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有冬天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雖然有西北風吹過,溫度很低,但是他們一直走路,身上也不冷,小梅子走的還滿頭大汗,畢竟她才十六歲,比福昌帥還小兩歲,這樣不吃早飯,連續行走幾十里路,也確實有點累。
不一會就到了破廟那邊,暗影和蒲扇沒有刻意的去看,而是斜眼掃了一下,沒有發現有馬的影子,小路上也沒有發現馬蹄印,等他們過去後,蒲扇問道︰「師傅,他們騎馬過來的,怎麼沒看見馬匹在那里,難道他們不在那破廟里面。」
「他們肯定是還有別的地方藏身,你想想,如果四個人騎馬過來,有兩個人或者三個人下馬到廟里面去,剩下一個或者兩個人,騎著馬再牽著那幾匹馬繼續往前走,是不是我們就不會發現他們了。」
「還是師傅高明,看來他們就是這麼干的,不過他們把馬牽到那里去了。」
「這就是我要帶著你們繼續往前走的意思,他們下馬人留在這里,肯定會有人繼續往前走,我們就是先去把牽馬離開的那個人找到,了解一下他們是干什麼來的,是些什麼人,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師徒兩個繼續前進,走了五六里路的時候,破廟已經看不大清楚,這時候他們也發現了一處異常,有一條小路往東邊延伸進去,不過前面看不見有什麼村落,可是小路上有不少馬蹄的印子。
「師傅,這個可能就是那幾個騎馬的走過的路,他們怎麼會去了東邊呢,東邊是一馬平川,什麼也沒有啊。」
「等一下,等小福子和小梅子上來,我們一起去看看,看這些走過的馬蹄印,是他們應該是確認無疑的,我們要去看看,先把他們的馬匹解決了,不能讓他們跑了,到底我要看看,他們跟這鬼松林有什麼聯系。」
「師傅,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跟小福子,一起來的這里,那他們為什麼看著小福子父親他們深陷鬼松林,不去救他們。」
「這個問題我也搞不明白,等找他們他們問問就知道了。」
師徒說話間,福昌帥和小梅子已經跟了上來,看見暗影他們在路邊站著,小梅子說道︰「師傅,這都走了一上午了,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
「一會再說,我們先去辦點事,事情完結我們再去吃飯。」
暗影在前面,他們三個跟著,順著小路往東邊走去,這條路正好和去鬼松林的路背道而馳,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到這里來。
走了二里多路的時候,暗影發現前面好像有條大河,四個人來到河邊,這才揭開了那些馬匹的去向,原來這天河里沒有多少水,河床上就是一道小水流還已經結冰,河邊還有幾棵樹,樹上拴著四匹馬。
在樹下還有兩間破草房,也知道什麼人在河床上蓋房子,也不怕被水沖跑了,外面沒有發現有人的影子,不用說,牽馬過來的人,肯定是在屋子里面。
暗影打了個手勢,四個人開始走下河堤,往那間屋子走去,到了屋子跟前,這屋門是關著的,暗影用手勢指揮蒲扇去了屋子後面,防止里面的人從後面跑掉。
看到蒲扇到了屋後,暗影才來到門前,輕輕一推,門就被他推了開來,暗影還沒邁步往里面走,就听里面傳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這還沒睡著,你們也太快了吧。」
暗影沒有回話,邁步進了房間,房間不大,靠里面是土炕,炕上有被子什麼的東西,還有一個灶台,灶台里面還有煙氣冒出,看來剛才這人是點火了,土炕上的被子是疊起來的,上面一個人和衣靠在上面,也許是暗影打開門,外面的光線太強刺眼的緣故,那人並沒有看清進來的是暗影。
「快關上門,要凍死了,待在這個鬼地方,連個爐子也沒有。」土炕上那人不滿的說道。
暗影干咳了一下,這一下那人終于看清楚,進來的不是自己人,滿從炕上坐起來問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快給我出去,不要擾了大爺的好夢。」
「我是誰,這就是我的屋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地方,該出去的是你吧。」暗影知道,這屋子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他們幾個肯定是看著空閑的屋子,就做了臨時的大本營,平時那幾個人在鬼松林那邊監視,這個人就在這里看馬匹,看屋子里面的樣子,生活用品齊全,他們應該在這里待了不少時間。
「胡說,我們來的時候,這里面亂七八糟的,根本就沒有人住過的樣子,就是你的怎麼樣,老子就給你佔了,老不死的快給我滾出去。」那人看暗影是個老頭,毫不客氣的恐嚇著。
暗影沒有說話,揮掌就往那人打去,一掌過去,暗影只是用了三成的力道,那人已經飛起來,撞到了牆上又落在了炕上,在哪里哼哼起來,看來這一下子摔的不輕,他也沒有防備,要是防備下,也不至于摔的這麼慘,那人哼哼了幾下,才勉強爬起來喊道︰「老不死的,你竟敢偷襲大爺,看大爺我怎麼弄死你。」
說著,伸手去拿放在床邊的佩刀,暗影沒有阻止他,就站在那里看著,等那人抽出佩刀,跳下土炕,揮刀往暗影頭上砍來的時候,暗影沒有動,只是用兩個手指,輕輕的夾住了落下的刀鋒。
那人一看佩刀被人抓住了,又用力往回抽去,任憑那人如何用力,刀就是抽不回來,看人臉都憋紅了,使出來吃女乃的力氣,也沒有抽回刀去,暗影一松手,連人帶刀跌倒在地上。
沒等那人起身,暗影已經出手點了他的穴道。暗影隨即喊道︰「你們幾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