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Elsa叫起來,這小東西雖然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但是看家卻異常凶猛負責。
陸甄儀開了門,放秦椹進來,一邊低聲呵斥Elsa,叫它不要擾民。
Elsa看到秦椹的時候,早就不叫了,只有一小團的尾巴根在絲綢般的長毛里晃動,可愛極了,頭部長毛里露出尖尖的耳朵可愛又漂亮,陸甄儀每次看到都想起精靈。
「Elsa!」秦椹每次看到它都能發出真心的笑容和歡喜,聲音里簡直是溺愛。
對陸甄儀他可從來沒有過。
其實陸甄儀很不解,為什麼他不喜歡童童卻那麼喜歡Elsa,而且還不肯同意她的提議,把童童換給她養。
陸甄儀當然也喜歡Elsa,卻更憐惜不得主人寵愛的低齡狗媽媽童童。
而且童童也喜歡她勝過自己主人。
陸甄儀看著秦椹,秦椹穿了件灰色長袖襯衫黑褲子,肩章和收腰設計更突顯了他肩寬腰窄,體態修長挺拔,容貌和深黑的眼楮又格外動人,他二十二歲了,已經慢慢從俊美少年變成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
但他那種總是很冷漠,而且很容易感覺出不是故作冷漠的模樣和他年齡很不符,卻令女人心動。
陸甄儀也不是不心動,可是他的態度令她不得不自矜。
秦椹站在那里,俯視著陸甄儀,猶豫了一下,才說︰「做噩夢,害怕了?」
陸甄儀搖搖頭,「說不上害怕,可是這夢太真實……」說著朝冰箱走過去,口中問,「你喝什麼?」
秦椹凝視著她的背影,說︰「冰水就行……今晚我留下陪你睡吧。」
雖然是安慰,語氣里也有些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從照顧Elsa那次開始,他的欲。望便似是壓抑不住了,尤其到前些日子,他似乎也已經不打算壓抑。
正在開冰箱門的陸甄儀干脆「砰」地關上了冰箱門,轉身直視他,雙眸滿含怒氣,語氣尖銳︰「秦椹,你這話他媽的算是什麼意思?!」
秦椹垂下眼眸,掃過她胸脯,然後開口說︰「咱們明天去領證吧。」
陸甄儀覺得自己又要瘋了。
「你……」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吐字困難過,「哪有連戀愛都沒談,就說結婚的……」
秦椹看到她臉生暈紅,連脖子耳朵都紅了,終是忍不住,上前幾步,站在她跟前,托起她下巴,低聲說︰「……現在居然還會臉紅了……」說著一只手臂攬住她的腰,一邊就吻下去。
秦椹外表看上去並不過分強壯,但是陸甄儀早就發現了,他力氣大得出奇。被他一手攬住的腰根本掙扎不開。
陸甄儀掙扎了半天未果,嘴被堵住,口腔中也被他舌頭強勢侵入,她又用力掙扎踢打了幾下,還是沒用……終究只好順從,靠在他懷里讓他親。
秦椹喘息便越來越粗。
陸甄儀也感覺到傳說中的小月復被硬硬的什麼硌住了。
好半晌,終于才成功推開了他。
陸甄儀喘著氣。
「乖一點。」秦椹低聲哄她,但明顯情緒很暴躁了,是強忍著哄她的。
「不行。」陸甄儀低頭說,「這叫什麼事兒,你喜歡我嗎?愛我嗎?你什麼都沒說過,這算什麼?」
「我對你……還用說嗎?」秦椹語氣煩躁。
陸甄儀突然間覺得委屈,眼眶一熱。低頭掩飾掉,又隨手推了他一把,說︰「你走吧,今晚我不用你。」
秦椹嘆了口氣,摟住她肩膀︰「陸甄儀,我只有你了。你,也只有我。」
陸甄儀覺得荒謬,卻被他語氣里真實的蕭索和深藏的東西所動。
「莫名其妙……秦椹啊,你真莫名其妙,認識你,這幾年我好像陷進一個泥沼里,一團黑色的霧里,一個醒不了的夢里……」
秦椹盯著她藏不住淒然的冷笑,看她紅唇翻動,吐出這樣的字句,他便著魔一般,胸中小月復都仿佛著起火來。
可是她的話語卻讓他沉吟之後笑起來︰「……泥沼,噩夢,這個世界都會陷進去……陸甄儀,趁著你我都還年輕快活,咱們該上床上床,該結婚結婚吧。」
當然最終好事還是沒成,陸甄儀還是在凌晨四點把秦椹趕出去了。
她自己也很郁悶。
不是不想要他,可是到臨了總覺得哪里不甘心。
雖然私生活受挫,秦椹和她還是幾乎每天見面的,一起吃晚飯,那是鐵律。秦椹還認真跟她商量了去領證的事,但是要求先不辦婚禮,等生了孩子再說。
陸甄儀無語︰「你覺得結婚是過家家嗎?瞞著家里等有了孩子再說?這不開玩笑嗎?生孩子哪那麼容易?」
秦椹喝了口咖啡,異常年輕的唇角一揚,說︰「你放心,我有房有車,有足夠的錢養活你,也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你,生了孩子,我來照顧他,你一定會順心滿意的。」
陸甄儀不明白,為什麼話題又轉到生孩子了。
秦椹才二十二歲,他那麼急著生孩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