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國皇宮內。
「啟稟皇上,最近新崛起的部落中,其他部落紛紛向我翰國示好,但是有一個部落極其神秘,且里面高手如雲,微臣派去的十名士兵中一個個都不見了蹤影,請問皇上這如何是好?」一個單膝跪地,將軍模樣的人跪在了皇上的書房內,葉皇模了模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深思,在房內踱來踱去。
「那可有打听到些什麼?」葉皇挑眉,問道。
「有,里面的族長好像實力已經快要突破狂帝的瓶頸了,實力不可測量啊。」將軍回答道,葉皇的眉頭又是緊了一緊,這可如何是好,似是想到什麼,葉皇又問道︰「可有找到太子現在在何處?」
「不知,自從一個月前太子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微臣已經派遣了人馬去尋找太子,但是還是沒有結果。」將軍頭低低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孩子,真的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啊,他到底去了哪里,這麼久了人影都沒有,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皇上,皇上,不好了,娘娘的病又犯了。」一個太監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向著葉皇跑來,話音剛落,葉皇已經不見人影了,將軍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疑問涌上心頭,娘娘的病已經很久沒有犯過了,為何這幾日頻頻來犯?
染在一旁為儀容皇後診斷,不一會兒,便是跪下道︰「皇上,請恕罪臣才學疏淺,娘娘的病乃是打娘胎的病啊,在生太子殿下之時,娘娘又勞損身體,便是落下病根,這個病,要想要根治,恐怕微臣做不到啊,但是近日微臣夜觀星象,發現娘娘急需一場喜事來沖喜,或許會讓微臣對娘娘的病有新的研究也說不定啊。」
「哦?愛卿,你從什麼時候也相信這些封建說法,難道說憐兒就這麼盼著嫁給軒兒嗎,你們就那麼迫不及待的飛上枝頭嗎,朕警告你,要麼你就給我全力去醫治皇後,要不然,我就血洗染家。」說道血洗之時,葉皇的眼楮微微眯起,危險的看著染,一向溫和的葉皇居然也變的暴戾起來。
染一听見被人揭穿了,立刻跪下,全身都嚇得顫抖了,只有他知道,剛剛葉皇給他施加了狂壓,久的似乎連自己都忘了,葉皇曾經是叱 大陸的強者,只是因為有了皇後娘娘,所以選擇安定下來,因為變成神將要離開儀容,所以葉皇停止了修煉,但這並不代表葉皇就是個弱者,就如沉睡的獅子並不是貓一樣,葉皇的強悍是難以估計的
葉皇哪里听不出來這是染為了讓染憐兒嫁給軒兒所說,什麼沖喜,全部都是放屁,但是放眼整個大陸,最熟悉儀容病性的莫過于染,而且加上儀容現在的病來的愈加頻繁,要是一個萬一,一想到自己可能要隨時會有機會失去儀容,葉皇的心里莫名一種後怕,而染在翰國上之所以有這麼高的地位,無非是他可以煉制成功煉指出四品上階的丹藥,但是如果有人可以煉指出四品仙階的丹藥,雖然是四品,但是仙階的丹藥並不是說有就有,傳聞每一品的仙階丹藥都有靈氣,要不然,葉皇大可以花重金在黑市上掏會一個五品上階的丹藥,但是仙階的丹藥,這世間難覓啊,葉皇已經在黑市上尋找了三年了,還是一無所獲。在說要是有仙階,能練成此藥的絕非正常人,絕對是一頂一的強者。該死,為什麼自己當初不是煉藥師。看著儀容痛苦的樣子,葉翰軒巴不得替他,連為什麼男人不用生孩子的問題都想到了,好不容易儀容的病安穩下來,葉皇走進內室,轉動一下玉扳指,四道黑影立刻破窗而入,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四人均是男人,且身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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