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小弟弟或小妹妹的話,別打擾主子好事。」那護衛正色道。
「我想要小妹妹,小弟弟就算了,不想多個男孩跟我爭紫紫的寵。」九鳴道,看著玖蘭隱漸遠的背影,想著小妹妹生下來的軟萌的模樣,回頭對那護衛道︰「去給我娘準備晚膳。」
那護衛汗顏,他霸氣凌然的小模樣,和重那個紫還真有幾分像,嘆了口氣,去準備晚膳。
——主子以後有得折騰了,還望保重。
院門外,一襲青袍男子立在雨中。
雪倫攥傘的手指泛起青白,亦或許攥得過緊,雨水打濕他衣擺,他似乎渾然不知,又似乎故作不知。
半晌,雪倫沉了沉眼,抬步朝院子里走去,鞋底踏水,聲音響徹。
短短距離,卻是一條寂寞的路途。
廂房里,玖蘭隱直接將重紫撂在床榻上,雖是撂,但也顧及她的腰上傷,沒有太過用力。
「嗯,男人魄力是麼?我現在就讓你感受好不好?」玖蘭隱笑眸彎彎,迎著燭光,深邃之中似有湛藍之海,「但是你的腰,著實令我不爽,為什麼要壞在這個節骨眼上。」
「玖蘭隱,你少扯。」重紫從床榻坐起,心底若羽毛輕輕滑過,似乎還有那麼一絲期待。
「我不扯,我月兌行不行。」玖蘭隱淺淺一笑,俯,漸漸逼近重紫,「我瞧著你,也早就及笄了,我們兩個成年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要不做點什麼出來,委實對不起我玖蘭家族,對不起我北辰一王……」
「你夠了沒有?」重紫挑挑眉,忽然腳有點癢,「你這意思是,你今晚若不睡了我,就對不起蒼天,對不起大地?對不起黎民與蒼生,對不起白雲與土地?」
她覺得自己順口溜說的好極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玖蘭隱嗔嗔笑著,逼近她耳側,柔柔道︰「其實我們早就睡過了,只是……沒做過而已。」
重紫腳病復發,一腳踢中玖蘭隱小月復。
腳上一涼,玖蘭隱把她鞋拔了,依然笑若春風拂面,「這腳太不老實,你說我要不要找根繩綁住。」
「你敢綁,我敢割。」重紫道,玖蘭隱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脖頸,雞皮疙瘩瞬起。
「割什麼?」玖蘭隱看著她脖頸微紅異樣,低低笑道。
「你真的夠了。」重紫推開他,干脆躺在床榻上休息。
「不夠。」玖蘭隱也躺下來,手指纏繞她一縷青絲,「重紫,你的右手邊要有我的位置。」
「右手殺人,沒位置。」
「那左手邊。」
「左手拿瓜子沒位置。」
「瓜子我替你拿,替你剝,替你吃。」
「你怎麼不替我死。」
「如果有那麼一日,我會……」
「……」
玖蘭隱輕輕抬手,熄滅燈火,屋子頓時一片漆黑,外面除了淅瀝淅瀝的落雨之聲,再無其他聲音。
「你干嘛?」重紫道,正欲起身,腰上忽然一暖,被按回床。
「你猜?」玖蘭隱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性感磁性,宛若勾子,勾得重紫心神不寧。
「我猜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