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情擊拳兩下,然後拳風指著醫凡︰「是不是男人?上來。」
醫凡知道這妞憋了很多氣,不過沒想到她會帶自己來練拳,無奈的戴上拳套,這東西醫凡是第一次踫,戴進去之後觸踫感好像少了許多,打人的力道也減輕了許多。
爬上台,與鐘婉情對立站著,嘴上笑道︰「鐘婉情,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你也知道的,這次並非我的本意,我也不想離開a市這麼久,你說是吧?我們怎麼說都是朋友,沒必要搞的你死我活,對不對?」
「對……」鐘婉情點了點頭,忽然臉『色』一變,瞬間發力,人如炮轟一般沖向醫凡,對著醫凡的面部就是一直拳,嘴上還叫道︰「對你大爺。」
醫凡腳下一閃,拳風跟鐘婉情的直拳輕輕一踫接著閃開,卸了鐘婉情的勁道,腳下倒著小碎步又到鐘婉情的對面,苦笑一聲︰「真的沒必要這樣,鐘婉情,你听我說,打架對誰都不好,而是動氣傷肝,一會萬一誰受傷了,都說不過去對吧?怎麼說我也是警察,我們不能狗咬狗……不對,我們不能窩里反對吧?」
「少廢話。」鐘婉情現在根本听不進去醫凡任何的話,又是左直拳打向醫凡的臉部。
醫凡這次沒躲,而是神拳一踫就閃,卸掉鐘婉情的勁道。
而鐘婉情左拳一閃,又勾拳從下而上,直擊醫凡的下顎。
醫凡雙拳一合,擋住鐘婉情的勾拳,而鐘婉情好像發瘋了一樣,也沒有什麼拳法了,掄起拳頭對著醫凡就是一頓猛烈的攻勢。
醫凡實力提升太多了,就算不提升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擋住鐘婉情的攻擊,看似lu n擋其實每一下正好接住鐘婉情的拳頭,也不發力,醫凡怕傷到鐘婉情,只是用真氣卸掉鐘婉情的勁道。
而鐘婉情一輪猛攻之下,絲毫傷不到醫凡分毫,腿也用上了,上拳下腿打的醫凡是‘手忙腳腳下沒有護具醫凡也不敢硬踫硬的對上鐘婉情的小腿干骨,只能腳下躲避,上面泄勁,一時間鐘婉情還是踫不到醫凡分毫。
就這麼兩分鐘左右,鐘婉情已經是香汗淋灕,本來已經濕透的t恤,現在更加濕潤,不過還好,t恤不是透明的,不然肯定漏光了。
「啊!」鐘婉情怒吼一聲,雙手伸起,人撲在醫凡身上,雙臂把醫凡的背部給狠狠的抱著。
醫凡根本就沒有想打,只是躲避和泄勁,沒想到鐘婉情忽然一抱,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鐘婉情如猛獸一樣,張開嘴,狠狠的咬在醫凡的肩膀之上。
「嗯!!」醫凡悶哼一聲,這虎妞真敢下嘴啊,而且下的是死嘴,一點余地都不留,整個是要把自己的rou給咬下來一樣。
此時的醫凡又不好推開,如果用力一推的話,估計自己的rou要跟著鐘婉情一起離開自己的身體。
又不敢用真氣震開鐘婉情,要用真氣的話,鐘婉情那一嘴牙估計全部要震碎。
只能這麼忍著,狠狠的忍著,任由鐘婉情發泄。
時間不久,大約三分鐘,鐘婉情嘴上的力道才緩緩松開,不過鐘婉情雙臂並沒有松開,緊接著就傳來鐘婉情的chou吸聲。
醫凡一愣,一下子忘記了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有些發苦,沒想到鐘婉情這麼堅強的nv人,居然也有哭的時候。
不過醫凡此時,更多的想法就是,鐘婉情如果喜歡自己怎麼辦?自己怎麼說都是跟她有婚約的,可茗鑫懷了自己的骨
唉,nv人啊,男人啊!兩種奇怪的動物。
默默的讓鐘婉情趴著,靜靜的感受著她的哭泣,醫凡不知道怎麼做才好,也不好出聲安慰,只能把肩膀借給她靠著。
這也許才算是借肩膀吧?咬的估計是血rou模糊。
過了許久,鐘婉情奮力的推開醫凡,快速的轉過身去,不看醫凡,而是起步走下了擂台,抓起自己的外套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上面寫著nv更衣室。
醫凡這才放松下來,看了看自己是左肩,伸手把左肩上的衣服輕輕的拉開,里面的血已經有些凝固,有些還貼在衣服上面。
咬牙拉開衣服之後,里面兩道深深的牙印,周圍全部都是血跡,鐘婉情這次咬的很深,而且真的很疼。
而在更衣室里面的鐘婉情,心中卻覺得舒服多了,打架咬人還有哭,這絕對算是最好的發泄,發泄過後的鐘婉情,整個人都感覺輕松了很多,在里面沖了個涼,換了一身警服,直到出來之後,才看見醫凡一個人坐在訓練室內休息。
醫凡看著鐘婉情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站起身來,勉強的笑了笑︰「現在好多了吧?」
「你去哪兒了?」鐘婉情確實好了很多,說話也溫和了不少,而且語氣也比較平緩。
「我?出了點小事,困在山窩窩里面了。」
鐘婉情點點頭,也沒再問,其實問也沒什麼意義了,畢竟醫凡安然無恙的回來,就算這幾天有多危險,那都是過去時了,在想也沒用。
「肩膀沒事吧?」
醫凡一愣,搖搖頭︰「沒事,小傷而已。」
「我看看。」鐘婉情說完就上前踫醫凡的肩膀。
醫凡下意識的一閃,說小傷那是假的,自己沒有真氣守護,又被鐘婉情不知死活的很咬一口,rou不掉已經是慶幸了,其中還有一小塊rou差點就被咬掉,可想而知鐘婉情這一嘴有多狠。
「別動。」鐘婉情擰眉輕喝,止住醫凡的身體之後,伸手輕輕的拉開醫凡的衣服,當看到傷口上的血rou模糊,連鐘婉情都不由得微微皺眉,咬牙心疼道︰「疼嗎?」
「真的還好,不算太疼,我皮厚。」男人嘛,都是要點臉面的,特別是醫凡,記得上次被啊德的徒弟nong傷之後,醫凡一直不承認自己受傷,最多說是小傷而已。
鐘婉情放下衣服,轉身在旁邊的醫療箱內,翻找出一瓶雲南白『藥』,還有一卷白『色』的繃帶。
「把衣服月兌了。」
醫凡嘆了口氣,看看四周也沒人,這個點大部分都下班了,偶爾幾個值班的警察也不會來練拳,放心的月兌下衣服,還牽連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疼的醫凡不由得又悶哼一下。
「疼吧?」
醫凡笑了笑︰「還行。」
鐘婉情白了醫凡一下,讓醫凡坐在長椅上,輕聲說道︰「有點疼,忍一下。」
醫凡點點頭,雲南白『藥』雖然不是什麼聖『藥』,不過止血消炎確實很牛的,特別是止血,要說疼的話,相比起鐘婉情一嘴咬下去,那就是蚊子釘一下,一點感覺都沒有。
鐘婉情把雲南白『藥』灑在醫凡的傷口上,把傷口全部覆蓋住之後,又拿繃帶給醫凡從下到上纏繞住,最後在腋下打了一個結之後,鐘婉情說道︰「還好,你的皮真厚。」
「我就說嘛。」醫凡哈哈一笑︰「就算不用『藥』,明天自己也能好。」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做事的時候也不想想,你不知道很多人擔心你嗎?爺爺每天都睡不著,你給爺爺打電話了嗎?」
醫凡搖搖頭︰「沒,還沒來得及呢,對了,我出事的消息是不是莫老告訴你的?」
「他沒告訴我,是我強迫他說出來的。」鐘婉情搖搖頭︰「爺爺這幾天老了很多。」
「那我去看看莫老吧,給他報個平安。」
「爺爺走了。」
「……?」醫凡一愣︰「什麼意思?」
鐘婉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前兩天,爺爺留了一張紙條,說出去散散心,之後就走了。」
難道是去找山上老爺子?
醫凡抓了抓腦袋︰「我暈,這事鬧的。」
「都是你,如果爺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非要把你rou給咬下來。」
醫凡咽了口涂抹,賠笑道︰「放心吧,如果估計不錯,現在莫老正跟我師傅在一起下棋呢。」
「……你果然有師傅,說,你的武功……」
「哎呀。」醫凡暗罵自己最賤,好死不死的提起這件事,手捂著右肩,叫道︰「哎呀,疼死我了,不行,要去醫院看看。」
「難道是『藥』量太多了?」鐘婉情一急,一時也沒發現醫凡是裝的,其實主要是醫凡裝的太好,加上醫凡真的受傷了,那麼大的傷口,看的鐘婉情都是心有余悸。
鐘婉情急急忙忙回到醫一邊翻找一邊說︰「一會啊,一會啊,雲南白『藥』里面有個保險子,吃了就行了。」
醫凡放下心來,這妞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記得自己武功的事情。
其實不是醫凡不想告訴她,而是不好去說,畢竟鐘婉情也算是個大嘴巴,她不會刻意的告訴別人,但保不齊她說漏了嘴。
雲南白『藥』里面有一顆保險子,俗稱是救命丹,每瓶雲南白『藥』都有一顆救命丹,他比『藥』粉更加值錢,救急之用的比較強烈,治療嚴重的跌打損傷和內出血,一搬癥狀沒必要服用,甚至是不能服用。
不過醫凡身體跟別人不同,吃了也沒壞處,畢竟從小在『藥』堆里面長大的孩子,加上自己真的受傷了,吃了有好無壞。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能夠拉開鐘婉情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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