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沒有書籍,就好像沒有陽光;智慧里沒有書籍,就好像沒有翅膀。]
到俄羅斯也存在著大量的**現象,官員們和地方豪強勾結,想盡各種辦法侵吞國有資產,再想方設法把它們弄到國外去……
這世界是怎麼了?**難道是人類的天性嗎?
周可心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從《伏爾加河縴夫》的沉思中慢慢跌入了冰冷刺骨的冬季伏爾加河深處。
她又想起了父親的那本日記。
那里面究竟記載著什麼呢?
是那個「瘋狂的年代」中發生過的與父親有關的真實故事嗎?父親真的親身參與了那些對人類良知的殘酷摧殘嗎?他真的用靈魂彌補了自己由于無知而犯下的過失嗎?當代大量的貪腐現象也是對人類良知的另一種摧殘嗎?
她惶惑地搖搖頭,她覺得,以她的年齡和閱歷,還無法深刻地體悟和思索這一切,用母親的話講,就是自己還太年輕,人間的這些事情,慢慢地就會弄明白了。
周可心一覺睡過了頭兒,快中午的時候她才從床上爬起來。匆匆喝了一碗大米粥,便打車來到了隊里。
大門口的小保安還不認識她,客氣地問她找誰?沒有證件,這里是誰也不準進的。
周可心試著撥了一下昨天下午在北京站給自己發短信的那個手機號,電話通了,是章大為,她把手機交給了小保安,幾秒鐘後小保安一邊笑咪咪地還給她手機一邊說︰「真對不起,不過下次就知道了,進樓門左拐上電梯,八層。」
小保安目送著周可心進了樓門。
馮、李二人正在辦公室向季楓匯報剛才審訊吳天桂的情況,外邊有人敲門,推門進來的是周可心,她顯然被屋里的煙味重重地嗆了一下,一邊咳嗽,一邊用手不斷驅趕著煙霧,那樣子顯得有些狼狽。
屋里的人都笑了,凡是到特警隊來的女性,最吃不消的就是這個。
季楓一邊趕緊掐滅手中的半截香煙一邊說︰「尋子,把左邊那扇窗戶也打開,這屋里煙味兒確實太重了。小周你先坐下歇會兒,听听馮禹和李同講講審訊吳天桂的情況,既然來了,一會兒就給你派個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