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定下心神,從手包里取出銀針袋,把銀針用酒精棉擦拭。子珺沒有想到他腦海靈台上的金箭,自從射擊過金婉華大腦靈府,在里面游歷一番之後,它對金婉華特別靈性,在他的腦海靈台上顫動不已,現在當務之急是給金婉華的外婆扎針,不去理會那調皮東西。
金婉華對外婆的沉思,很上心,她說︰「外婆,你臉色這麼不好?你看見子珺是不是想起某個人了。」聰慧的金婉華問外婆,其實是想套出秘密。
「讓我想起了一個叫安德正的年輕人,是一個不錯的小伙子。當年他是一個退伍兵,給寧家當司機,我同寧家的幾個兄弟姐妹素來有來往。寧家公子昱玨結婚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婉華外婆的思緒回到了過去的歲月。
「你說的寧家,就是我們昭陽市那個第一大家?」金婉華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
「就是那個寧家。值得你外婆交往的人家不多,動動腦筋,你腦袋里莫非裝的全是豆腐渣?」婉華外婆說話的聲音不大。
婉華外婆的話,惹起了子珺的興趣,他心里想︰難道我老爸,年輕時叫安德正?他是一個司機沒錯。今天剛來給外婆做按摩針灸理療,不好過多打听。
子珺沒有留意到他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書的封面上灰色「令」好象小皮球彈跳起來,他現在開始全神專注給金婉華的外婆診斷。
婉華外婆看子珺認真給她切脈面診,心里有一絲觸動。子珺讓老人家躺在床上,認真按摩扎針薰艾。婉華外婆無意中發現子珺的瞳孔里,有隱隱金光,心里十分驚訝︰一個年輕人是重瞳,里面還隱藏金光,不簡單!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就會化龍。
子珺做完今天的理療,開了一個中藥處方,一個營養套餐的方子。婉華的外婆玩味地問︰「安醫生,听說你很喜歡婉華,可要加油呵,她走俏得很。」
子珺已經不是當初的菜鳥了︰「外婆,不瞞你說,我曾經是暗戀過婉華,不過現在兩清了,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另外我也有女朋友了。」
婉華的外婆睜大眼楮︰「呵?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有福氣?」
子珺搔了搔頭,臉上不自然︰「這個就暫時保密,人家不讓我說。」他本以為自己說謊的水平很高。可是在婉華外婆的注視下,心里直打鼓,早就漏了底。
婉華的外婆臉上有了捉狹的味道︰「這樣啊?可是我家婉華的名聲被你弄得一團糟,傳言好難听,這怎麼辦呢?」
子珺端正身子說︰「竟然是傳言就當不得真。過一段時間就會沒事,大家就會忘了。老人家,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方便的話,搬去市內吧,住在郊區遠了一點,來回給你護理不太方便。」
婉華立即替外婆應承下來。子珺當著婉華外婆的面,撇清了兩人的頭系,婉華心里很不爽。她心里想︰回去的時候再好好收拾你。婉華的外婆開始以為沒什麼用,不過經過子珺的理療,雙腿有了一點麻麻酸酸的感覺,她說了出來。子珺告訴她說︰「這是好兆頭,不用擔心,我先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金婉華讓司機劉叔留了下來,負責接外婆去市內。劉叔早猜出了大小姐的心思,不想讓自己當燈泡。
路上,子珺不想同她多說什麼。閉著眼坐在後排,剛才的理療耗損了心神,有一點累。他現在發現自己一旦凝思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就特別容易入睡,就特別容易睡得香甜。每一個都喜歡有夢想,現在子珺的夢想就是解密千古奇書,渴望獲得神奇的能力,自己如果有了神奇的能力,還擔心自己的對頭冤家錢玉琯的處處刁難和打擊?
奔馳開到一段僻靜的路面時,他已經深睡過去了,什麼時候停了車,他根本不知道。鼻孔發癢,打了一個噴嚏,他發現是手里拿出一條細小紙線的金婉華,知道是她的惡作劇,他眼神迷離地說︰「婉華,你敢在這上不著店、下不著店的路邊逗我,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我是狼,我是**,不怕我吃了你這只小綿羊。」
話說出口,婉華听愣了。正想挪開身子去開車,她發現自己的腰已經淪陷,被勒得死死的,她女敕臉緋紅,事到臨頭她膽怯了。正當兩個人的嘴巴,要粘在一塊的時候,後面突然來了一輛桑塔納,轟地一聲擦車而去,兩個人的魂嚇得沒有了一半︰「什麼狀況?」
婉華反應過來,撞了自己的車,那肇事車早就逃得不見影子了。她心里怒火沖天︰敢壞你姑女乃女乃的好事?哪里的牛鬼蛇神!
她一踩油門,車子嗖嗖地沖向前去,一路的飛駛,白費力氣,剛才沒有看清肇事車和車牌,這里又不是雷達覆蓋區,報警的用處都不大。
她覺得自己一臉的晦氣,悶悶不樂地開車,激情早沒了。本來準備同子珺有實質性的接觸,去酒店開房,把自己交待出去,現在已經提不起興致了。子珺倒是無所謂,對她不抱希望,他知道頂多也就是一夜,他不希罕。想發泄,有的是地方,還沒這麼麻煩。
子珺現在的睡意全消了,他猜測︰剛才又是錢玉琯的惡意警告?不然的話,為什麼那麼巧?肯定是他那個衰仔如同眼鏡蛇一樣,惡狠狠地時刻盯著自己同金婉華的交往。麻辣隔壁的,錢玉琯你再這樣下去,老子真的直接把金婉華給上了,看你奈何得了我麼?子珺心里種植的對錢玉琯的狠意,開始發芽出苗。
子珺腦海靈台上的黃金書「愛情咒語錄」,封面上由三枚「令」和十個神奇數字交集成的小旋渦,突然濺溢出大量的金花,好比剛出爐的鋼水,準備澆鑄愛情的鋼筋,為以後建築未來家園,備下了材料。
這時候金婉華轉頭注意到子珺痴呆的樣子,嘿嘿一笑︰「安子珺先生,你現在臆想什麼美事?不會想在今晚上把我吃了吧?我可沒準備好哦,你懂的。」
其實剛才的驚嚇,把金婉華的激情早弄沒了,心里的,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