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漂亮。」慕司d不理會顧安晴的道謝,俯對她說道。
顧安晴是長得漂亮,但其實不算是特別美的女子。可是她今天穿著那身水藍色禮服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真的被驚艷到了,為她的美麗。
男人被一個不愛的女子驚艷,暫且算是不愛吧,又或許是,愛了,很淺,他不自知。好了,不說這個,當真的被一個女子驚艷到的時候,最直接的反應是*。
天知道他那時候有多想親手把她那包裹著美好身體的衣服撕破,又多想把她藏著、捂著不讓任何別的男人看到她的美好。
如今,這女子就在他眼前,那如仙子般純淨、似女神般典雅的女子就在他懷里。雖然她已經月兌下了禮服,換上了簡單的家居裝,頭發也為了方便給他做飯而隨意的挽了起來。真的是有一種得一女子如得天下的滿足,看她為她洗手作羹湯,那時怎樣一種不可言說的幸福。
顧安晴听到他說這樣一句話,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果然,抬頭,只看到慕司d越來越深的眸色。
顧安晴與慕司d的目光對上,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可能是他眸色的關系吧,總覺得這個自己與往常的太一樣……
慕司d抬手關了床頭的燈,只留下臥室入口處的昏暗的橘燈,使他能朦朧的看到她動人的臉龐。
然後,低下頭親吻顧安晴的眼楮,她閉上了眼楮,他感覺到她微顫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激起一道細微的電流,直流到他心里。
屋里開著空調,溫度適宜,他掀開她身上蓋著的薄被,又去問她的額頭。都說吻額頭是最聖潔的親吻,他想,或許是吧。
顧安晴穿著一套素顏的白色碎花棉布睡衣,在昏暗的橘色燈光里如蒙上了一層暖暖的光,很美好。慕司d一只手支撐著身體不壓著她,一只手穿過衣服放在她腰間。
他的吻從額頭,到眼楮,還在那微顫的睫毛處流連許久,穿過臉頰,吻向顧安晴的唇。並沒有直接進去攻城略地,而是細致地描摩她的唇形,輕柔的吸吮,然後撬開她的牙關,一點也不粗莽,耐心地去品嘗,如同一個王,去巡視她口腔里每一寸屬于她的領土……
同時,放在她腰部的手也有意識地尋找她腰間的敏感點,嫻熟地挑逗……
慕司d經驗豐富,他若願意做,那定是*的高手,顧安晴被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本就沒什麼經驗,雖然跟慕司d經歷過幾次,但那些不是粗暴就是簡單,慕司d在她身上也只是發泄*,只顧自己滿足。
如今他這般有意識的顧著她,有技巧的挑逗,顧安晴著實招架不住。
今晚的慕司d很是溫柔,柔得仿佛要把她化成一灘水。
他的唇又離開她的唇,沿著脖頸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鎖骨出,輕柔的啃噬,放在腰間的手也上移到胸前,嫻熟地揉捏,顧安晴感覺他的唇和手所過之處,都掀起一陣火熱,似能有無數的電流,引的她整個身子都在發顫……
慕司d的吻又從鎖骨移向她胸前,顧安晴這才發覺她的睡衣已經不知何時被他解開了兩個扣子,還來不及反應,他便已經含住了她胸前的紅梅,輕輕一咬,顧安晴感覺她的理智終于在這一瞬間崩塌,她感到從心低傳來的震顫,迷亂中,還夾雜著明顯的期待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