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易銘,兩個人都有些尷尬,我笑笑,「易笙這會兒應該醒了,你進去看看他吧。『言*情*首*」
易銘看著我,沒有多說什麼去了病房,我看著易銘進去後松了一口氣,我的這口氣還沒有喘夠,就來了一位不願意看到的人。
「陶默?!」白晴的臉上滿是驚訝,一個箭步沖到我的面前,「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我別過頭淡淡的回答著白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漫不經心。
白晴看到我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感到好笑,「你這是什麼態度。」
「看到無關緊要的人的態度,怎麼,不喜歡嗎?」我針鋒相對。
「現在就給我滾,趁我還能客客氣氣的和你說上兩句。」白晴似乎在忍著自己的脾氣。
「我走不走與你無關。」我干脆閉上了眼楮。
「什麼?」白晴听到我的話有些怒了,一副忍不住要打我的架勢。
我看著白晴氣勢洶洶得模樣,輕笑出了聲,易銘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就料到白晴一定會出現,我等白晴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氣氣她,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似乎我的目的達到了,心里覺得有些痛快。「沒什麼,我說那我走了。」
我對白晴冷冷的一笑,剛邁出腳,就被白晴偷偷伸出的腳給絆倒,整個人錯不及防的撞向迎面走開的護士身上,我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護士手中端著的水灑了我一身。
她是不是瘋了!我生氣的瞪著白晴,完全沒有想到白晴會來這麼一招,我想掙扎著起身,腳踝處傳來巨大的痛楚,看來剛剛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
「怎麼,不服氣嗎?」白晴昂起下巴看著我。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勉強扶著座椅站起來,腳實在是不听話,剛一站穩,我整個人就不自覺的要倒下去,就在這時,江森出現,一把接住了我。
「默兒,你沒事吧?」江森滿眼焦急的看著我。
我望著突如其來出現的江森有些愣住了,不是今天要加班嗎,為什麼江森現在會出現在醫院里。
「江森?」白晴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森,表情意味深長。
「什麼事情這麼吵。」易銘這時從病房走了出來,看著摔倒在江森懷里的我一臉痛苦的表情,又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目中無人的白晴,明顯的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白晴看到易銘的突然出現,有些慌了神,白晴心里本來就畏懼,害怕易銘心里一直有我,現在這個場面很顯然是白晴傷的我,我想,白晴有的受了。
「銘,我……」白晴顯得有些慌亂。
「白晴絆倒了默兒,」江森打斷白晴的話,「默兒本來就是受了易銘你姑姑的囑托才來幫忙照顧易笙的,沒想到你的妻子不問青紅皂白的傷害默兒,易銘,你能管好你的妻子嗎?」
面對江森的斥責,易銘竟然沒有反駁,而是一臉關切的看著我,「默兒,你還好嗎?」
「我還……」
「好不好都與你無關!」江森甩下這句話抱著我離開了醫院。
回到江家之後江家的私人醫生就為我進行了全身得檢查,盡管整個過程當中我一直再強調我沒有什麼。我的腳受了不小的上,手臂也有擦傷,整個人弄得有些狼狽,倒是讓葉理看了笑話。
「哈哈,我說,你好心好意的幫前男友,誰知道得了一身傷回來,你真是夠了。」
我白了葉理一眼,「就你話多,你哥呢?」江森把我帶回來之後我就沒有看到他人了,應該是生氣了吧。「你哥呢?」
「不知道,應該是在書房吧。」
葉理搖搖頭,「估計這件事我哥也氣的不輕。」
我看著葉理,陷入了沉思。
「滾,出去,我不吃!」我生氣的將一個花瓶砸到了房門上,試圖嚇退在門外來給我送藥的女佣。江森看起來真的生氣了,我拖著一只病腳去敲了好幾次江森的門,江森都沒有理我,我其實心里很愧疚,讓江森為難我也不想,實在沒辦法,我就想使招數,讓江森親自找上門。「我說了我不喝,你們不用給我送了!」
門外靜悄悄的,似乎是女佣離開了,我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江森屈服,好來看我,誰知道一直靜悄悄的,完全沒有動靜。
「什麼啊,有這麼生氣嘛,受委屈的是我,受傷的也是我,他倒比我還耍性子,簡直是豈有此理。」我不服氣的嘀咕著,嗓子都喊干了。
我望著離我老遠的杯子,犯了愁,這要我怎麼拿?我深呼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腳放到地上,想扶著床頭櫃站起來,誰知道受傷的那只腳一受力就不自覺的一痛,我整個人慘不忍睹的摔到了地上。
我抱著弄痛的腳在地上滾來滾去,連桑卻卻好巧不巧的出現。「你是狗嗎?」
「你才是狗!」我瞪了一眼連桑。「你來干什麼。」
「來看看你的慘狀啊,」白晴忍著笑,「你說你要是勾引已婚男士之後被傷成這樣,我還以理解,但你居然是被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報復。」
「你要是來笑話我的,你以離開了!」我扶著床頭櫃想站起來,誰知道又摔了回去。
「我來幫幫你吧?」
連桑笑笑,我的那句你想干什麼還沒有說出口,連桑把手一揮,房間里的玻璃物品全都堆積到了門的上方,連桑輕輕一笑,手指一點,玻璃物品全都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嚇得我捂著耳朵尖叫出來。
連桑她瘋了,一定是瘋了!
「默兒!」江森這時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來,連忙扶起我,「你還好嗎?」
跟著進來的葉理看著滿房間的玻璃碴子嚇了一跳,「你在造反嗎?」
「你閉嘴!」江森瞪了葉理一眼。
江森把我抱到了床上,我看了一眼葉理,如我所料,連桑沒有離開,江森和葉理是看不見連桑的,連桑一直看著葉理,那眼神就像……
「我沒事。」我滿腦子的心思都放在了連桑身上,而連桑的心思卻在葉理身上。
連桑,難道對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