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痛,全身都無力,好酸~」迷迷糊糊,付羽豐醒來,感覺自己全身酸痛無力,回憶起昨晚,付羽豐只覺得自己的運氣好,不然早就找閻王喝茶去了。
「少爺,您醒了,淵兒這就給少爺弄吃的去,少爺你想吃什麼?」听到聲音的蘇淵兒從外面走進來,便問道。
「額啊~水,給我倒杯水。」付羽豐吃力道。口舌干裂的感覺十分不好受,待蘇淵兒倒來的水喝完才好些。
「少爺,淵兒去給您弄吃的去。」蘇淵兒說著便往外走。這時付羽豐才發現蘇淵兒臉上紅腫著,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站住,過來。」付羽豐叫住蘇淵兒道。
「少爺…」蘇淵兒怯怯的叫道。
付羽豐把蘇淵兒拉到身邊,看著她臉上的紅腫,又輕輕把她的衣袖拉開,發現了她的手上全是傷痕,是剛被弄上去的,還是人為的。付羽豐強行將蘇淵兒推倒在床上,揭開了她的褲腳,蘇淵兒的教已經腫了很大一塊,也沒有及時治療,如此下去廢掉的可能都有。看到這,付羽豐的火氣便往上冒,昨日蘇淵兒遇見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而是要給自己爭取時間,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這需要多大的勇氣,這讓付羽豐從心里接受了蘇淵兒,將她當成了親人。此時看到了當然憤怒了。
「誰弄的?」付羽豐表面平靜的問到。
「少爺,淵兒沒事…」蘇淵兒怯怯的回到。
「我問你誰弄的,全部給我說出來。」付羽豐依然很平靜,至少外表如此。
「少爺…是我自己跌倒…」「我問的是誰弄的?」蘇淵兒還沒說完又被付羽豐打斷了。
「少爺…是…是家主…」蘇淵兒無奈只得說出來了。
「還有呢?」付羽豐又問到。
「沒有了,少爺。」蘇淵兒掩飾的道。
「臉上的是父親打的,可身上的卻不是,那不是父親弄的,反而是像小孩弄的,說。」付羽豐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是秦應少爺。」蘇淵兒只老實交代了。
「那個旁系的秦應?他為什麼要打你?」付羽豐問道,其實付羽豐已經知道了答案,秦應是旁系支脈秦家的子弟,修煉天賦很不錯,所以平時就喜歡欺壓一些其他支脈子弟,因為秦氏在付家旁系支脈當中的前三,所以一些支脈是敢怒不敢言。秦應因此而更加猖狂了。
憤怒的付羽豐拉著蘇淵兒便直接走向付家的正殿,一路走來,許多人用都奇怪的眼光看著兩人,一個怒氣沖天,一個柔柔弱弱,關鍵還都是小孩子,給人的感覺十分怪異。
「抱歉,九少爺,家主和族老們正在議事,你還請等候。」看門的兩個人雖然字句恭敬,可眼神與語氣沒有半點恭敬,這使付羽豐的火氣更大。︰「滾開,兩條看門狗而已,也敢擋住本少爺的去路。」蘇淵兒愣住了,看門的兩人也愣住了,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付羽豐從未如此吼過人,更未對人說過本少爺三個字。然而,讓他們更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頭。蘇淵兒的心情此刻很復雜,又是開心又是憂愁。開心的是付羽豐為了她鬧上大殿,憂愁的是害怕付羽豐被處置。
「少爺,不要這樣,走吧,淵兒只是丫鬟,不配少爺這麼做。」蘇淵兒哀求道。
「沒錯,你只是丫鬟,所以你沒資格決定本少爺做什麼。」付羽豐愈加火冒。走到正殿大門前直接一腳把門踢開,走了進去。這下來圍觀的人都徹底石化了,看門的直接定住了,蘇淵兒更是驚呆了。在總人記憶中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這樣進入正殿吧。
「呵呵,豐兒來了,身體還虛弱,快回去休息,吃點東西,你都幾天沒吃東西了。」付雲天和族老也都是一愣,而後當作沒事人一樣。這是要讓多少剛安回去的下巴掉下來?
「哼~淵兒是我的人對吧?」付羽豐直接問到。付雲天先是一愣,而後微笑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我的人你憑什麼打她,這是其一,我就算了;其二是連一個旁系的人都敢打我的人,這不是在打我的臉了嗎?如果我不說的話那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來打?這我就需要一個交代了。」付羽豐冷冷的道。
「呵呵,豐兒,為父會給你個交代的,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付雲天笑道。
「我現在就要,還有,馬上給我叫一個最好的大夫治療淵兒。」付羽豐僵硬的道。
「好好好,那豐兒需要什麼交代呢?」付雲天耐心的笑道。一旁的秦氏族老也笑道︰「羽豐啊,你想要什麼交代啊。」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幾個小孩子胡鬧而已。
「把對淵兒動手的人在正殿門前杖責三十,以示警戒。」付羽豐平淡道,他也不能過分,負責到時候什麼也得不了。
「哈哈,行,那羽豐啊,是誰打的你的臉啊。」秦應的爺爺秦行道。
「呵呵,豐兒,你說是誰吧,沒人會反駁的。」付雲天也笑道。
「就是那狗仗人勢的秦應,我說了,現在就要交代。」付羽豐堅定的道。
「羽豐啊,話可不能亂說啊,秦應怎麼可能做這些是呢?」秦行道。
「哼,難道你想威脅我?淵兒,告訴他誰打的你。」付羽豐冰冷的道,秦行一愣,立馬感到恥辱,被一個三歲小孩一句話給弄到不知如何是好。
「九少爺…」蘇淵兒此時很復雜,要麼是讓付羽豐抬不了頭,讓人看輕,要麼是為了自己得罪秦氏,兩邊她都不想要。
「我雖然還是孩子,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笑柄。」正在蘇淵兒猶豫之時付羽豐的話語傳入了她的耳朵。靜靜的看著付羽豐,蘇淵兒眼中出現了決絕,大聲道︰「打傷淵兒的是秦氏秦應少爺。」
「羽豐少爺,丫鬟是你的,你想怎麼說都可以吧。」秦行陰沉著臉道。
「哼~大膽秦行,你竟敢懷疑付家直系人員,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敢抵賴,是懷疑我直系弟子無能只會嫁禍他人嗎?」付羽豐直接指著秦行道。秦行與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一個三歲的孩子便將秦氏族老打得啞口無言。
「好了,豐兒別胡鬧了。」付雲天對著付羽豐道。
「這麼說你們剛才的話是發屁咯,家主,我說過,我需要一個交代。」付羽豐叫的不是父親,而是家主,這讓付雲天一陣語塞,他豪不懷疑如果此事作罷那以後付羽豐絕不會在叫他父親。
「來人,將秦氏狂徒秦應帶到大殿前杖責三十,逐出付家。」付雲天一咬牙,便下了決定,還多加個逐出付家,這都是為了付羽豐。秦行直接揮袖而去,付羽豐則是笑道︰「多謝父親。」
「呵呵,嗯,那豐兒是不是該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吃東西了呢?」付雲天苦笑道,這下得罪了一個秦氏,不過對他來說都無所謂,秦氏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因為現在的秦氏私底下的小動作他還是看到了的。「是,孩兒告退。」付羽豐直接拉著蘇淵兒便走了。只是還在欺壓其他支脈的秦應莫名其妙的被拉到大殿前打了後逐出付家的原因都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