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的對話。
誰也沒有走進誰的內心,只是用自己的眼楮判斷,那是對還是錯。
——————————by螢羅
「那就是神傾辰……」井上的眼里透露出不可思議的驚訝!
那分裂成n個網球,在不二的‘巨熊回擊’下,只有那麼幾個網球落在紅發少年背後,可是下一秒卻化成了一陣虛煙。
0︰30
面對著螢羅的質問,他們只能將沉默進行到底。
看著這一群緘默的少年,小臉冰得都可以凝出冰碴來,冷漠在他的臉上放大化︰面對比自己厲害的人,就可憐到只有數腳趾頭的份了,真是的!
再將網球持在手中,查克拉一點一點的加速輸入其中。快快了結了吧!真疼,手心……
揮拋向天空,仰頭看著那紫金色的黃昏暮色,右手執拍正面擊中球,在一剎那間,球周圍的空氣有種像水平面被石子劃過,泛起了波浪漣漪,扭曲極了。
「冰世界•絕望。」幻術網球。
飛來的網球在地上擲跳了一下,在不二面前的空地上急轉了數圈,形成了一條黃中帶藍邊的小型龍卷風,豁然間,直徑向不二的臉彈去。
沒有被球襲來的炫麗光彩迷戀住的不二,很快做出了反應,白色球拍直接擋在球彈向臉部的路線。
「砰噠。」球與拍面撞個正著,反沖力將球彈了回去,可惜是走下弧線的,在與網擊撞成一個「da」的是那個聲音後滾回了不二的球場內,停止了。
畫面就凝固在了那一瞬間,雙方都沒有了動作,雙目注視著球的位置。
一陣暖風吹落一片片櫻花瓣,些許花瓣落在螢羅的紅發之上和不二的拍面上,嬉戲其間。
「比賽結束了。」電話里頭傳出的童音有些略顯低沉地說道。
「為什麼?」冷冷問道,可惜其中的急切還是出賣了他,手冢真的不明白,現在只是1︰0。
「螢小羅的臉色是不是很白?持拍子的手是不是有些顫抖?他的對手,那個栗色發男生是不是從回擊那球‘冰世界•絕望’就一直不動,保持沉默?」一下子問了手冢很重要的問題。
茶眸在球場上的兩個人間來回的流連,北島的臉真的很白,不是比賽前的自然白,而是病態的白色,右手不是幅度很大的抖著。再看不二,那冰藍色的眸子已經沒了聚焦,身體也動也不動,像是進入了某個世界,在這個世界停止的活動。
沉默在球場外的正選的對話中打斷了。
「吶,大石,你有沒有看見那藍色的一團東西在不二的拍子上跑到不二的臉上啊!」動態視力極好的菊丸聲線有些顫抖地問坐在裁判座位上,看得最清楚的大石。
不待,大石從驚愕中反應過來,龍馬睜大了貓眼,簡直可以和雞蛋比大小了!回答了菊丸大貓咪的問題,「是一團淺藍色的氣霧,從球里面,在接觸那個‘笑面癱’拍面上時沖到了他的臉,消失了……」
那不再是網球了,那是魔法的游戲了。
「冰世界•絕望是螢小羅的幻術招式,沒有直接的威力,可是會讓對手陷入幻境,沉淪其中,不能繼續……」電話那頭有些吵鬧,但女孩還是沒有停止說話。
對方一頓,手冢看著不二沒有聚焦的眸子。拳頭微微握緊。
「那藍色氣霧是怎麼回事?」沒有了溫度,听不出說話人的心情。
「回答問題……嘟——嘟——」電話中斷了,只留下那‘嘟嘟’的長音。
回答問題?!完全不懂其中的含義?!不是這麼的……
球場上的人,球場外的人,沉默中的少年,幻境中的少年。
沒有人打破這一面冰冷的鏡子,心沒了聯系。
「我們真的很弱啊!」對著那已經鎖屏的手機,手冢無奈心里道。
我們的世界真的不同嗎?
—————by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