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集團在大南市只能算是一個中等集團,不過柳藝聲這個柳氏集團的掌舵人卻很是特殊。
白手起家,二十年拼搏出了一番讓人仰望的家業,
這一點讓很多人對柳藝聲這個人很佩服。因此他也是大南市新聞界的寵兒,經常出現在電視報紙等媒體的視野之中。
柳氏集團主打地產行業,大南市的很多小區都有他們的身影,這也是柳氏集團在大南市站住腳跟的根本所在。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只有柳藝聲自己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汗水。
柳藝聲才開始經商認識了九爺,有九爺的照拂與幫助他的資本迅速積累與擴大,公司規模逐漸變大只是當年不知道為何九爺不辭而別,加入了一品堂,這一點疑問一直存在柳藝聲的腦海之中。
只可惜九爺似乎躲著他,他多次去一品堂拜訪總是被拒,無緣得見九爺。沒有了九爺的幫助他在地產界如履薄冰,很多地段他都只能干瞪眼。等九爺離開他,他才知道一個能夠化解厄難的高人是多麼重要。
昨晚下班回去被柳茗拉到書房談了半個小時,柳藝聲滿頭大汗的出來了,似乎他知道九爺為什麼躲著他。因為他就是走上了張海龍的道路,九爺根本不能阻止,所以為了不為虎作倀只能離去。
雖然柳藝聲驚奇柳茗居然遇見了九爺,可是九爺根本不鳥柳茗,這讓他很著急。這不,才想辦法準備和文詡搭上線,听說這位少年可是和九爺非常對味的少年啊。
當柳藝聲走進包廂的時候,文詡也停下來了。他看了看柳茗又看了看柳藝聲,兩人七分想象,文詡已經知道這位多半就是柳茗的老爹,柳氏集團的老總——柳藝聲。
「哈哈哈,你們繼續繼續我就是在隔壁吃飯,听見服務員說茗茗和幾個朋友在這里,所以來看看你們繼續吃啊,單我已經買了,不夠盡管添,算我賬上!」柳藝聲顯然和雷虎、裘昕薇等人認識。
「隔壁你媽逼!」
文詡直接在心里罵道。很顯然,他被柳茗算計了,果然是要小心這個女人!這讓他有幾分不爽,于是他直接大大咧咧的要了一根牙簽剔著牙,一副**習姓看著柳藝聲,出言問道︰「大叔,你哪位?」
「額」雷虎等人直接姓一震,差點鑽桌子下去了。
柳茗臉色一僵,有幾分不快。怎麼說柳藝聲也是一個長輩吧?你一個當晚輩的不能規矩點?何況還做出這麼一副**像,是存心想要我們難看麼?
「咳咳我叫柳藝聲,你可以叫我柳叔,我是柳茗的父親,你就是文詡吧?果然是少年英才」柳藝聲不僅沒有走,反而找了一張椅子坐在文詡旁邊,絲毫看不出對文詡無理的不快。養氣功夫很到位。
「哦哦哦!原來是柳叔,柳叔快坐快坐坐這里,我們一起吃?」
文詡直接伸出油膩的‘爪子’在凳子上拍了拍,留下幾道明顯的油痕,然後又伸出手向柳藝聲抓去,看起來熱情至極,他在用這種方法表達對柳茗算計他的不滿。
柳藝聲眉頭一皺,微微避開,然後連忙道︰「我吃過了,吃過了,我坐在這里就好!」
文詡撇撇嘴,
然後直接坐在另外一張凳子上不說話,房間里面的氣氛一下子詭異、壓抑了起來,
雷虎和柳藝聲是親戚,更不好說話。裘昕薇倒是不斷的打眼色,只可惜被文詡無視了。
「听說你和九爺認識?」柳藝聲最終沉不住氣對文詡道。
「什麼九爺不九爺?九爺不認識,酒鬼倒是認識一只。」文詡癟了癟嘴道,他才不對對酒鬼那麼恭敬他們之間很隨意。
柳藝聲聞言滿頭黑線,估計也只有文詡敢如此叫九爺吧?「嗯,就是他!可以幫我一引薦一下麼?」
「你們不是認識麼?還需要我引薦?」文詡翻了翻白眼。他雖然那時候昏迷,可是潛意識卻是清醒的,自然听見了柳茗和酒鬼的對話,他不想參合近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里面。
「我和九爺有點誤會,想找個時間說清楚一下。」
「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參合。」文詡直接拒絕了。
「文詡,幫幫我父親這一次,不然我害怕他會成為第二個張海龍。」柳茗楚楚可憐的說道。
「成為張海龍?也沒什麼不好啊,有錢、有勢、有美女,身份地位什麼都有了」文詡揶揄道。
「會丟命的!」柳茗苦笑道。
「那也是他的命!」
「你」柳茗直接拍案而起,柳眉倒豎,看來是準備來硬的了。
「文詡,你就幫柳叔叔將九爺約出來見一面嘛?九爺曾經斷言柳叔三十五會功敗垂成,他等幾天就三十五了,最近一直運氣不好。」裘昕薇拉住了柳茗,出言哀求道。
「文哥,你就幫幫我姑父吧?」雷虎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文詡心里一驚,
原來是這種事情,怪不得柳藝聲急著見到酒鬼,原來是酒鬼下了定論這不過他沒有權利要求酒鬼做什麼,
「你是做房地產開發的?」文詡問道。
「是!」柳藝聲答道。
「怪不得煞氣盈頭,看來這些年你沒有少掘人墳墓啊,多半拆遷也有強買強賣吧?」文詡自顧自的喝水說道,但是卻讓柳藝聲不敢吭聲了,做他們這一行的,誰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柳藝聲等人有點尷尬!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九爺和你劃清界限,是因為你們之間的緣已盡。他原來幫你是因為你們緣在,這件事情我真的無能為力。」
「文詡別說得這麼玄乎,什麼緣不緣的?你只需要幫忙將九爺帶出來就好,剩下的我們自己會搞定。」柳茗直接道。
「既然你會搞定你找我干什麼?還有,你喊我吃飯這才是目的吧?為什麼不直接說明?知道不知道我最恨這種被算計?」文詡直接怒道,他討厭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你把我當朋友了麼?我就知道這頓飯不是這麼簡單,你們想讓我約九爺才對,是吧?」
「我告訴你們誰來了也沒用,
酒鬼的斷言是正確的。他已經走到了末路‘煞氣盈頭,眉宇漆黑’我不知道你們最近遇到了什麼,但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估計已經黔驢技窮?」文詡直接指著柳藝聲的眉頭毫不留情的說道。
柳藝聲最近絕對是霉運不斷,給人一種沉沉暮暮的感覺,而且文詡可以感覺到柳藝聲身上有一股邪氣,沒錯,就是邪氣!讓他心里都是涼了半截。
三十五功敗垂成,這或許是輕的,重則此生到頭!
听文詡如此一說,除了柳藝聲其他三人臉色巨變。文詡本事不低,連酒鬼都要高看一眼,此刻文詡直言不諱沒有人認為他是在說氣話,因為文詡的表情很嚴肅很認真,而且當事人柳藝聲根本沒有反駁,似乎默認了一般似的。
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柳藝聲總是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半夜都急匆匆的出門,每一次回來都拖著疲憊的身子,眉宇直接一股憂郁,是一個人都看出來他最近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但是公司里面的事情柳藝聲從不對家人說,不希望給大家帶來什麼麻煩和煩惱,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太棘手了,麻煩不斷他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柳氏集團面臨著很嚴峻的問題,生死存亡!
柳藝聲的默認,文詡的直言不諱,宛如一記記重錘敲響在柳茗的心間,讓她身子一歪,渾身無力,有點被嚇到了。
從柳藝聲一進門文詡就看見他眉宇之間有濃郁的黑霧,遮住了他的命門,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你別亂說話,這只是你的猜測,你憑什麼斷言?」柳茗忽然歇底斯里起來。
「憑我是文詡!」文詡傲然道。有點同情的看著失態的柳茗,她居然還執迷不悟,不肯相信事實,難道真要他老子親自拆穿事情出來?
「滾!你給我滾!」柳茗忽然大怒,指著門寒聲道。
文詡臉色一冷,
‘唰’的站起來,一腳踢開凳子就要離開。他實在受不了這種大家族小姐忽然從天堂墜落地獄接受不了的那種姿態,太丑了!而且柳茗如此行為,已經讓文詡有一種暴走的沖動,寒了他的心!你失態,接受不了,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叫我滾**真以為我願意來?別忘了是你叫我來的!文詡被當成了怒火宣泄點,很讓他寒心!
這種朋友,絕對要不得!
我是你們請來的,你老子千方百計想要找九爺,而且我一語戳破你們的難處,你接受不了就要如此待人?文詡很失望,對柳茗很失望,他發現裘昕薇和柳茗比起來好太多了。
柳茗太自傲,自負,雖然很充滿大局觀、算計能力很強,可是有一些以自我為中心的感覺。
「閉嘴!」
柳藝聲忽然一改之前的謙和與儒雅,直接一拍桌子瞪著柳茗吼道。然後向文旭道︰「她從小被我慣壞了,請見諒!」
要見到九爺還必須靠文旭,而且文詡既然一眼可以看出自己最近倒霉,那麼說明他的道行也不差。
文詡不說話了,
柳藝聲已經給足了他面子,而且裘昕薇不斷和雷虎在一旁向他求情,幫柳茗說好話,怎麼說他也不能甩手走人,畢竟裘昕薇和雷虎和他關系還很不錯!他也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將柳藝聲逼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
柳藝聲渾身邪氣,很有可能變為一身死氣,到時候會厄運不斷,或許最後會招來橫禍,身首異處!
忽然,
門被推開了,
九爺和一個精神閃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酒鬼笑道︰「當年我欠你們柳家一命,幫你們柳家發跡本以為已緣盡,但是那一天遇見了你女兒我就知道這段禍事我終究避不開罷了罷了!」
「九爺!」柳藝聲眼眸一亮,站起來激動的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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