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他們一人一只火把,暗影開著手電筒,開始在門口附近的甬道邊尋找開門的機關。
暗影先是在附近找到了掛火把的鐵環,試了下,紋絲不動,看來開門的機關不在這里,找遍了附近幾十米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機關在那里。
此時暗影也著急了,他心里明白,要是出不去,這里面的空氣有限,現在又充滿了尸臭,時間長了,他們幾個肯定會被尸毒毒死,這樣下去是不行,但是找不到開門的機關,難道說,這道門就是從里面打不開,只能從外面開,不過地宮的門也有這個可能。
以前為了修建地宮,修建者都會把參加修建的士兵和工匠殺害保存秘密,現在雖然不知道這個宮殿是干什麼的,但是看前面那麼多死尸來看,這地宮的修建者,肯定是有權有勢的,最少也是一位當權的王爺,才能有這麼大的勢力,調動這麼多人,還可以把他們殺死在里面,不驚動地方。
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建好了這個地宮,為了安全,把門設置的不能打開也在情理之中,暗影這麼考慮,可是還有一件事情他沒有想明白。那就是,為什麼不想被人進來,還留下這麼多的線索干嘛,要真是埋葬死人的地宮,是不會留下這麼多的線索,讓他把生門找到。
暗影邊找邊想,可是他們找遍了,也沒有發現開門的機關。
暗影來到門邊,看了看包著鐵門的門,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手里的寶劍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打開這道門,暗影提劍把外面那層鐵皮打開,里面的材料跟前面那道門的是一樣,根本砍不動。
這是什麼材料,自己這把寶劍可以說是削鐵如泥,怎麼會砍不動,暗影把劍收起來,模了模里面的材料,這材料發黑,入手不涼,,模上去像是木質,可是暗影想不明白,木質的東西為什麼會用寶劍砍不動,難道說這木頭是特殊處理的,還是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木頭。
暗影搜腸刮肚也沒有想起什麼木頭會用刀砍不動,但是時間已經容不得他多想,因為暗道里面的臭氣更濃,幾個人都是一手拿火把一手捂著嘴。
「師祖,這里面臭氣越來越濃,這樣下去我們沒法呼吸了,我記得我父親說過,用幾層布,倒上水,蒙在嘴和鼻子上,就可以防止臭氣進入,這樣也感覺不到臭了。」
福昌帥一說,暗影也想到了,現在還知道什麼時候打開門,要是不采取點措施,早晚他們會中毒而死。
「不錯,小福子說的對,你們先找點東西把嘴和鼻子捂住,防止中了尸毒,只是這里那里去找水。」
「就是,小福子就是出些餿主意,這里面那里有水。」小梅子看福昌帥搶了自己的風頭,不服氣的說道。
「不要緊,我這里面有。」說話的是葫蘆,葫蘆邊說邊把背上的一個葫蘆摘了下來,葫蘆背著三個葫蘆,一個是裝酒的,也不是因為他喜歡喝酒,因為出去看病的時候會用到酒,這些也不是普通的酒,是葫蘆在天台山用草藥泡制的。其中還有一個葫蘆是裝他的五鬼,現在五鬼不全,也就沒有帶進來,放在了上面的屋子里面。最後這個葫蘆是裝水的,昨晚暗影讓他們準備東西的時候,葫蘆就想到了,帶點水進去,當時蒲扇還笑話了他一頓。
現在不錯,葫蘆的水正好救急了,布也好解決,從身上的衣服上撕下點就可以,不一會就弄好了,暫時解決了臭味問題,接下來就是怎麼開門的問題了。
暗影確認這鐵皮包著的物質就是木料,但是卻不知道這些木料是什麼樣的,為什麼用刀劍不能砍開。沒有解不開的木頭,要是這些木頭解不開,他們怎麼用來做的門,看來自己還是沒有找到解開這些木料的辦法。
別人能把它做成門,自己就用辦法把它砍開,只是現在還沒有找到辦法而已。
暗影仔細的觀察著那木料,發現那些木料有點發黃黑,好像是被火燒過的一樣,難道說這些木料是把刀具加熱以後,才能把木料解開。
其實暗影的猜測是正確的,這是一種生長在西域大漠里面的樹木,叫銀葉樹,這種樹極其罕見,生長也很慢,所以暗影不知道。
這種樹,不怕刀砍斧剁,就是怕火,要想鋸開這樣的木料,必須要先用火把鋸子燒紅了,才可以開鋸,這就是門板上,還殘留著黃黑色焦痕的原因,這樣的木頭不好找,也不好用,所以很麻煩,世人也很少見到這樣的木料,暗影博學多才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別人了。
現在暗影發現了焦痕,就在猜測這是不是需要用火才可以,想到做到,現在已經被逼到了絕路,要是再不快點出去,就算是有布捂住了口鼻,但是時間長了也撐不住,必須快點想辦法把他們帶出去。
暗影拿過葫蘆手里的火把,把短劍在上面燒了會,畢竟火把的熱量是有限的,暗影燒了一會也沒有燒紅,就把短劍往門板上插去。
效果不錯,雖然沒有穿透,但是還是深入到了門板里面,暗影一看自己的猜測正確,心里也不再著急,只要有了解決的辦法就好。
暗影招呼他們幾個把火把都聚到一起,現在不能說話,因為幾個人的口鼻都被布捂著,所以暗影也只能用手勢招呼他們,葫蘆幾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見暗影的舉動,知道暗影是找到了砍開門板的辦法,用火燒劍,劍再去砍門板。
幾只火把湊到一起,那熱量就大了起來,短劍也熱的快了,但是一直沒有燒紅,暗影就這麼一點一點的用劍,在門板上砍開了一個窟窿,雖然不大,但是外面的空氣弄進來,不至于把他們憋死在這里面。
用了一個多小時,暗影才把門板砍出一個窟窿,剛好能鑽出去一個人,也就不再砍了,因為里面的空氣越來越不好,小梅子已經搖搖晃晃,暈暈乎乎的在那里抱著福昌帥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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