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能不甚清晰看見,卻還是很美,即便只是模糊的輪廓,這妖孽,無處不在賣臉。
「哦我覺得這個姿勢真好,我很喜歡。」玖蘭隱月兌口而出他心中所想,這樣的姿勢,兩人都可以看到軒窗外的景色,當然景色再美,也比不上身體與身體的接觸,她的溫軟,引之心潮澎湃。
重紫嘴角一抽,膝蓋微微弓起,準備隨時問候她許久未曾問候的海綿體,「那你不覺得此刻,應該考慮如何出去麼?難道你想在海底當沉積之骸骨?」
「我忘了告訴你,玄陣是沒有浮力的,至于沉積骸骨,我暫時沒這個打算。」玖蘭隱眨眨眼,「人生很美好,你瞧那窗外暢游的魚兒,即便它們生命短暫,但依然快樂無憂,因為它們飽含一種積極向上的良好狀態。」
「嗯,你也飽含一種積極‘向上’的狀態。」重紫點點頭,非常同意他的說法,玖蘭隱個子比她高一截她承認,但是眼下玖蘭隱這狀態,明顯是攻者之態,攻她麼?有點滑稽,有點搞笑。
重紫冷笑一聲,反正,她想象不出來。
被某人公然嘲笑,玖蘭隱笑容僵硬在臉上,宛如明媚清朗之春日忽然下雪凍冰,且是三尺寒冰,砸都砸不開。
「我估模著你的豆腐腦腰已經成了豆腐渣了。」玖蘭隱目光陰涔涔,自有一股邪魅之氣流露,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重紫腰間輕柔撫模,宛若清麗之風,觸模臉頰溫暖恍若日光傾斜。
「你待如何?」重紫快速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防止這貨越來越來勁。
來不來勁她是不知道,只道玖蘭隱修長的腿放在她兩腿間,旖旎,風情,曖昧,不清。
重紫疾如風快速抓過他膝蓋,只听咕嘎一聲,不是骨折之聲,而是為某人松松骨,笑道︰「據說這個方法能管用,保你再也不會骨質突出,亂入陣地了。」
「多謝啊。」這種做法,即便是身經百戰玖蘭隱也忍不住唏噓,實在爽到到哭,酸麻痛辣數十種滋味混雜,不明滋味真正麻木。
「不必客氣,再送你一貼王麻子狗皮膏藥。」重紫說罷,從空間戒里從花容那拿的膏藥,掀開玖蘭隱褲腿,啪一下貼到他膝蓋上。
濃重的狗皮膏藥味幾乎覆蓋住了玖蘭隱本身自帶的幽蘭芝桂清香,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玖蘭隱也是醉了,二十年來,第一次貼膏藥。
拜重紫所賜,他醉的很厲害,被這濃烈之氣味給燻的了。
「你不用感動到哭,一臂之力,不足掛淚。」重紫正色道,猶如救苦救難救玖蘭的觀世音菩薩。
她想起之前組織里時做任務時,被一小男孩稱贊是觀音菩薩,夏侯君笑得捧月復︰觀音菩薩?哈哈哈她明明就是一披薩。
不可否認,後來夏侯君再也沒吃過披薩,並且她讓夏侯君列出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她像披薩的理由。
夏侯君只寫了一句話︰我一無是處,至少判斷是對的。
重紫給他回復了一句話︰你並不是一無是處,你還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