒乃是空哥當年號令群雄的信物,盡管現在已經隱退江湖,但是銀龍戒如果出現在葉楚歌身上,立刻就會被人當做是空哥的傳人。
這很容易就讓人誤會某些事情,不過既然連空哥都無所謂,他自然不好說什麼,也無法改變這決定。
空哥是一個傳奇,也是整個東南亞地區都曾經要仰視的人物,就算是當年山口組的組長,俄羅斯黑手黨的黨魁,都不敢輕視半分的人物。
「小子,你敢不敢收我這銀龍戒!」空哥這時候淡淡的對著葉楚歌說道。
沉吟了一陣,葉楚歌忽然一笑道︰「長者賜,不敢辭!」說完便將銀龍戒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一道七彩光芒在戒指表面上一閃而過,空哥頓時目放異彩,看著葉楚歌模樣似乎有些吃驚。
「這銀龍戒從我得到的那一日起,就給我一種奇特的感覺,似乎我只是暫時保管,等到它真正的主人出現的那一刻!現在銀龍戒出現了這樣的異象,說明你才是他的真正主人!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空哥微微一笑,說道。
「謝謝空哥!」葉楚歌真心的說道,銀龍戒在手,他整個人似乎都感覺到精神更加的飽滿,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個好東西。
「這一聲謝謝,我當得起!小子,有時間盡管過來喝酒!」空哥又是爽朗的大笑。
霜姐的美眸中也露出了歡喜之色,她已經很少見到丈夫有如此開懷的時候了。
「你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我就不留你們了!」空哥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
三人便立刻告辭,霜姐將他們送出了門外,就目送著他們離開巷子。
「空哥,你似乎很看好這個小子!」霜姐回屋笑著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特的年輕人,話雖然不多,但是卻隱隱有一種王者的氣勢!這是我最好奇的!不管在哪個領域能成為王者,都不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人可以達到的!除非,他可以有上輩子的記憶!」空哥緩緩的說道,眼眸有一絲笑意。
如果是葉楚歌听到這一番話,定然會毛骨悚然!空哥雖然只是隨口一說,但是卻無限接近于真相了。
「別的我倒不關心,倒是很想知道明日的大唐雙龍傳接下去的情節!」霜姐笑了起來,似乎很期待。
「沒想到空哥會把銀龍戒傳給你,這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回去的路上,沉默了許久的唐華強忽然轉頭對著葉楚歌說道。
「唐總編,空哥他究竟是……」葉楚歌試探著問道。
「你在國內,應該對東南亞的局勢並不是很了解!所以義薄雲天陸空這個名字,你應該是沒听過的!」唐華強緩緩的說道。
「義薄雲天陸空!」葉楚歌不禁心中震,沒想到窩在一個小巷中,開著小店度日的瘸子老板,居然是這位大人物。
雖然現在陸空並不廣為人知,但是過幾年一些受過陸空恩惠的人進入影視圈,拍了許多部關于他的電影,到後面,陸空的形象已經廣為人知,真正讓人嘆一聲義薄雲天。
當年香港華人總探長權勢滔天,利用黑道人物牟利卻殘酷打壓,道上兄弟苦不堪言,就好像過街老鼠一樣。
若不是陸空帶著他的兄弟橫空殺出,一口氣做下二十八件搶劫銀行的大案,*迫華人總探長做出讓步,給香港黑道一條路走。
若非如此,就算是後來華人總探長倒台,香港黑道人物估計也留不下這些。
從這個角度來說,陸空乃是整個香港社團黑道的泰山北斗,這個圈子里的人都是承受了他的恩惠。
再到後來,山口組與俄羅斯黑幫聯手侵襲香港地下世界,陸空帶著麾下十八金剛與這兩個黑道恐怖勢力的精英浴血廝殺,身受重傷,讓山口組的組織與俄羅斯黑手黨魁連呼瘋子,打消了入侵香港的念頭。
從此陸空威名大震,更重要的是,他並沒有借著機會一統香港黑幫,而是容忍每個社團自主發展。
他處事公正,從來不會徇私枉法,被稱作義薄雲天,乃是所有人公認如此,就算是他的仇家絕對承認。
「陸空一諾,價值連城!」這是讓人深信不疑的話。不過和山口組與俄羅斯黑手黨一戰之後,陸空便退隱了,這讓許多人都完全不解。
不過葉楚歌來自于二十年後,已經有資料揭秘陸空是因為在這一戰中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賣,而且身受重傷,所以萌生了退隱之意。
而一位出身極為高貴的奇女子與他相戀,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屈身下嫁。
葉楚歌現在明白,為何霜姐看上去氣質如此高貴華麗,出身在那樣的家族,也是很自然的了。
「這便是至尊戒指,原來它真正的名字叫銀龍戒!」葉楚歌下意識的模著自己左手中指,腦中閃過了許多念頭。
「啊,原來他就是陸空!」楊楚儀掩住了自己的小嘴,感覺到太不可思議了。
她是香港人,當然听過陸空的故事!小時候還曾經想著,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大英雄,才是女人最好的歸宿。
不過也只有霜姐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陸空,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沒想到這一次來香港,能夠認識空哥這樣的奇人!」葉楚歌不由嘆道。
「若不是黎家那個混蛋小子,今天你認識的也就是一個小攤老板空哥,而不會是義薄雲天陸空!」唐華強微微一笑說道。
「可是總編,你怎麼會和空哥認識呢?」楊楚儀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他比我大幾歲!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差點入了道,後來是空哥把我打了一頓,才把我打醒了!」唐華強微微一笑說道。
「難怪我們大日報從來都沒人上門收保護費,原來根源在此!」楊楚儀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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