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又瞅了瞅躺在地上一聲不響的景澄,無情的踹了踹,「行了,別裝了,人都死了!」
只見地上的景澄睜開一只眼楮,燦爛的一笑,「這都被你發現了!」
月娘毫不顧忌的一叉腰,「你武功也不賴,怎麼可能輕易倒下,你騙傻子呢!」
景澄忍著身上的痛慢慢悠悠的爬起來,耍著無賴對月娘說︰「不過,真的很疼呢!」
月娘听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景澄,一句話沒說的在旁邊升起火來。晚上怕被人發現,白天應該可以,她在采草藥的時候在許多地方都生了火,現在升火應該不會被發現!
「我剛才救了你一命,我們兩清了!」月娘便升火邊對景澄說。
「什麼?哪有你這樣的,跟二哥算賬算這麼清楚!」景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地,氣氛變得安靜起來,兩人各懷心思!
就這麼不相欠我的嗎?我是你的二哥你也要這樣嗎,月娘。哎……,二哥該怎麼辦是好!
「給!吃了!」月娘突然從一個小器皿中拿出一個蛇膽遞給景澄。
景澄看後瞪大了眼楮,表情似笑非笑,欲哭無淚,滿臉幽怨的看著月娘手中的蛇膽,「三妹,你不喜歡我可以直說啊,你非得拿這麼有毒的東西苦死我!」
月娘拿著蛇膽像景澄一步步的走進,「放心吧,沒毒,我消了毒的!」
「蛇膽是可以解毒的,你吃了後余毒就清了,再加上這些草藥,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可是景澄的表情還是如舊,長這麼大,酸甜辣他都可以忍受,可唯獨著苦,呵呵,還是要他的命吧!兒時發熱要喝藥,那是一口都沒喝下去,硬生生的讓身體自己撐著好起來的!這次要他吃這麼苦的東西,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景澄無可奈何的看了看月娘,又看了看手中讓他發 的蛇膽,雞皮疙瘩從頭冒到腳,「月娘,那個太苦了,我不吃。你不是替我吸毒了嘛,你吃吧!」
「我沒事,吃點草藥就好了,還是你吃吧,你是受害者,給你比較好!」
景澄撇了撇那無辜的蛇膽,還是下不去口,「蛇膽太苦了,我也可以吃草藥的!」
月娘皺著眉看著景澄,「不行,快點給我吃了,吃完我給你敷藥!」
「不吃!」
「快點吃了,弄完我們趕緊走了,否則又有人來了!」
「哎呀,我的三妹,你就別讓我吃了嘛!」
僵持了許久,月娘終于沒有了耐心,大吼道︰「南宮景澄,你到底給我吃不吃!吃這個又不會死人!」
景澄雖然知道他那個三妹脾氣不是很好,但是這麼大的嗓門,他還是第一次听見。咳咳,一個女子,這樣還真是第一次見,好恐怖,我的小心肝,讓你受苦了!
月娘生氣的看著景澄,一個男人連這點苦都吃不了,真是個、娘炮!
「娘炮,再問你一遍,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扔了,就當白找了!」
什麼,叫我娘炮,你一個女人聲音那麼大,說我是娘炮!
「喂,漢子,不就是一個蛇膽嘛!拿來!」
「說我是娘炮,我就娘炮給你看!」景澄接過蛇膽,看著蛇膽說道。
「切!!」
「切什麼切,漢子,你看好了!」
月娘只看見景澄像是視死如歸的感覺將蛇膽放入嘴中,恩恩,這樣就好了嘛!
呃,等等,南宮景澄你到底在干嘛!月娘只看見眼前的那張臉無限的放大,放大!
「唔…唔……」月娘掙扎著,受了傷還這麼大的力氣,呃…好苦!原來蛇膽這麼苦!
景澄只覺得自己的唇緊緊的靠在了月娘柔軟的唇上,好舒服,好像一靠近就不想離去一樣!
月娘將口中一半的的蛇膽咽下去,惡狠狠的盯著景澄。感覺到景澄要放開她,她一把推開景澄!
「你在干嘛!」月娘抹著嘴,大聲的吼道!
只見景澄溫柔的看著月娘,痞痞的一笑,「我也想讓你把余毒清一清,畢竟你是為我而中毒!」
「你……」
景澄拍拍月娘的肩膀,「三妹別生氣,二哥是為你好!為你好!」
月娘欲哭無淚,皮笑肉不笑,為我好?親了我還說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