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說道九尾狐狸傲慢地說︰「你們若怕受到牽連,我可以離開這個家!」
父親氣得兩手顫抖,喝道︰「好啊,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你走!這個家里從此沒有你這號人,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情,都不要說是這個家里的人。你給我馬上滾!」
九尾狐狸站在原地怔了半天,眼里噙滿了怨屈的淚水。突然,撲通跪在父母面前,給父母磕了一個響頭,一聲沒吭,站起身來扭頭走了。
自從九尾狐狸走了以後,玉兒每天自己呆在家里,從不出門,每每回憶起姐姐出走是的情景,心中充滿了惆悵。捫心自問︰「難道我真的做錯了什麼嗎?」思前想後,覺得自己沒有錯,是姐姐咎由自取!
在這以後,每天的修煉是她的必修之課。常常是跪在菩薩腳下,雙手合十默念菩薩的功德。一跪就是半天……
她的虔誠、執著、著實感動了菩薩。
菩薩見她是一個可造之材,便將自己點化成一個教書先生,來到她的門下。對她父母道︰「听說你們家,有一女兒非常聰明,願教她讀書識字,混口飯吃。
玉兒的父母听欣喜異常,忙道︰「真是求之不得。」急忙將先生讓進屋里,又叫來玉兒,拜先生為師。
說起這先生琴棋書畫無一不曉,還有一身的好武藝。因此,玉兒除了每天潛心修煉、就是跟先生學習。
先生教的認真,學生學得刻苦,常常是背書到深夜。
春秋冬夏,寒來暑去,先生見她學有所成,又教她琴棋書畫。由于她悟性高,又刻苦,進步很快。後來又教他武藝,幾年後,便能文習武,成了舞墨弄劍的高手。師父見她功成名就,告辭去了。
自從師父走了以後,玉兒似乎像是生活中少了什麼,每天里悶不做聲,除了必修的功課外,從不多說一句話。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時間久了,父母怕她寂寞成疾——
一日,母親對父親道︰「你看咱們女兒一個人在家里默不作聲的樣子,我看不如給她買個丫頭伺候于她。這樣可以給她說說話,排解她心中的郁悶。」
父親听了點點頭,便從廣郡給她買來彩霞當丫鬟陪伴于她。當父親將彩霞領進家來後,見了玉兒對彩霞道︰「以後你就在家伺候這位小姐。」彩霞點了點頭。
玉兒見彩霞長相還算可以,穿著打扮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村姑。便問彩霞道︰「你願意和我作伴嗎?」
彩霞道︰「母親把我賣進你們家,就是你們的人了。有什麼事小姐盡管吩咐,彩霞會盡心盡力的。」
玉兒笑了笑,「我們是大戶人家,不同于你們家里。粗活累活都有下人去做……」
彩霞接過來道︰「小姐請放心,我雖然出生在農家,干慣了粗活累活。但我好學,心細。以後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小姐教我便是了。」
玉兒听了心道︰這姑娘還是很會說話的!然後對彩霞道︰「好了,你先下去換一套服飾,右後就經常陪伴我左右吧!」彩霞點了點頭有佣人領著下去了。
彩霞給玉兒最初地道印象還是蠻不錯的。有一天,玉兒對彩霞道︰「霞兒,你替我到外面鎮子上買一些胭脂回來,我現在的已經不多了。」
「諾!」彩霞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白天,燦爛地陽光照在林子里,從樹的空隙灑在地上,形成了斑斑駁駁地陰影。約麼一個多時辰就又回來,在回來的路上心想︰我怎麼就沒听說過在這大樹林子里還有這麼一個大戶人家啊?只顧了低頭走路,猛一抬頭,眼前出現了一片墳場,一個大土丘,深深的蒿草下面隱藏著一個偌大的洞口。她嚇得有點毛骨悚然。急忙繞開墳場,心想,我怎麼竟走錯路了?
在林子里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家,心道︰真是奇了怪了,光說自己心細,這回該讓主人笑活我了。又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家。她有點急了。在林子里大聲呼喊起來︰「小姐——,玉兒——,我迷路了,你們在哪里啊?」
不遠處傳來一陣咯咯地笑聲︰「彩霞!你跑哪里去了,咱們家在這里啊!」
循著聲音彩霞又折了回去,就看見玉兒站在家門口正沖著她笑呢。心里一陣恐慌︰這里明明是一片墳地,怎麼轉眼又成了家了?帶著疑惑跟著玉兒進了家里。
玉兒對彩霞道︰「你也不用恐慌,也不用害怕。我們是狐仙世家……」
玉兒將自己的身世向彩霞細細地說了一遍,然後又道︰「我們家世代修仙為本,不會去傷害人的。」
彩霞看著眼前端莊文雅的玉兒,又想想這一段近況,家里的每一個人倒是都挺近乎人情的,便打消了顧慮。
這彩霞別看生在農家,生來乖巧伶俐。來後不久,便和小姐打成了一片,深得玉兒歡心。
玉兒每天里撫琴弄墨、習武練劍。彩霞陪伴左右端茶遞水,小心地伺候著。玉兒則是;時而撫琴、時而吟詩、又時而畫畫。耳濡目染,漸漸地彩霞也能與小姐對上兩句,玉兒見彩霞聰明伶俐,又會說話。玉兒的話開始多了起來,兩個人無話不談,情同姐妹。
後花園內,玉兒與彩霞你追我逐、歡歌笑語不絕于耳,幽深的院落里經常傳出悠揚的歌聲和銀鈴般地笑聲。
有一次,玉兒舞劍︰劍花飛舞,眼花繚亂,彩霞在一旁痴痴地看著,看到**時,彩霞雙手拍著巴掌,連聲叫好。舞累了,玉兒停下來,彩霞忙將絲巾遞給玉兒,玉兒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彩霞又將清茶遞給玉兒,然後道︰「小姐,彩霞想跟你學習劍法?」
玉兒怔了一下,隨即愉快地答應了︰「好啊,日後我教你便是了。不過習武之人要先學會防身。尤其是我們女流之輩,出門經常受男人的欺負,不懂防身之術就要吃虧。」
彩霞認真地點點頭道︰「那我就先學防身之術!」
「好!我來教你!」玉兒思忖片刻。心想,彩霞一個凡人,沒有慧根,法術很難學會,她突然想起用自己的毛織就的一件毛衣,用它一樣防身。于是她將那件毛衣拿了出來,遞給彩霞道︰「霞兒,這是我親手織就的一件毛衣,只要你把它穿在身上,任何男人都不得傍你身前!」
彩霞感激地點了點頭。把毛衣接過來,雪白的毛衣,一針一線是那麼精細,便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
後來玉兒又教彩霞練劍。她一招一式地教彩霞劍法,聰明的彩霞進步很快,悟性也很高,很快她們兩個人就能對打了。
彩霞的到來,改變她的的生活,這段時間她過得非常開心……
狐仙玉兒徹夜沒眠,思緒萬千……
她又想起了公子的相救,以及初遇時的那一個「金」字。心想︰難道救我的公子,就是前世的丈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