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班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大殺器——鬼嬰

作者 ︰ 半步歸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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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脈是不甘,怎麼了?

黑暗動亂年代,我們坤派陰陽師付出了多少?力挽狂瀾,救人于水火之中,可是你看看現在玄學界這些名門大派都做了什麼?

明目張膽的打壓和排擠我們這一脈,連生存的祖地都要給我剝奪而去,他們又有何資格?

趁火打劫,讓我們不得不離開隱匿。這都是他們逼的,不然為何我們這一脈會落魄至此,傳承幾乎斷絕?

如果不是那一場黑暗動亂我們這一脈高手死傷無數,怎麼會遭受打壓?怎麼會?

所以我們不甘,不甘心,憑什麼我們鎮壓了動亂,他們坐享其成,還要剝奪我們的‘果實’,憑什麼?憑什麼?

他們才是真正的強盜,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男盜女娼,一肚子壞水。還裝得一副悲天憫人,我吐!

既然他們可以不仁,為何我們不能不義?

我們這一脈隱姓埋名數千年,就是為了重新還回玄學界,討一個公道!任何人都別想阻止我們的計劃!」大巫師猙獰而瘋狂的說道,眼里盡是入魔的樣子。

他們因為遭到不公平待遇,心生極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不甘,不平,憤怒之火難以磨滅!他們要重新崛起必須用不正當的手法。或許會遭天譴,但是不消除他們的憤怒,難以讓他們這一脈平靜下來!

大巫師眼里閃爍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瘋狂與猙獰,他此刻癲狂不已,怒吼道︰「沒錯!殺虎坳是天然的養兵之地,曾經我們這一脈的先祖發現此地,只有煞氣聚集。沒有煞兵存在。也沒有煞靈的存在。于是我們這一脈動了邪念,要煉制出驚天‘殺兵’不惜以身犯險,要煉制‘大殺器’,只有這樣才沒有人可以坑我們這一脈。才會以禮相待,才會敬畏我們,你知道我們付出了多少?。」

他們這一脈的怨恨太濃,難以化開。

這是上古遺留問題,當時的大能如果不偏頗行事,也不會發生現在這種幾乎不可控制的危險。

「我不瞞你們,我們安置在殺虎坳的‘殺兵’已經月兌離掌控。不對,應該這樣說,我們這一脈後人無能,不能取出、控制安置在殺虎坳之中的‘殺兵’。所以只能任其成長,總有一天它會成長成為極其可怕的存在。

殺兵通靈,然後用人世的鮮血洗去‘塵氣’,造成無邊‘血劫’。

生靈涂炭,萬物哀嚎。橫尸遍野,才能祭奠我們這一脈睜著眼楮不能瞑目的先祖。

你們都是罪人,都是罪人!都是你們逼我們的!

大家一起死,讓整個玄學界顛覆,我們這一脈就可以瞑目了。‘血劫’已經開啟,你們看吧?煞氣沖霄,誰也攔不住!‘殺兵’的成長超出你們的想象。」大巫師忽然沖了出去。身影沒入黑暗之中,向著殺虎坳沖去,他要見證‘天兵’的出世。

「快追,事情錯綜復雜,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這一脈已經徹底癲狂,不惜以身犯險。不知道他們讓殺虎坳孕育的究竟是何種殺兵?」文詡眼楮一瞪怒道。

他們都沒有想到大巫師會情緒失控沖了出去,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大巫師吐露出來情況太過駭人听聞,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黑夜寒風凜冽,但是文詡和厲九麟此時卻是全身冒冷汗。

如果大巫師說的是實話,那麼這將會是一場大劫。一場滔天大災。劫難程度不會低于萬鬼回陽,不會差于帝皇之族的帝橫空出世,甚至連陰界巨頭回到陽界都比之不及。

他們真的很驚恐!坤派陰陽師滿心怨恨的歸隱,但是卻在這里醞釀著一場人造‘大劫’,這是嫌這個世界不夠亂麼?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們放置在殺虎坳之中的殺兵究竟吸收了多少煞氣,是否已經通靈,可自主活動?

守路人和引路人被吞噬進洞窟深處,他們看見洞窟之內的煞氣宛如實質一般濃稠得不可化開。

地面是一塊天然的石頭,但是有人為刻畫的痕跡,這是一個大陣其最顯眼的莫過于那四條碗口粗的鐵鏈,深深的沒入四周的岩石之中,宛如這鐵鏈就是從岩石之中長出來的一樣。鐵鏈的另一端套在一團黑影之上,從外面進來的位置看得清楚,這道黑影此刻正張著口,嘴里四顆獠牙寒光閃閃。

那道動物血肉所化的血河從外沖進來,沒入這團黑影嘴中,黑影身上的力量波動了一下,周圍的煞氣倒灌入黑影軀體之中,它似乎得到了站起來的力量。他‘嘩啦啦’的戴著重若千鈞的玄鐵之鏈站了起來,其身上紅色的煞光氤氳迷蒙,將他的樣子照得清清楚楚。

守路人和引路人丟驚恐了,

這居然是一個嬰兒,一個瘦得皮包骨的嬰兒,而且身上沒有絲毫生氣或者死氣,就如一塊木頭,鐵疙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肯定沒有人會相信這一切這麼真實。

四條鐵鏈分別鎖在他的四肢,限制住了他的力量。他的腦袋似如人類,但是卻干癟,凹凸不平。他漆黑的瞳孔之內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只有無盡的殺機與煞氣涌動。其嘴里四顆獠牙猙獰無比,他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變異的‘嬰兒’或者說不是人也不是尸體,他已經月兌離了這兩個範疇之內。

其以煞氣為生,牙齒如野獸,四肢如狼爪,極度危險與可怕。

那股恐怖的吞噬之力就是從它嘴里的吸引之力傳出,這道血河沒入他嘴中之後,他干癟而瘦小的軀體似乎得到了莫名的力量支撐,讓他全身微微鼓脹了起來,似乎有血肉在他干癟的軀體之內滋生,看起來再也不是那最開始的詭異模樣。但是依舊恐怖無比。

就好如一個人皮膚松弛,血肉不支,這分明就是一個怪物。

這個嬰兒全身皮膚漆黑,干枯。他忽然抬起頭。瞳孔之內閃爍著無盡的殺機,眼眸血紅無比,

「嗚哇嗚哇」他張開口大叫一聲,聲音十分難听,刺耳!

他緊緊的盯著引路人和守路人的陰靈之體,瞳孔之內閃過強烈的吞噬,他正在成型,是最後的成熟階段,需要的能量很龐大。引路人和守路人送來的時間剛剛好,就跟人要瞌睡了。就來枕頭一樣,很巧合!

「這是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我不能調動我的本源陰氣?這里的煞氣太過濃郁,將我的力量完全壓制了。怎麼辦?怎麼辦?我看出來了,他想吞掉我我們。同化我們的力量。」引路人大叫,恐慌不已。

他們的力量和本源都被殺虎坳整個的煞氣饋壓住了,他們根本不能掙扎掉。

「我估計這就是那件‘天兵’,是整個殺虎坳煞氣孕育出的‘大殺器’,這是一件人形之兵,而且其已經通靈了,他有了自己的生命。就算神靈也難以降服、控制。現在正是他‘瓜熟蒂落’之時,我們遇上了,他需要很恐怖而龐大的能量,我們完了!」守路人眼里閃爍著驚恐的光芒。

他看出了這個鬼嬰其實是一件人形兵器,殺機無限,煞氣鑄體。即使有大陣和四根鐵鏈。可是他依舊覺得脆弱無比,似乎這個鬼嬰想出來,就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嗚哇嗚哇」鬼嬰咧開猙獰的血口向著引路人和守路人一吸,守路人和引路人大吼一聲,陰氣騰騰。借著他們本能的力量想逃離開去。這個鬼嬰張口吐出一顆透明的珠子,珠子布滿裂紋,但是珠子里面的力量很詭異無常,然後伸出無數煞氣凝聚的鐵鏈向著引路人和守路人拉扯而去

「定尸珠!」

引路人和守路人驚恐的大吼。他們眼里滿是不可置信,沒有想到‘定尸珠’居然在這個鬼嬰體內,看樣子是有人故意將一個嬰兒尸體放在這里吸收無盡的煞氣,要將這具嬰兒尸體祭煉成‘凶兵’、‘殺兵’,這是以尸煉兵,要煉制人形兵器,還是用一個嬰兒來煉制,這很殘忍,也很恐怖。

他們苦苦尋找的‘定尸珠’早就有人藏在了一個嬰兒的尸體之內,讓這嬰兒的尸體因此蛻變成‘天兵’,這是‘人劫’,人造‘殺兵’。

‘定尸珠’一出,化為一股更為恐怖的吸引之力卷來,、

「不!」然後引路人和守路人慘叫一聲,化為一道黑光沒入了鬼嬰口里,他們注定成為殺兵的力量,讓殺兵出世,這是定數。

「轟」,鬼嬰體內迅速充滿力量,他全身陰煞氣息卷天,一黑、一紅兩股力量糾纏、交替,代表了陰氣和煞氣,其體內力量爆滿,他全身松弛的皮膚迅速鼓脹起來,和一個真正的嬰兒一樣。他的皮膚由漆黑轉變為白里透紅,幾顆獠牙收縮起來,讓他變成一個白白女敕女敕、人見人愛的嬰孩,就如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家伙一般,很可愛,胖乎乎的小手,柔女敕的臉蛋,咿咿呀呀的樣子十分有趣,十分可愛!

這個嬰孩打了一個飽嗝,冷幽幽的看了一眼四肢上的鐵鏈,他嘴一癟,然後四肢一拉扯,‘砰’‘砰’四根鐵鏈齊齊崩斷。

他望了望這個洞窟,其張口吐出‘定尸珠’,殺虎坳風卷雲起,無盡的煞氣向著定尸珠匯聚而來。

殺兵成型,‘瓜熟蒂落’,這個殺虎坳徹底廢了,而且這個嬰兒要離開這里,所以他要將這無盡的煞氣帶走!

「殺兵出世,用我的憤怒和鮮血,洗去你的塵氣。憤怒吧!燃燒吧!天兵臨塵!」大巫師這時候披頭散發的沖進來,兩眼通紅,看著這個站在洞窟深處的嬰兒,在半空吞噬無盡煞氣的‘定尸珠’發瘋似的大吼道,而後騰空而起,撲向‘定尸珠’。

「死!」

嬰兒白白女敕女敕,聲音稚女敕,眼里憤怒無比。他雙眼剎那變得血紅,四顆獠牙猙獰無比的顯露了出來,然後怒喊出這個字,這個字一處,‘定尸珠’之內澎湃的煞氣倒卷向大巫師,大巫師剎那四分五裂,血肉化為紅光沒入定尸珠之內,只余下大巫師瘋狂而憤怒的聲音在洞窟之內回蕩。

大巫師的鮮血濺落在鬼嬰身上,嬰兒全身爆發出血紅之光,將這些鮮血吸收。然後他猙獰的舌忝了舌忝嘴角,一臉獰笑。同時他全身有一絲無形的塵氣逸散,這是濁氣,讓這個嬰兒看起來你宛如天生,有一絲飄飄欲仙的樣子,然後其又恢復了那可愛的樣子,大眼楮、白白女敕女敕,走路蹣跚,如一個剛剛學會走路和咿咿呀呀的孩子一般,十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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