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塊土地使用之前都會有玄學界的高人來推測定位,看這一塊地何時動工才是吉曰,才不會遇見不好的事情,但是柳藝聲這塊地,玄學界的‘高人’並沒有看出什麼,只是在動工的時候挖出了禍事。這讓那個玄學界的高人灰溜溜的跑路了,無顏在大南市混下去了。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玄學界之人,高人一目了然!
只是他跑了,但是這里的禍事卻沒有解決,如果找不到解決方法,那一批動工的幾十人會全部莫名其妙的死亡,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奇臨、九爺、文詡三人一听頓時就皺眉了,玄學界的人最怕沾惹上的東西就是佛像、菩薩、神像之類的東西,麻煩無盡,而且還是這種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年的佛像,問題很棘手,連他們三人都有一種無處使力的感覺,最主要的是石像的身體不見了,這很讓人費解。
很明顯他們匆忙動工並沒有‘問路’並且損害了佛身,引起了莫名的震怒。
問題的關鍵是已經死了四個人了,已經鑄就了‘鮮血鋪路,路斷黃泉,’這個局不好破!恐有將自己都牽扯進去的危險,這絕對比鬼神之怒更難招惹。
酒鬼蹙眉,
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沉默不語,他也很為難!這種局自古以來就不好破,玄學界能夠完解此局的人沒有幾個,而且還需要看運氣成分如何。
奇臨也在分析柳藝聲所說的信息,如若不是酒鬼拉著他來,讓他卜了一卦有曙光,他才不會來淌這一趟渾水。
文詡也被吸引了,
死了好幾個普通人了,這事情不小了。他知道這是有東西作祟,那尊石像很邪乎似乎有地煞之氣伴隨,地煞之氣煞亂眾生,不趕緊解決,當天在場的人都會死亡,會破壞很多家庭,柳藝聲也會命喪黃泉。
這三人如此作態,別說柳茗和柳藝聲就算是裘昕薇和雷虎這個傻大個都緊張了起來了,而且听柳藝聲說的那麼邪門,他們總覺得心頭發毛,似乎有一個個鬼影在飄蕩,他們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麼這段時間柳藝聲總是半夜去公司,要麼很早出門,很晚回家,一回來一臉掩飾不住的疲憊像。
感情是他們柳氏集團出了這麼大的簍子。
其實柳藝聲還沒說,這段時間還有人惡意狙擊他們柳氏集團。甚至以前的合作伙伴都在鬧問題有的還用次貨來打發他們,有的故意延遲發貨,還有的不允許欠款,款到才發貨,這讓因為這塊地砸下了所有流動資金的柳藝聲很苦惱,甚至好幾次半夜爬起來去外地和那些老板談。
作為一個公司的管理者,他很累!
然而手底下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亡而且所有人腦海里面不時的出現那個被挖斷的石像,這絕對不同尋常與詭異,那塊地都充滿了詭異的氣息,只要他們一踏進那塊地就渾身不舒服,總覺得有人要將他們脖子扭下來似的。因此鬧得人心惶惶,如果不趕緊解決,他們柳氏集團也就到了盡頭了,會破產的。
最讓他為難的是,此刻還不能賣出去,因為都是明眼人,他們挖出了禍事,誰接手誰遭殃。
鬼佛的怒需要用鮮血來撫平,誰會嫌命長這個時候來接手?
「佛像有怨,怨氣難平,本來埋葬時間頗長,得以重見天曰是喜事,但是你們急功近利沒有注意埋葬在下面的東西把它身首分離,讓它很生氣這是地煞之劫。」酒鬼看了一眼柳藝聲說道。
「怎麼辦?可有化解的方法?九爺你這次一定要救我,否則我們一家老小真的會死的。」柳藝聲已經顧不得有其他人在場哀求道,恨不得給酒鬼下跪,
這段時間他不知道愁白了多少頭發,在竭力控制,可是事情還是在發展向極端方向,
前兩天有好幾個工人遇險差點喪命,此刻都還在醫院里面呢,其它工人都用借口推月兌不在去上班了。而且受傷的人說在受傷的時候他們看見了那個斷了的佛像的下半身出現在他們出事地點。
柳藝聲很懷疑下一個人就會是自己!
「很麻煩。你這樣急是急不出來的,當前,你們必須要找到失蹤的石像身體,那塊地最好暫時封印了,否則會釀成大禍,成為一塊凶魔之地。」奇臨沉聲道。
「他們犯了忌諱,沖撞了鬼佛,怕是不好解決?」文詡道。
柳藝聲的頭頂煞氣那麼濃郁,眉宇間邪氣滿堂這是大凶之兆,如果酒鬼要保他,勢必要直面那尊詭異的存在。
「我去過那一塊地看過,那塊地的風水格局雖然奇特但是形不成大凶之兆,如此解釋應該是前人曾經用大術逆奪造化,改變了那塊地的一切格局,才會形成‘地煞養石’現象,孕育出一尊鬼佛帶著地煞。」奇臨道。
他和酒鬼似乎早就知道此事,他們剛剛聯袂而去了實地查看了一下,結合柳藝聲的話推斷出了一個無限可能,那就是他的猜測!
鬼佛鬼佛,何為鬼佛?
佛像本應供奉不應埋葬,埋葬而佛像則養煞,視為大凶。則轉佛為禍,世人稱之為鬼佛!
這也是為什麼一有鬼佛的說法流傳出來,柳藝聲就四處找人來化解,但是那些人全部跑了,被嚇跑了!
「鬼佛養煞之地?似乎這種地方是需要鮮血鋪路,死上一批人自解。」文詡自語,這是他們家里典籍上面的說法,但是他們不可能放任這尊已經動怒的鬼佛為患塵世,這與他們的職責不相符合。
「你們西南文家是玄學界的一面旗幟,你是不是有解決辦法?」奇臨忽然問道文詡。他知道文詡是這一代的秩序守護者,他也是,只是沒有表明而已。
文詡暗怒一聲︰‘媽那戈壁。」
奇臨明顯在針對他,而且抖出他是西南文家這代傳人,是想看他出丑,丟盡老文家的面子麼?他決定以後看見奇駿一次踩一次,這個老的明顯不好對付,他只能找小的出氣。
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一品堂是大南市的扛鼎者,如此問題或許該你們出手吧?我只是來打醬油的,沒錯,我只是來打醬油的!」
不是文詡認慫,而是奇臨這個人給他感覺很危險,畢竟他是以算出名,橫推無盡,他得多防著一點!
柳茗、裘昕薇翻了一個白眼,
你是來打醬油的?為什麼張海龍那里的事情跑得比誰都快?要插一手這不厚道吧?管過了地界!
「一算一斗側重點不同。」奇臨淡淡的說道。
文詡眼楮微微一眯,不說話了,因為奇臨這話無疑表明了他也是秩序守護者的意思,而且示意這些事情他們只能找到線索,但是出手還必須靠其他人,例如他——文詡!。
而斗陰者無疑是最佳人選,畢竟老文家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怒伏魑魅魍魎,橫掃幽靈魅影,是陰死之物的克星!
柳藝聲一下子就盯住了文詡,
如果眼前這個小年輕有能力解決他們的困難,他不介意姿態放低。
「酒鬼,你說話吧?我真的沒有遇到過鬼佛這種邪門的東西,感覺無處使力。」文詡受不了柳藝聲看救星似的眼神,苦笑著說道。
「說實話,我們剛剛算了一卦,事情不是無解之局,有轉機,但是轉機指向是西南,所以這事情還真需要你。」酒鬼道。西南之西南之家!西南文家!
奇臨卦象推演很準,他奇門八卦已經到了瓶頸,既然推測到有一絲轉機在文詡身上,那麼鐵定沒錯!
「別害我啊!」
文詡一听就站起來了,這是在開玩笑麼?讓他去對付鬼佛這種異常邪門的東西,這是送菜麼?
他再也坐不住了,他不是愣頭青,不會被忽悠幾句就傻乎乎的拍著胸部說‘這事情包在我文某人身上,這是傻×,**!’他才不想做冤大頭,而且他背後還有一個和他有仇的玄學界三狠人之一的控魂,養鬼人——冷煙客。
要是半路冷煙客殺出來他不被坑死才怪。
他可還想活著,還想娶媳婦!
「文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們柳家!」听到酒鬼如此一說,柳藝聲連忙抓著文詡的肩‘含情脈脈’的說道,
文詡一個冷顫,義正言辭道︰「柳叔,柳大爺,我叫你爺爺了,我才二十歲,我還不想死,我還想娶媳婦,而且我們老文家一脈單傳,我還要留著小命給我神棍爹送終呢,我可不想做一個不孝之人!」
「文詡」這是柳茗的哀求的聲音。
「文哥」這是雷虎的聲音。
「文詡你」裘昕薇也出言了。
雖然他們很懷疑文詡真的能對付那麼詭異的東西,但是既然奇臨和九爺都如此說了,不由得她們不信,畢竟這兩人是一品堂的大師,享譽盛名!
他們同時開口認定一人,那麼此人就肯定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