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蘭隱轉念又一想,即便把她打扮的再丑,她那股清然逼人的氣質也是包不住的。
干脆造一籠子,把她圈養起來得了,恩他覺得這個方法甚好。
重紫坐在輪椅上,清風相伴,身後有玖蘭隱推車夫,滿地金色落葉,輪椅碾過嗤嗤作響,有一種別樣的意境在心中,在眼里蕩漾。
這種興奮之感以前從未有過,水深火熱的殺手生涯,她總覺得自己會孤獨一人,終其一生。
不想此時此刻,倒霉且又幸運地重獲新生,得一男子真心相伴,點燃她人生第一盞燈,就此照亮她孤寂寒冷漫漫路途。
當她再次踏上征程,不覺蒼涼與落寞,徒有是一條光明大道等待她。
「玖蘭。」重紫忽然喚道,抬頭眼神清淡地凝他,似有話要問。
「嗯?」玖蘭隱推著輪椅推得十分輕松,他倒是希望她重些,不要這般清瘦令人心疼才好。
重紫神色清明,日光傾射在她白皙臉頰,眼下的那道傷疤只有在澄淨的日光下才隱隱現出,問道︰「當初你為何送我閉月雙環?」
「做定情信物啊。」玖蘭隱回答的輕松,重紫與他說這些事不知何故,他有些不習慣,大抵是因為之前重紫冷清,從來不願多說一句話。
重紫眉角一挑,听他扯淡,隨後又道︰「送信物不應該是貼身之物麼?你的取向真令我欽佩。」
玖蘭隱笑笑,笑意滌蕩在明媚日光里,說道︰「閉月不僅僅是雙環而已。」
他的回答十分簡明,重紫听得朦朦朧朧,不甚清楚,「送定情信物不應該是女子送男子手環麼?」
她一言道破重點,不遠處跟隨的護衛憋笑憋得險些內傷。
玖蘭隱喜滋滋的,雲淡風輕的很,順手揉揉她的頭發,淡淡笑道,「你有首飾送我嗎?」
這句話說得就像重紫不是女人,重紫臉色沉了沉,除了頭上的發圈,她的確沒有一件首飾——飛鏢算了?她經常找不到發圈的時候,用匕首定錮頭發。
——如果她現在給他一枚飛鏢,他會不會以為自己要謀殺他?
重紫胡思亂想著,覺得很有可能,起碼身後那排護衛會這麼認為。
玖蘭隱不經意瞟到路邊一朵小花,盛開的正好,宛若他此刻的心情,重紫那塊冰山又暖化了一角,他很期待重紫某日抱著他說愛他,說離不開他。
貌似,這是個遙遠的神話……
他在腦子幻想一下冰冷重老大撒嬌取寵的樣子,覺得沒有可塑性,想不出來。
「你想什麼?」重紫見玖蘭隱半晌不言,奇怪問道。
「我想和你一起起床,共賞日出東方,普華**。」
聞言,重紫嘴角抽搐,眸色又沉了沉,听得出他這句話弦外之意其實是
——我想和你上,床,共同生個孩子,延綿子嗣。
「現下中秋,玉川林的楓葉應該不夠紅吧。」她淡淡道一句,唇邊勾起抹冷笑。
玖蘭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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