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好事成雙
「哥哥,這沒用的鎖靈術,哪能值這麼多?」張靈兒忍不住提醒到。
不怕對方不開價,開價就好辦了。
「成交。」高岩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將一個儲物袋,一把極品飛劍,一瓶丹藥放在桌子上。
羅天見對方如此爽快,也不便多說,直接從懷中取出一支玉簡,遞于高岩,高岩神識一掃,就有點郁悶了,這鎖靈之術,竟然處處都涉及到古怪的陣法和符篆,這陣法還好,看得似懂非懂,這符篆,就真是一竅不通了。
直到雙方完成交易,張靈兒還沒反應過來,這個高岩,到底是什麼修為,到底都有些什麼寶貝,怎麼靈石、丹藥、極品靈器就這麼隨意拿了出來。
還一百粒大元丹,築基期提升修為的丹藥,他怎麼就有,怎麼就舍得換掉?
羅天也同樣震驚,沒想到這鎖靈術,竟然賣得如此價錢,一直窮慣了的他,心思其名一陣激動。
「羅道友,這鎖靈之術,在下剛才草草地看了遍,什麼也沒看明白。不如我們合作如何?」
「合作?怎麼合作?」
「我提供給所需要的一切靈石、丹藥、靈材,你我共同嘗試將妖丹鎖入靈器之法,成功之後,你我皆自由掌握此術。在嘗試期間,你所知,我所問,皆不藏私。」
「提供一切靈石、丹藥、靈材?」羅天可不相信,就是張、李、王、黃四大家族也不敢如此說話。
「正是,不知是否同意?」
「我願意合作。」在這修真界,能不為靈石、丹藥而發愁,是多麼一件幸福的事,尤其是對散修而言。
「在你掌握妖丹鎖進靈器之法後,若一月之內教我學會,贈結金丹一枚。」高岩說道。
「什麼,結金丹?」除了如意宗,誰還敢說自己有結金丹?黃家要是有,黃夫人王氏早就結金丹了。
「信不信由你,既然已經合作,你目前需要什麼?」高岩根本不給羅天和張靈兒反應的時間。他自己都沒時間,這修真界,如些危險,黃家成為一片廢墟就是例子,早一天掌握此術,早少一份危險。
「我需要一個僻靜之處,五十份低階靈材。」
高岩又拿出一個儲物袋,「這里有五百萬靈石,一百份低階靈材,租一間寬大的院子,安排好後通知我就成了。明日拍賣會過後,我來向你請教符篆和陣法。」高岩本想多給點靈材,突然想到這個散修,要是臨時起意,突然跑了,他要去哪里找?
羅天拿著儲物袋,愣在當場,靜靜地看著高岩拉著張靈兒離去。
從品茗茶樓出來,張靈兒挽著高岩的胳膊更緊了,她這從小嬌生慣養的張家小公主,雖然不缺乏修煉資源,但像結金丹之類的東西,哪有機會見過?父親給自己物色的這個夫君,讓自己一天愣了好幾回,真是欣喜異常。
本來還想去地攤看看,但見天色已晚,眾多攤主都在收攤,也就沒興趣在看下去了,只好找客棧住宿。
連問了數家客棧,都沒有房間了。
最後來到了會商客棧,剛好有兩間上房,高岩付了一百塊下品靈石,正要進去,卻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向掌櫃詢問房間。
「沒房了,最後兩間已經被這兩位道友住了去。」掌櫃指了指高岩和張靈兒。
「道友有禮了,在下黃懷象,攜道侶前來探親,不想尋親不見,還請道友能讓出一間來,供我夫婦二暫住,不勝感激。」
「我這確實不便,黃道友可再尋尋,說不定別的客棧會有空房。」高岩說完就要走,卻听那位女道友道︰
「這已經是最後一家了,還請道友行個方便。」
張靈兒看了看高岩,突然挽著的胳膊更緊了,「哥哥,我們讓他們一間吧。」話音剛落,黃懷象夫婦二人甚是喜悅。
「黃道友可是尋找黃家?」高岩突然問道。
「家父黃全,為黃家管家,特來尋父,卻見黃家一片廢墟,尋不見一人。」黃懷象神情黯然,這打听半天,已經知道了黃家所發生之事。
既然是黃全之子,高岩哪有不讓之理。
「黃道友莫過悲傷,在下讓一間便是。」高岩朝掌櫃說道,「讓一間給這位道友,算我請了。」說罷便拉張靈兒上樓而去。
「今晚你睡床,我打坐便是。」高岩找一塊蒲團,打坐了下來。卻听到隔壁房門已打開又關上,看來黃懷象二人已經進了房。
張靈兒看著自己的夫君,**一室,十分興奮,卻又見自家夫君那認真打坐的樣子,覺得好笑。
「哥哥,晚上我們一起睡。」張靈兒笑道。
高岩看了看小自己六七歲的小丫頭,搖頭不語,繼續打坐,卻見張靈兒已經下來,摟住了高岩的脖子。
「哥哥,晚上我也打坐,床那麼大,一人佔一頭,不礙事的。」張靈兒湊在高岩的耳朵邊,輕聲地說道。
高岩來自銀河星域的二十一世紀,思想哪會封建保守,這小丫頭,雖然身體玲瓏初顯,但畢竟還是個雛,若太在意,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就坐上床的一頭,從懷出模出一粒大元丹送到嘴里打坐了起來,張靈兒看著高岩,看了會兒,便依偎著睡了過去。
半夜,突然听到陣陣撞擊聲,和女人興奮而壓抑的**,經過人事的高岩頓然明白了什麼,仔細一听,是從隔壁傳來的,不禁感慨地笑笑,這個黃懷象。
突然有點想念黃鶯來,就無意識地順手一抓,又軟又酥的ru房就到了手掌中。又確認地揉了一下,馬上睜開眼來,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和張靈兒躺在床上,抱在了一起。
此刻,張靈兒也是盯著自己。
高岩馬上撤去自己抱著的女敕女敕腰肢,臉一紅,準備坐起來。可一用力,卻發現張靈兒抱著她的雙手根本不放,兩條粉女敕的腿正纏在自己的腰間。
隔壁那對道侶已經進入了忘我之境,聲音在克制中一浪高過一浪,一波接著一波。
高岩和張靈兒就這麼相互紅著臉,相互盯著對方,高岩用了用力,卻仍然沒有推開張靈兒,同時也不敢動靜太大,影響了隔壁的好事,來日相見不免尷尬。
一旦不再用力推,那放在張靈兒身上的雙手,就變得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安放了。
張靈兒吐了吐舌頭,乖笑了笑,便緊緊地挽著高岩的脖頸,緊緊地抱著高岩,享受著自己夫君身上的體溫。
這下高岩可難受了,這個小丫頭可能不知道個中滋味,但高岩做為年方二十血氣方剛的青年小伙,實在難受之極。
娘的,忍不住了,還忍什麼。
高岩直接翻了過來,把張靈兒壓在身下,雙手和頭全部都用上了,不一會兒,兩個人就**相見。
張靈兒突然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麼,一個勁地反抗。但無論修為、年齡、還是體格哪是高岩的對手,還不是乖乖地認命,從了沖動的野性。
在張靈兒破身大叫之時,就被高岩封了嘴,輕啜了一會兒,就忍著痛,配合著高岩的規律性運動。十四五歲的女孩,即使早熟,在那方面也不會太過需求,高岩也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之人,只得草草收兵。
釋放之後,稍微好過了點。高岩摟著張靈兒,心中突然想起黃鶯,樓著吧,感覺自己對不起黃鶯。不摟吧,又感覺對不起張靈兒。
「哥哥。」靈兒往高岩懷中鑽了又鑽,緊緊抱著這個帶著自己疼痛的男人。
「嗯。」高岩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怎麼面對黃鶯,低頭看著靈兒。這一看,才發現靈兒原來這般可愛,乖巧,關鍵還是漂亮,如果說黃鶯是初綻的鮮花,那靈兒就是那個還沒有綻放的花骨朵。
想來想去,感覺還是靈兒忍受的疼痛多一些吧。
等早上醒來,抱著自己的靈兒對自己笑,還懶了一會兒不起來。搞得自己又模又親,又哄又騙,直到答應了帶她一會去拍賣會,才算咯咯地放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