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寨相公你別跑 三十七章 一切好像變的不同

作者 ︰ 七匪爺

彩低頭,用眼角余光看著赤天,這男人怎麼了?臉色一會笑一會怒的,不會被我的問題逼瘋了吧?!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逝去,彩兒終于憋不住了,撅嘴,惡狠狠道「喂,你快放我下來。」

赤天現在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下彩兒,低頭,看不清情緒「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老大。」

彩兒歪頭,想看到赤天的臉,可赤天說完就出去了,弄得彩兒一陣郁悶,討厭討厭討厭,她都還沒知道想知道的呢!

赤天連忙狂走了出去,模了模自己的紅彤彤的臉,哎呦我去,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看到彩兒會臉紅會心跳加速?開什麼玩笑,可是,他是真的臉紅了啊~不想了不想了,看看老大去吧。

模著自己的臉,一邊笑一邊搖頭。他喜歡的是溫柔的女人,那是這種皮的要死的女孩呢?呵呵,他會臉紅是因為男女授受不親,對,就是男女授受不親。

站在匪凰的門外,赤天還在想各種不喜歡彩兒的理由,來阻止心里的那份悸動。

听到屋里一陣響聲,把赤天拉回了現實,連忙沖了進去。可所見的那一幕,刺瞎了赤天的雙眼,饒是他一個大男人也被嚇的不敢走動一步。

赤天顫著手,扶上門,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只覺得心在淌血,在憤怒在怒吼。

屋里一片狼藉,血,到處是血,蜿蜒著到達蜷縮在牆角衣服碎裂,渾身是血的人兒,臉上的細碎的頭發被血粘在了額頭和臉上。身上的刀口翻起了肉,還不停地往外淌著血,午後的陽光照在那鮮紅的血上,包圍了一層暗暗的黃暈,小人兒目光消散,只是呆愣愣的看著那些血,仿佛沒有痛……

赤天閉了閉酸澀的眼,千里傳音告訴彩兒。死鎖好門,跑了出去,去找其他三人。風呼嘯著,希望能吹散內心的怒火。

正在屋里發呆的彩兒,忽然听到簡短但依稀能听出此人刻抑著怒火「彩兒,老大出事,速來。」

彩兒抬眸,看著前方,忽然奔了出去,直奔向匪凰的房間,跑到時,其他四人已經等在門口。

彩兒眼神凶狠的瞪著他們,吼道「老大呢,你們怎麼沒看著老大!」

「先別說這些,你先去看看老大。」穆天沉聲道,來的路上赤天什麼都沒說,但他猜的出來,情況很壞。

赤天把鑰匙遞給她,彩兒結果鑰匙。

彩兒定定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面朝門,「科巴」一聲,門開了。可是卻沒推門,手死死拽著門環,聲音狠道「若老大出事是有人刻意而為,爾等,盡!死!追!殺。」最後幾字是彩兒咬牙從牙縫里蹦出來的。

站到身後的四人,此時看著彩兒不是嬉笑,可是嚴肅,尊敬「吾等敬受命。定當追殺此人,決不姑息。」

听到他們肯定的答復,彩兒才平息了一下,推開門,開了一個小縫擠了進去。「 」的一聲,踫上了門。

在門外的四人齊轉身,身體堵成一堵牆,死守在門外。

彩兒看著眼前的景象,內心狠狠的痛了一下,動作熟練的抱起一床杯子,走到牆角,慢慢的蹲下,時不時的看看匪凰的表情,低頭的瞬間快速的把匪凰裹了起來,擁住拼命掙扎的匪凰,嘴里像念咒語一樣「你是司徒匪凰,你還有幾千兄弟。你是老大,他們都甘願為你送命,甘願替你解毒。你是司徒匪凰#@#¥#¥@……」

慢慢的,匪凰的情緒平和下來,彩兒頭抵著匪凰的頭,閉眼,一滴晶淚順著臉龐滑下,小聲喃呢「老大,不要丟下彩兒,不要丟下弟兄們,你還要讓兄弟們活下去。你還有父母要養……」

彩兒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喚醒匪凰,每次寒毒發作時,老大都生不如死,恨不得死去,這次發生的這麼突然不可能是寒毒自己發作,應該是什麼東西引導寒毒……

彩兒陪匪凰蹲了會,看她慢慢合攏的眼楮,朝外吹了聲低沉的口哨,門外四人陸續走了進來,赤天排在最後,小心的從里鎖上了門。

四人站在里彩兒幾步的地方,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彩兒看了看匪凰,輕聲道「把老大背去我房里。」赤天伸手打橫抱起裹著被子的匪凰,彩兒不放心,在外又裹了一層杯子,看上去好像赤天抱著一推被子一樣,根本看不出里面還裹著人。

五人就這麼來到彩兒房里,小心的把匪凰放到床上,蓋好。

彩兒坐在床邊,看著匪凰,伸手掖了掖被子。聲音淡淡的,但里面的語氣是不容人反駁的「我以鷹翼二當家的身份命令你們,去司徒匪凰房中找一切能引發寒毒的東西,找到後,立刻呈上來,不得有誤。」

「是」

門開了,又關上了,一切歸于平靜,看著床上的匪凰,彩兒內心緊繃的弦終于可以松了。趴到匪凰的身子邊,枕著雙臂,肩膀一顫一顫的,聲音哽咽「老大,別再出事了,彩兒真的撐不起,彩兒真的做不到,老大,老大!……」

鷹翼,最黑暗的組織,沒人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只知道血鷹領一出,江湖英雄甘願效命。鷹翼在江湖上的影響力很大,可也招來不少人小門小派的紅眼,听說血鷹領最近在逸天潭出現了,那些眼紅的人自然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在房間里動了些小手段,讓那深受寒毒的鷹翼宮宮主自己暴漏自己,再一舉滅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踫踫」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彩兒抬起上身,模了模臉上的淚水,揉了揉哭的紅腫的眼楮,深吸一口氣,起身給門外的人開門。

「嘎吱」門開了,赤天與彩兒像是有心理感應一樣,一起看向對方,彩兒一愣,赤天看著彩兒哭的紅腫的眼楮,心揪著痛,傻女孩,再怎麼假裝堅強也還是假裝啊

彩兒看著赤天深邃的眼楮,里面有好多情緒,她卻只看出了寵溺,寵溺?呵,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喜歡自己這種女孩?不,不是女孩了

赤天收回自己的眼神,低頭,不看彩兒,剛才彩兒眼中的嘲諷他看見了,不是嘲諷他,是嘲諷她自己

「咳咳。」匪凰難受的咳嗽聲打斷了這尷尬,彩兒看著赤天,冷聲道「找到了?」壓抑的冷聲中還有絲絲的興奮。

「是。」赤天雙手呈上,語氣里竟是恭敬。

彩兒接過,是一包粉末。彩兒眯眼,聞著透著紙包散發出來的奇異香味,冰沁冷?呵,真夠下血本的。

赤天微微抬頭,瞟了一眼,馬上低下頭。

彩兒轉身,背對著赤天,微微偏頭,道「走,三守,穆天留。掩。」

赤天領命,走去匪凰的房間,和赤地,穆雲守在匪凰的房間里。穆天坐在一抬頭就能看見彩兒房間門口的大堂里,沁著冷冰的雙眼,用眼角撇著彩兒的門口。

彩兒捏著紙包,坐在椅子上,看著手里的紙包。

哼,冰沁冷,真夠下血本的,江湖上誰不知道冰沁冷一兩難求,竟然這次下的還是這麼多。真是花血本了啊。

冰沁冷,三種東西做主分別是包含千年寒冰,生活在雪山上的蛇的毒液和蛇膽。而且,蛇不能是普通的小蛇,還得要凍在雪山深處的三寸蛇,這種蛇及其難求,因為很小,所以極難被發現。

彩兒一直盯著這包粉末,沒發現床上的人已經慢慢轉醒。

匪凰睜開眼,看著帷帳,微微轉頭,瞥了眼坐在桌子旁的彩兒。閉了閉眼,翻身坐起,「彩兒。」

「嗯?」

彩兒抬頭,「啊~~~~~~老大,你怎麼起來了。」

彩兒一邊叫,一邊小心的把那包藥粉從桌子上推到地上。

「我好了。」

匪凰眼尖,看到了彩兒的虛心,微微眯眼,「 」的一聲,桌子四分五裂。

藥粉穩穩的到了匪凰的手里,看著手里的藥包,藥包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冰沁冷?

匪凰身體打了個顫,該死,這種感覺讓她時不時的都要記起自己是個病人,是個怎麼都治不好的病人!

彩兒看出了匪凰的難受,奪回藥包,扔到口袋里,低頭看著匪凰的頭頂,眼楮明暗的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晚上還要去麼?」彩兒說的話似是疑問似是肯定、

「……當然。」

匪凰猶豫了,她是真的猶豫了,即使找回了他她這樣的身體又能陪他多久呢?說不定剛和他在一起她就已經要離他而去了。可,她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她不想就這麼問也不問清楚,她司徒匪凰不是那個性格。

「好……」彩兒咽了咽唾沫「萬事小心。」

「懂。」接下來就是廖無聲的寂靜,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看著前方,一個看著那人的頭頂。

夜晚悄悄降臨,屋里一片黑暗,「該去了。」突然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沉思的彩兒,反應過來是匪凰的聲音,笑道「嗯,該走了。」

匪凰起身,走到門口手撫上門,「嘎吱」開門「彩兒,你變了。」

話音剛落緊接著是關門的聲音,彩兒苦笑,是麼?她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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