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這幾天可是多災多難,前幾天被白猿打暈了,今天吃個魚也又暈了過去,真是流年不利。
當葫蘆暈了過去的時候,牆頭上出現了十幾個白猿影子,這些白猿看了看躺在台階上的葫蘆,在那領頭的帶領下,跳下了牆頭,來到了暈倒的葫蘆身邊。
其中帶頭的一個就是那天跟葫蘆搏斗的大白猿,也是這群白猿的首領,這白猿走到葫蘆身邊,蹲下去,看了看,站起來,吱吱呀呀的跟其余的白猿說著什麼,當他說完,就見有點白猿去院里花圃中,采摘黃色的花朵,還有一個去溫泉邊上的水池里面,摘來幾根新鮮的荷葉。
白猿把拿來的荷葉和黃色的小花,弄碎了放在嘴里咀嚼成糊狀,給葫蘆敷在了手指的傷口上,弄完這些,白猿也沒有離開,都在盯著葫蘆,看看他什麼時候醒來。
過了半個小時,葫蘆才悠悠的醒了過了,當他睜開眼楮,一看眼前圍著一群白猿,嚇了一跳,趕緊爬起來,不過那些白猿沒有什麼動作,也沒有過了圍攻他,都在盯著他。
葫蘆一看白猿好像沒有什麼敵意,要是有敵意,當自己剛才暈過去的時候,他們就把自己給解決了,再說,天他們還給自己送東西吃。
帶頭的白猿,看到葫蘆坐在台階上,湊到葫蘆,面前,比劃著,嘴里還吱吱呀呀的,葫蘆不明白他在表達什麼意思,只能怔怔的看著它。
那白猿看到葫蘆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在哪里抓耳撓腮。
不過葫蘆發現了異常,那白猿厚厚的絨毛里面,也帶著一個玉佩,跟福昌帥給自己的一樣,只是繩子黑乎乎的,那玉佩藏在絨毛里面,不詳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
葫蘆把自己的玉佩摘下來,拖在掌心里,那白猿一看葫蘆拿下來玉佩,也把自己的玉佩,從絨毛里面抓了出來,不過,那繩子不知道是怎麼栓的,竟然拿不下來。
兩塊玉佩放在一起,竟然一模一樣,白猿這下子高興了,在地上跳了一下,直接跳到了葫蘆的身上,葫蘆沒有防備,被他壓倒在了台階上。
白猿從葫蘆身上爬起來,對著下面的那些手下,又是一陣吱吱呀呀,等他說完,那些白猿都越牆而去,消失在了院子里,他們翻牆的位置,還是剛才自己去觀察的地方。
待那些白猿離開後,這個白猿頭領,對著葫蘆比劃了一下,然後扭身往東邊那幾間屋子走去,葫蘆明白,這白猿是想帶自己去,但是他不知道他帶他去那屋子干什麼。
白猿到了屋里,看看後面的葫蘆也跟了過來,這才縱身一躍到了房梁上,不知道他在房梁上弄了什麼機關,東邊的那間廂房門應聲而開。
這間屋子不知道多久沒有被打開過,一股霉味撲鼻而來,葫蘆沒有著急的進去,只等那白猿跳下房梁。
白猿先走一步,進了房間,葫蘆隨後也到了里面。
里面的布局跟自己那間屋子差不多,只是在窗戶前面多了一張書案,還有一把椅子,其余的跟自己那間是一樣的擺設,床上沒有人,也是有被子,被子上都已經長了白毛。
這間屋子,跟自己那間屋子的區別就是,這里好像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地上床上桌案上都是厚厚的灰塵。
葫蘆看了一圈,這里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他不知道那白猿帶自己來這里干嘛,但是,既然他帶自己過來肯定就有玄機。
白猿來到房間,直立起了身體,頭趴在書案上,灰塵粘在它的白毛上,顯得有點滑稽。
不過葫蘆沒有去笑那白猿,而是注意到了白猿趴著不遠的地方,在厚厚的灰塵下,有一張黃色的紙張。
難道說,白猿把自己引導到了這里,就是給自己看這個東西。
葫蘆來到桌子前面,先把灰塵用手打掃了一下,這才拿起那張黃色的紙張,這張紙,上面寫著不少字,但是好像是篆體,葫蘆是一個也不認識,雖然不認識,葫蘆還是很鄭重的把那張紙疊了起了放在了口袋里面。
白猿看著葫蘆把紙裝起來,這才離開桌子,又到了院子里面。
葫蘆也跟著白猿到了院子里面,白猿在前面,葫蘆在後面,一起來到了剛才那些白猿離開的那個牆頭下,也就是葫蘆上午蹲了一上午的地方。
那白猿跳到了牆頭上,又招呼葫蘆跳了上去,然後,那白猿一躍往水里跳去,葫蘆盯著,卻沒有發現那白猿落在水里,葫蘆心里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那白猿消失在了什麼地方,不過葫蘆既然看見白猿消失了,也跟著一躍。
當他雙腳落地的時候,並沒有落在水里,而是真正的實地,葫蘆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腳下,再回頭看去,哪里還有院子的影子,一片水霧遮住了來落,自己站在岸邊,岸邊還有剛才過來的那些白猿。
葫蘆在看他們站的所在,都是大樹,不過不是柏樹,而是北方常見的那些榆樹和梧桐樹,因為是冬天,葉子都落光了。
白猿在前面帶頭,後面葫蘆和那些小白猿跟著,順著岸邊,往西北走去。
走了一里多路,水面消失了,前面出現了幾間屋子,也是青磚的,沒有自己住的那幾間高大。
白猿到了那屋子門口停住了腳步,推開了屋門,把葫蘆讓到了里面。
開始發現屋子的時候,葫蘆以為這里就是白猿的住所,不過進了屋子才發現,他的猜想錯了,這里面精致的擺設,和干淨的屋地,堂屋正中的擺設跟自己那個房間的差不多。
正中是八仙桌,只有一邊是太師椅,另一邊是空的,下面的牆壁兩邊還擺著四張太師椅。八仙桌上,擺著一套茶具,還有幾間擺設的瓷器。
白猿又來到了東廂房,葫蘆也跟著進去,這間屋子,是書房的擺設,書架上擺滿了書籍,還有書案,靠牆的一邊還有一個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古董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