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家別墅里。
下人做好了飯菜,很豐盛的一桌。
林家母女和青青分別坐在桌子邊上,董事長沒發話,他們倆都不敢輕易動筷,尤其是青青。作為管家,她很懂得分寸。
「逸塵這孩子怎麼還沒回來?」林琳忍不住的說道,沒有抱怨的意思。只是覺得飯菜從涼了到熱從熱再到涼,折騰了幾個回合。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讓兩個女孩等下去了。
「媽。不用管他,說不定又去哪里瘋玩了。」林雨馨模了模自己的肚子,整整等了柳逸塵三個小時了。
看著滿桌子的菜不能吃,又香氣四溢。實在是太殘忍了。
「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林琳沒有逼著雨馨,只是征詢的說道。
「不打。也不等了。媽,咱們吃吧。」林雨馨想到馬上要跟這個男人舉行大婚,頭疼的厲害。主動給他打電話,肯定會讓他誤會的。
「肯定又是在某個女人的懷里軟玉溫香呢。」青青也忍不住的在一邊抱怨。
她向來都喜歡在別人的面前說柳逸塵的壞話,這幾乎是成了習慣。
「青青,你們倆是對逸塵有偏見。也難怪,這個孩子有些時候是有點太調皮。但絕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好人。」林琳笑著搖頭。做人嘛。就得有來自各方面的評價,這不奇怪。
即便是這些話當著柳逸塵的面說出來,他肯定也能承受的了。可能他們之間確實是存在一點誤會。
「托付終身?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寧願換個人。」林雨馨嘟囔了一句,拿起了筷子︰「不等了,我們開吃。」
林琳輕笑,和兩個女孩一起吃了起來。吃了幾口之後,說道︰「雨馨,你大婚的事情想怎麼辦?樸素一點還是隆重一點?」
「盡量簡單就好。」林雨馨想,丟人的圈子別整太大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青青一口飯差點就吐了出來,總裁就這麼打算嫁給柳逸塵了?還要大婚?這沒舉辦婚禮還好,鳥悄的在一起挺不錯的。真要是大婚了,那豈不是弄的盡人皆知了?
很多好信的人和媒體都會趁此大做文章的吧?柳逸塵那個狀態在婚禮上狀況百出根本就不足為奇。
她們習慣了,能忍受的了。但其他的人呢?那些有頭有臉的親人和朋友怎麼看這個人。隨隨便便在馬路上拽過來一個男人都不會這麼不靠譜吧?
在還沒舉行婚禮的時候,林雨馨和青青就都已經斷定這個柳逸塵會虎了吧唧的鬧笑話。
「總裁,你真的要舉行婚禮啊?」
「事關集團的利益。別無選擇。」林雨馨挺餓的,畢竟等了三個小時,但一說起這件事,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放下碗筷。起身回屋休息去。
「青青啊。你是不是找個時間和逸塵談談?我覺得你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林琳仍舊是不急不緩的吃著。
「董事長,這個,我盡量找個時間吧。」青青抿抿嘴,也放下了碗筷。她不是沒想過跟柳逸塵開誠布公推心置月復的好好談談,可一想到他那張臉,立馬就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惡心。「董事長,我吃飽了。您慢吃。」
「這兩個孩子啊。」林琳還在不緊不慢的吃著︰「有一天她們倆會發現逸塵優點的。你也不至于這麼隱藏自己吧?」
柳逸塵這個晚上過的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看著冰清玉潔的杜嫣然躺在自己的面前卻什麼都做不了的那種感覺絕對是讓人有股子想要跳樓自殺的沖動。
喝多了可以讓人肆意妄為,這一點不假。不過柳逸塵忽略了一點,喝多的時候也很容易吐的。
杜嫣然就這麼在柳逸塵快要實施行動的時候吐一次,恢復了一陣,準備再來的時候又吐。
就這麼折騰到了凌晨以後,杜嫣然算是消停了,安安靜靜的睡覺,可柳逸塵也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月兌掉了衣服,柳逸塵就這麼躺在了杜嫣然的身邊。因為擔心她穿那麼多的衣服睡覺不舒服,就順便幫著她也把衣服給月兌了。
早上自己昏昏沉沉還沒睡醒的時候,就听到了一聲尖叫。
然後坐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身邊尖叫的杜嫣然。
「你喊什麼啊?」柳逸塵伸了一個懶腰,儼然還沒睡好。弄到凌晨之後才休息了幾個小時而已。
「柳逸塵,你,我,昨天晚上我們?」杜嫣然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床腳。臉上泛著嬌羞的紅暈,眼神里都是驚悚和恐懼。
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清涼,也沒想那麼多。等掀開被子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全都是腿毛。順著身體往上看,竟然柳逸塵。
看他穿的那麼少,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第一個意識就是昨天晚上自己被他給那啥了。
「我們怎麼了?啊,你是說開房的事情啊,別這麼緊張,你又不是頭一次。該干的咱都干了。」柳逸塵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還用被子遮著自己干啥,不熱啊?昨天晚上我都看了個夠。」
「你把我給?」
「什麼叫我把你給?是你把我給拿下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啊。」柳逸塵開始手舞足蹈的描述昨天晚上本來沒發生的事情︰「我跟你說,你實在是太瘋狂了。我看你喝多,想給你找個賓館。等把你扶到床上的時候,你直接抱住了我的脖子,上來就親。還說你很寂寞,需要我。然後就瘋狂的親啊模的。」
「我?」杜嫣然把自己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了自己的一雙眼楮,小心的瞄了柳逸塵一眼,把目光挪到了窗外。
「恩。我都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杜嫣然,說實話,我掙扎了,真的掙扎了。玩命的掙扎,可最後還是被你給征服了。」柳逸塵心中竊喜,就喜歡她這個樣子。昨天晚上被你給折磨的夠嗆,我要是報復一下。我還是男子漢大丈夫嗎?
「不可能。」杜嫣然的聲音很輕,甚至是小到自己都快听不到了。她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可看著兩個人這麼單薄的穿著,估計是有事情發生了。不過肯定不像他說的自己那麼主動,怎麼可能呢,一定是他強迫自己的。
杜嫣然雖然不承認,可自己的寂寞她清楚。
「你看說了你還不相信,你以為我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嗎?」柳逸塵心中說了一個是,然後繼續道貌岸然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堂堂七尺男兒。這種宵小的勾當我肯定是干不出來的。當時我真的掙扎了。」
「你堂堂七尺男兒連我都擺月兌不掉嗎?」杜嫣然心理咒罵,怎麼努力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這次真的喝斷片兒了。以後跟男人不能這麼往死里喝。得掌握點分寸。這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她明明被眼前這個臭無賴給佔了大便宜,還不得不任由他打嘴炮,說自己強迫他。抱著他又親又模。說他堂堂七尺男兒,尼瑪的,七尺男兒真不想干啥的話,會推不開自己?當然前提是自己真的抱了他親了他。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就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掙扎了。我勒個呸。
「算了,我做人是很大度的。雖然被你佔了便宜,但也既往不咎了。下不為例啊。」柳逸塵還在那兒正兒八經的說道︰「做人呢,要有原則有底線。這次做完了之後,你要買藥,說什麼都不能生孩子,我不想讓我良好的基因浪費掉。」
「良好基因?」杜嫣然馬上用被子把自己的眼楮蒙上了,這家伙的嘴巴怎麼這麼厲害呢?佔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還能裝的他多委屈。
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杜嫣然真的是追悔莫及。她發誓,以後絕不和這個男人喝酒了。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之不得我的上等基因呢。哎,我說杜嫣然,你該不會是想趁著這麼一個機會,取得我的基因吧?那麼做就太可恥了。」柳逸塵靠在床頭點上了一根煙。
「柳逸塵,你出去。」
「干什麼?」
「我要換衣服。」杜嫣然實在是不想繼續听他磨嘰下去了,他沒說一段話,杜嫣然都感覺自己確實是對不起他,在他身上干了不是人的事兒。
「你就換吧。還怕我看啊?昨天晚上我都已經看夠了。可不只只是看啊。」柳逸塵揚起了自己的一只手,鼻子湊過去使勁的聞了聞。仿佛余香仍在。
「你出去。」
「我就不出去。怎麼著?你還能彈我腦瓜崩啊?」柳逸塵打死也不出去。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干成,今天再不看看她曼妙雪白的身子,那可就虧大發了。
「你行。」杜嫣然執拗不過他,只好咬著牙慢慢的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之前還在漫不經心抽煙的柳逸塵一看自己有動靜了,馬上就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目不轉楮啊目不轉楮。
「別管我,你換你的。」
杜嫣然一咬牙,干脆把身上的被子踹開。背對著柳逸塵把那條白色的長裙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