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這樣不好吧。」他當然不是指的重紫咬他耳朵,用僅兩人听得見的聲音道「要不去我房里,無論是耳垂,還是其他部位,隨便你吃,隨便你咬,如何?」
聲音絲絲帶著魅惑,黯啞磁性不失優雅。
他說罷,目光朝迷離梨花叢一落,眼神中劃過一絲得意與調謔,隨即轉開。
重紫一口吐出他的耳垂,耳垂印上一道深深牙印,她冷眸相對,「松開。」
重小焰站在一旁,眼淚花花地望著兩人——姐姐和姐夫許久不見,恩愛在一起耳鬢廝磨,緊抱不舍,他好感動啊,嗚嗚嗚~~~~~~~
玖蘭隱很大方地松開她,奉上招牌笑容,「我的妻,晚上想吃什麼?」
「吃你的人肉叉燒包。」重紫丟給他一句,轉身,夾起感動到不行的重小焰大步離開。
玖蘭隱跟在她身後,一群學員正從前面路過,他忽然音量提高,大聲道︰「重紫,月起時分,我等你來吃我,不見不睡。」
眾人瞪眼——好黃!好露骨!
重紫默默地咽了一口血——玖蘭隱,你狠!
心神一定,道︰「二貨!別忘了吃‘神舉’。」
眾人吸氣——那傾國傾城的男子,竟然……不舉。
目光齊刷刷地落到玖蘭隱臉上,默默感嘆,白瞎了這麼一張好看的皮囊,原來中看不中用。
玖蘭隱臉色好看了,笑意深刻了,抬手模了模耳垂處的牙痕,凝望著那抹靚麗清冷的身影,低聲自語︰「吾身存汝痕,甚慰,真的極好。」
身後的曹林嘴角抽啊抽,看著被咬還如同中了百萬大獎開心的主子,突感,好賤額,真的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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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竹林間,有人在對弈,一襲雪衣無墨入畫,與翠綠的竹林融合在一起,美不勝收。
重紫拖家帶口的,手臂下夾著一個重小焰,身後跟著一只肥圓獸,浩浩蕩蕩的來到竹林。
對弈那人一見重紫,便笑了,一笑傾國城,不多話地上前接過重小焰,「坐下喝杯茶吧。」
「好。」重紫不拒絕,瞟了一眼石桌上的棋盤,「左手與右手對弈多無聊,我們下一盤,如何?」
雪倫微笑,遞上一杯茶給她,「願意奉陪,請。」
重紫笑笑,一手接茶,落棋,清脆的落棋聲與風聲融合在一起,格外悅耳。
半個時辰後,竹林婆娑簌簌,重小焰睡了,獸獸昏昏欲睡,兩人未分勝負。
一個時辰過去了,竹林婆娑簌簌,重小焰糊了滿嘴哈喇子,獸獸呼嚕聲震天,兩人未分勝負。
「你輸了。」重紫落下最後一顆白子,終結棋局,「難為你了,一邊想著如何讓我贏,一邊想著如何輸的不露痕跡。」
雪倫笑笑,沒說話,重換了盞新茶給她。
重紫看看睡的香甜重小焰,聲音淡淡的,「雪倫,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說說看。」雪倫抬抬眼睫,一笑,「我盡我所能。」
「是我弟弟。」重紫道,「玄脈受損,無法凝聚氣海,需要極品洗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