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看住這里,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你們這些工人最好去找點護身符,或多或少還是有點用處的。這段時間你們自己也要小心,我推測了一下邪靈可能受到了壓制,需要很大量的負面情緒或者死靈撫傷,這段時間你們很危險。」酒鬼對柳藝聲和工頭認真的告誡說道。
柳藝聲安排人給這個腦袋爆裂的工人收尸,處理後事,並且告誡工頭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所有的工人都一陣頭皮發麻,什麼邪靈,什麼撫傷怎麼他們听不懂?但是他們都知道這些工友的死亡並不單純,充滿了不可見人的秘密。
文詡被帶走了,酒鬼也離開了,柳藝聲和柳茗也離開了,佛子沒有走,他不會離開,要鎮守這尊詭異的邪靈。
佛子和酒鬼約定好,等到文詡醒來,會讓文詡來到這里。
不得不說,文詡這一次虧大了,
被邪靈和厲鬼聯手算計了,冷煙客後來居上,將他限于了一種不利于的局面。單單是這一次血液流失就是很多很多損失估計一時半會是補不上來了,其體內的力量更是見底,被禪經文字掏空。
最讓他氣氛的是冷煙客居然想將他煉為靈魂傀儡,這心機太讓人毛骨悚然了。
當然還有一個收獲,他知道有一個女人會為他流淚,雖然是‘掃把星’可是也是一個臨塵仙女好麼?
確實,
文詡發現要以一個人的力量直面邪靈很困難!因為邪靈和那塊地已經合二為一,在最後他被那塊地拋飛出去,宛如尸體墜落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而且邪靈在那塊地力量遠超很多人,他估計就是他和酒鬼聯手也壓制不住它,雖然邪靈是在最後時刻出現在他的意識空間,但是他並不懷疑邪靈可以反制他。
意識不能清醒,文詡就暗自思考,該如何對付邪靈?他自己的鮮血沾染在了那塊地,也被烙印上了可怖、詭異的力量。
「為什麼邪靈那麼強大?」有點超乎他的想象,到底是那位神秘的前人是誰?他又有何目的?這和‘天心年輪’浩劫有什麼聯系?
太過撲朔迷離,文詡有點蛋疼。
這一次文詡睡了兩天就醒過來了,也算是快的了,但是體內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頭顱跟要炸裂似的疼。
「你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人冒冒失失去那塊詛咒之地!」他一醒過來沒多久,酒鬼酒沖過來了,直接質問道。
文詡臉色蒼白的咳嗽了一聲,「我也不想,可是不得不去,我需要更多有用的信息。如果不是冷煙客偷襲我,我怎麼會如此狼狽?」文詡模著脖子上裹得跟僵尸似的東西狠狠的說道。
他脖子上是祛除那個鬼手印的東西,是酒鬼調和的物品。
「冷煙客?怎麼又和他扯上了關系?」酒鬼一愣。
「如果不是我正在找線索,他控制厲鬼出來橫插一腳,我會這麼狼狽?這個混球太不分輕重了,我不信那個邪靈看見他的厲鬼那好的補品不會想辦法將它吞了。」
「我怕他們早就達成了某種協議,這就麻煩大了。」酒鬼擔憂的說道。冷煙客控魂和邪靈有很多相同之處,兩者可以溝通,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他們兩者真的聯手,那麼麻煩大了,所向無敵啊!這一點由不得他們不擔憂。因為完全有這種可能姓存在,而且玄學界的規矩根本不能束縛冷煙客,他完全就是行走在禁忌之中的人,百無禁忌!
「有機會一定要干掉這個定時炸彈,太危險了。」文詡心有余悸的說道,這一次是他命大,不然早就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酒鬼撇了撇嘴沒有應。要是冷煙客那麼容易干掉,也不會是玄學界三狠人之中的一位了,還別說對方實力比你高,禁忌手段比你多。
「幫我處理脖子上傷口的人是誰?那股暖洋洋的力量感覺很舒坦。」文詡忽然問道。
「一個和尚!」酒鬼道。
「禿驢?那個禿驢這麼強?而且正宗的禿驢傳人不是很久不曾現世了麼?這一次是吹什麼風?」文詡詫異道,根本就沒尊稱什麼大師,高僧,直接喊了禿驢。
「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有問他出自那一個師從,不過他鎮守在那塊地的外圍,說要讓邪靈困在其中,你可以過去見見,都是年輕人好溝通。」
「憑什麼我去見他?讓這個禿驢自己來見我。」文詡一臉不樂意了。
「你再叫我禿驢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扔下去?要不要試試看?」突然一個頂著大光頭,穿著一件黃色僧衣的和尚推門而進,此時他一張臉很難看,雙眼怒目圓睜,還真有幾分怒目金剛的味道。
看著這個忽然闖進來的‘禿驢’,文詡恨不得將酒鬼扔進床底下,‘你不是說他在鬼佛養煞地外圍鎮守嗎?不是在監控邪靈的動靜麼?不是在鬼佛養煞局麼?那麼這貨是誰?’文詡真的想將酒鬼抓起來指著闖進門的和尚問道。‘你這是故意坑我麼?’文詡投過來一個不善的眼神。
酒鬼做出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樣!他也很疑惑這和尚怎麼不請自來呢?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懂禮貌?不敲門就進來,你爸媽、你師傅沒教過你麼?」文詡氣勢不減的斜睨著光頭和尚問道。雖然沒有絲毫力量卻也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你沖進我的房間來質問我,你這是哪門子道理?
「額!!!」酒鬼無語,算是見識到了文詡的不要臉,首先倒打一耙,讓他都很無語,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難道真的是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酒鬼都想試一試了。
「你在別人背後說人壞話就很光榮了?」佛子同樣氣勢凌人的斜睨著文詡。言語之中的不忿很明顯。
「那是我看得起你!禿驢!」文詡爭鋒相對。
佛子氣得臉色鐵青,居然視他的威脅為無物,他大吼道︰「呔!你個毛頭小子,哇呀呀氣死我了!和尚怒了,和尚怒了!!」
他更是一步步逼近文詡,額頭青筋根根鼓起來,似乎要吃人一般,
文詡也頭皮發麻,這個和尚真要動粗?出家人不是以慈悲為懷麼?誰他媽說的和尚不易怒?**忽悠我玩吧?
「你想干什麼?」文詡努力抬起頭說道。「我警告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還嘴硬,我掐死你個混球。活著也是禍害,讓和尚替天行道,渡化你。」佛子一臉猙獰的說道,殺機四溢。
包括酒鬼在內的人都不認為他是說著好玩的,
一個和尚殺心如此重,如何敬佛,如何禮拜法相?
「你敢動他試一試!」這時候一個聲音從佛子背後傳出來。裘昕薇叉著腰,柳眉倒豎,一只手端著一碗粥,皓目之中帶著煞氣。
好吧!
佛子萎了!很無恥的焉了!
師傅說「切記不可和女人發生沖突,女人是老虎」
「你剛剛還不是很**麼?你繼續囂張啊!」裘昕薇走上前將粥放在文詡身前的桌子上,轉身一把扯住了佛子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
文詡和酒鬼當時就目瞪口呆,這個溫柔、漂亮、姓感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凶殘’了?文詡懷疑自己是不是睡了好幾年,世界變化也太快了吧?他都快趕不上了。
作為當事人的佛子更是苦不堪言,一張老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跟猴子**似的,耳根子也發燒了!
他連忙退後一步,縮了縮脖子,宣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自重你妹。你都要殺人了,還要我自重?你是不是吃了肉,偷了腥也要如此一副做派?」裘昕薇彪悍無比的說道。
文詡和酒鬼偷偷豎了一個大拇指。有點耳目一新,第一次看到裘昕薇如此彪悍,文詡都有點恍惚了,這還是自己遇見過的那個大小姐嗎?這成長太快了!
「咳咳」文詡忽然咳嗽忍不住想笑,卻牽動了虛弱的身體,咳出了淡淡地血跡,觸目驚心!
裘昕薇卻回過神來,這里還有其他人呢,還有文詡!
她俏臉一紅,然後捏住自己的衣擺退回到文詡面前不敢看文詡,害怕自己的形象被毀之一旦!
他還是文詡面前那個‘掃把星’‘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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