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星星還未退去,天空暗暗臧藍。
玖蘭隱信件處理完了,他站起身,朝床邊走去。
看著重紫清美的臉,俯身輕輕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早安。」他微笑,輕聲道。
重紫向來睡眠淺,他一吻一話,驚醒了她,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頭有點痛。
玖蘭隱揚起招牌笑容,遞上一盞清茶。
——醒酒解伐。
重紫接到手里喝著,目光瞟了他一眼,回想昨晚發生的事,似乎只記得玖蘭隱去了萬春樓,然後她回房間修煉玄訣,之後的事……想不來。
如果問玖蘭隱,他一定會瞎扯,不如不問。
「再睡會吧,還早。」玖蘭隱道,將她手上茶盞接來擱在桌上。
「不睡了。」重紫掀開繡被,看到自己luo、露的大腿,神色一頓,隨後听到玖蘭隱自然的聲音。
「昨晚我順手幫你月兌了。」他說的理所當然,好似重紫吃飯,他幫忙夾了根大蔥。
重紫懶得計較了,從床榻走下來,很自然地拿起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這下玖蘭隱不自然了,重紫雖只露腿部以下,但寬松的寢衣勾勒得她長腿筆直而性感,似乎天地完美之杰作,玖蘭隱血脈有點噴張。
重紫一條長腿翹在椅子上,一腳踩地,隨意不羈穿褲子,似乎沒感覺到身後還有個男人的存在。
畫面更勁爆,玖蘭隱干脆橫躺在床,怕再看真的會忍俊不禁,抱起她扔在床溫存一番。
這女人穿衣服一直是這樣嗎?
玖蘭隱有點頭疼,把她那雙腿鎖起來?听起來很不靠譜。
還好在南昭風俗沒有北辰開放,luo、露雙腿是要被衙門以敗壞風俗之名拒捕,拘禁**。
玖蘭隱便放心了,重紫上皇都要受封為官,她這麼事事處第一的人,必定不會違背國令。
重紫穿罷衣服,看向身後躺在床榻上的玖蘭隱,問道︰「你待在我房間做什麼猥瑣之事?」
果然醉人多忘事。
玖蘭隱撇撇嘴,從床榻從撐起,腦袋枕著自己的手背,姿態慵懶而迷人,「做猥瑣之事的不是我。」
「是我?」重紫瞪眼,似聞天大笑話,「難道還強迫你月兌、衣服不成?」
「這倒沒有。」玖蘭隱懶懶笑道,微眯的眼眸像只危險的公豹子,「你只不過是強迫我跳艷舞而已。」
他輕松的語氣,就像重紫強迫她吃糖一樣。
重紫半晌被噎得說不出話。
每次玖蘭隱使暗時,她是確實想扒光他,讓他跳艷舞。
酒後吐真言,這是真的?
重紫眉角動了動,繼而抬眸看了玖蘭隱一眼,勾起笑,「酒後醉話,當我沒說,你也沒跳,不是麼?」
「話是這麼說沒錯。」玖蘭隱笑笑,想起她把他看成兩個的滑稽場景,「但是,艷舞之後,你還做了件事情。」
「什麼事?」重紫當真是一丁點都不記得了,果然酒後壞事,望著那壺還未丟掉酒,很想將之丟到十萬八千融入大海。
玖蘭隱頗有深意一笑。
這一笑似夜里綻開的曇花,極美的瞬間,美到讓人失神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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