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現在比賽正式開始,掌聲有請我們的第一位參賽選手——湘芋小姐。《》」秋蓓錦逽見爍冰簡打了個開始的手勢,便說道。
掌聲中,迎來一位身著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
隨即雲袖輕擺招蝶舞,縴腰慢擰飄絲絛。隨著音樂舞動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飛舞、似是一片落葉空中搖曳、似是叢中的一束花、隨著風的節奏扭動腰肢,綻放自己的光彩。
一支輕柔的舞蹈,以她曼妙的身段舞出來,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女子跳完,獲得了不少男人的傾心,掌聲如雷貫耳,女子臉上帶著一些得意,微微頷首,表示禮貌,隨後退去。
那女子的那張得意的臉,毀了她的舞蹈。爍冰簡這麼想著。
「好,下面有情第二位女子——粉盈小姐。」秋蓓錦逽繼續報幕。
一位身著一襲粉色石榴裙,裙上帶有粉色的裙帶。烏黑的秀發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帶著一條粉帶。
那女子的笑容始終蕩漾在小臉上,腰肢倩倩、風姿萬千,嫵|媚動人的旋轉著。連裙擺都蕩漾成一朵風中芙蕖,那長長的黑發在風中凌亂,曲末似轉身射燕的動作最是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一曲結束站起身來微喘用手拂過耳邊的發絲。
女子跳完後,也是獲得一片好評。臉上,更是得意。行過禮之後,也退去。
「下面有請第三位——卿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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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請第四位——品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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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請第十三位——妝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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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請第二十九位——厄,這個,咳,王鐵柱,小,小姐。」秋蓓默默的念出這個‘有點’奇怪的名字來。(仔仔︰「什麼叫‘有點’啊,應該用非常懂不懂。」秋蓓︰「不懂……」)
只見一個虎背熊腰、滿臉胡子,領著一把大刀的男子走上來……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
「喂,這是舞林大會,你來干嘛啊。」一個年輕人在台下問道。
「是啊,俺來的就是武林大會啊。」那男子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笑。
「這是舞蹈的舞,不是武功的武。」下面有人說道。
「啊?那,那是俺走錯地方啦?難道比武功的武的在隔壁?天哪,俺竟然走錯地方了。」大漢撓撓頭一臉驚訝地說道。
「是啊,你走錯了,快下去吧,別在這丟人顯眼了啊。」錦逽扶額,滿臉黑線的說道。
「不不不,既然俺來錯了地方,那不如就將錯就錯,俺就給你們跳一段舞。」大漢擺擺手說道。
「啊?」秋蓓錦逽暗吞口水,台下的人也都是嘴角抽搐,額頭黑線滿布。爍冰簡也注意到了,不知道這虎背熊腰的漢子跳什麼舞呢。
漢子將手里的大刀放下,接著,就開始扭動臀部,來個電臀。再配上他那肥碩的脂肪,更是增添了許多搞笑之色。
漢子然後又來了個唐山真人版的皮影老太太們跳的那個抻脖子,更是樂壞了大家。《》
接著停下來,說道︰「跟我嗨起來,樹上的朋友,山上的朋友,舉起你們的雙手,讓我看到你們好嗎,動詞打次,動詞打次,AV8D,下面都朋友和我一起,萬,吐,石蕊,佛,抗忙北鼻,賴次夠——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蘇大坡。(中文字體的英文︰‘停’)停停停。」還沒等大漢唱第二句,就被秋蓓錦逽喊停了。
「啊?怎麼了啊。」大漢一臉不滿卻又賣萌裝作不明所以的說道。
「我問你,你這是要鬧哪樣啊,你丫的是來砸場子的吧。」錦逽很是氣憤地說道。
「這位美麗的小姐,俺娘說女人不能生氣,容易懷孕。」大漢打著哈哈。
「你……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啊,一生氣就懷孕。」錦逽反駁道。
「你誤會了,俺沒有當你是三歲小孩。」大漢這麼說錦逽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接下來的那句話,直接讓錦逽默了。「俺只是當你是兩歲的而已。」
尼瑪還不如三歲呢。錦逽一臉黑線的想著。
「現在是怎樣啊,你丫的當我是白痴麼。」錦逽生氣道。秋蓓沒有插話,在一旁看熱鬧。
「厄?你,不是麼。」大漢一臉驚訝的樣。
「你,你丫的是不是想死啊。」錦逽咬牙道。
「不是啊,我不想死,只是不想活了而已。」大漢繼續裝無辜賣萌。
「呼呼,你—給—我—去——死……」錦逽直接來了個河東獅吼。
「別這樣,小心嫁不出去,沒人敢娶個母老虎回家生孩子的。」大漢擺擺手說道,完全不懼怕她。
「你……我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關系麼。」錦逽氣憤地說道。
「有啊,關系大著呢,不只是跟俺,跟整個中國都有關系呢。你看,如果你要是嫁不出去了你娘就會不高興吧,你娘一不高興了就不會讓你爹高興吧,你爹一不高興你也就會不高興吧,
你要是一不高興了就會再來個河東獅吼俺耳朵就會受到茶毒吧,俺耳朵一受到茶毒就會不高興吧,俺一不高興俺娘就會不高興吧,
俺娘一不高興俺爹就不高興了吧,俺爹一不高興俺家的牛就不高興了,俺家的牛不高興了就產不了女乃了,牛一旦不產女乃俺們家就不能拿出去賣了,
沒有賣的就沒有錢,沒有錢俺家就吃不飽飯,俺家吃不飽飯就會全部都餓死,俺家住在偏僻的地方,都餓死了也沒有人發現,尸體幾天後就會腐爛,
一腐爛就會有瘟疫的發源體出現,瘟疫發源體一出現這個城里就會發生瘟疫,一發生瘟疫就會死傷好多人,瘟疫一城傳一城,最後人都死了,其他國家就會來侵犯,他們一來侵犯我們就完蛋了,這個國家就徹底淪陷了。你說,是不是有很大的關系。」大漢說的頭頭是道。
錦逽听完後,差點吐血三升,最後,只好弱弱的說了一句。「厄……你贏了。」
「你說,俺說的是不是這個理啊。」大漢頂著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說道。
「好了,你也表演完了,就下去吧。你要是真想參加那就算你一個,等著最後的評選,你若真被選上我們也無話可說,你若選不上也怪不得我們。」誰讓你跳的舞是真的很low(弱)啊。秋蓓沒有把後面這句說出來。不是為了維護他的尊嚴,而是,為了維護自己冷漠的形象,剛剛憋笑都差點憋出內傷來。
「好好好,那俺就先下去了啊,再見美女,木馬……」大漢臨走下去是還給錦逽一個大大的飛吻,錦逽不禁打了個寒戰。不過下一刻,就毫無淑女的笑了。
只見那大漢走下台去時,只顧著給錦逽飛吻了,沒有注意到已經走到頭了,結果,一時失足千古恨啊,摔了個狗吃屎,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不理會大家的調侃,自顧的走了。
「好,那我們有請今天最後一位選手,也是奪得冠軍幾率和呼聲最高的、秋雨墨小姐說真正要給大家帶來一場精妙絕倫的舞蹈的——憐舞小姐。」秋蓓錦逽激動的說道。終于到小姐了,很是期待啊有木有。
台下,掌聲一片,比前面那些人的掌聲還要熱烈,鳳杙軒也從睡夢中走出來。他在等她出場,等得都睡著了。
在掌聲和歡呼聲中,憐舞優雅的走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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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紫爺,我演的還不錯吧。」大漢走到他們面前說道。
「恩,不錯不錯,哈哈,灕爺,你編的台詞真的是太特麼的有才了,姐都忍不住要膜拜了。」紫爺說道。
「哈哈,紫爺果醬啦。還要多虧了紫爺的栽培啊。」那個叫灕爺的說道。
「恩恩,那是,灕爺真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啊,真好。」紫爺說道。
「行啦,你倆別得瑟了啊。是吧小魚兒」旁邊的紫衣男子說道。
「就是,看你倆得瑟的,都成啥了啊,真是的。」小魚兒說道。
「舞哥,魚哥,你倆就不得瑟了啊,這一路走來,不知道你倆啊……唔…唔…」灕爺還未說完,便被小魚兒給捂住了嘴巴。
「行了,你倆別鬧了,一會兒,可就該我們出場了……」紫爺勾起嘴角,說道。
幾人都安靜下來,看著那個叫憐舞的上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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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啊,因為仔仔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沒及時補上,對不起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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