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得逞的意味跑上心頭,看樣子,小鈴鐺以後的生活到是不用愁了,那自己呢?不知道為什麼冷鳳飛又開始一些文藝範兒了,莫名的憂傷感,頓時很想學學人家四十五度仰角斜視,這樣是不是真的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最近,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消息。」隔著一層飄渺的黑紗,隱隱可以看見坐在榻上的男子,一席黑袍,袍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還露出了一片胸肌,男子拿起酒杯,里面是上號的瓊花釀,這種酒,入口溫潤,但是後勁兒十足,液體入到男子的口腔,一股子瓊花的花香,很好聞,這幅美景和跪在塌下的人來說,顯得有點格格不入,跪在地上的人一身緊身黑衣,筆直的跪在地上,頭低著,等著男子發令。
「冷鳳飛參加了翰國的煉藥大賽。」跪在地上的人說出聲音來,應該是一名男子,黑袍男子轉動手中的兩個大珠子,發出噠噠的聲音,男子將杯中的瓊花釀一飲而盡,轉動手中的玉杯,笑了笑,說道︰「很好,繼續。」說完,跪在地上的男子便離開了,黑袍男子把手中的玉杯啪的一聲摔倒了牆上,踫了個粉碎,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可以輕易的掌握手中的東西,男子又好像變戲法一般拿出了另一個玉杯,繼續喝著上好的瓊花釀。
「炎。」男子輕喚一聲,便一個黑影閃過來,出現一個身著火紅袍子的男人,這男子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妖孽,他的肩頭趴著一只火紅的狐狸,懶懶的伸著爪子,炎對著黑袍男子微微點頭,眼神里充滿著恭敬,黑袍男子緩緩開口「炎,很快,計劃就可以開始了,你先把那個女人帶過來吧,這一次,不容有失。」炎點點頭,說道︰「暗,你真的要這樣嗎?這麼做你會快樂嗎?」炎一連串的問號,那個名叫暗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知道這麼做值得。」炎听後,無奈的嘆了口氣,便縱身離開。
暗,其實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沒有什麼值得的。
冷鳳飛來到玄武斗場,那里面的伙計一看到冷鳳飛便遞給她門牌,冷鳳飛手里拿著門牌,那個是自己第一次遇見葉翰軒的地方,冷鳳飛摩挲著上面的紋理,那是天字一號房,這家玄武斗場最華麗的房間,冷鳳飛拿著門牌,來到門口,把手放上去,突然沒有了推開門的勇氣,冷鳳飛看著門口,里面你真的會在那里嗎?冷鳳飛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把門打開,可能是怕推的太快,心痛來的太早吧。
門被慢慢的推開,冷鳳飛睜開眼楮,眼里的驚喜被澆滅了,你不在這里,冷鳳飛跨過門檻,眼楮一下子就看完了整個房間,他不在這里,巨大的心理落差不知道為什麼,冷鳳飛的心好痛,眼淚一個勁的掉下來,冷鳳飛蹲了下來,手環住自己的身體,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他了,只是因為他長的帥了一點,賤了一點嗎?一滴滴的淚花綻放的地面上,冷鳳飛沒有哭出聲音來,肩膀不停的聳動這,用緞帶束好的長發有幾縷頑皮的跑到自己的臉上,風從窗戶處吹進來,混合著悲傷,葉翰軒藏在窗戶的背後,透過間隙看著冷鳳飛,丫頭,原諒我,我如果不走,我怕我會不舍得你,葉翰軒一個縱身,消失在了這個天字一號房的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