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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車流漸多,但都不敢快開。有些車開始亮起了車燈,在燈光的照射中,空中紛紛揚揚飛舞的雪花把天地連成了一片,像是鋪天蓋地的白蝴蝶,幾乎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新司機最怕這種天氣,往往一到這時侯他們就會心里發虛,因為能見度差,手潮的人弄不好就會和別人的車發生剮蹭。
章大為倒是有些喜歡這種漫天的大雪,它使四周顯得朦朦朧朧的,好像有一種幻像,還有一種遠離了現實的感覺,讓人心里變得空空的,沒有了那麼多雜念。
季楓又有些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一塊兒相處好幾年了,哪個人心里有什麼想法,或者是心里擱了什麼事兒,他基本上一搭眼就能品出來,比寫的都準。
大為心里肯定有事兒,季楓在心里把他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挨個兒過了一遍︰父母那邊身體不好?應該不會;房東那邊有變化?也不大可能,大為結婚前跟父母住在一塊兒,結婚後自己在離父母不遠的地方租了個單居。听大為說房東是個老知識分子,這所房原來是兒子住的,後來兒子出了國房子就閑了下來,因此老兩口想找一個穩妥的人租出去。他們不是那種自己有好幾套房子,租出去以後靠收房租奔小康的人。北京現在這種人有的是,按大為的**就是「老百姓當中的灰色收入」,大為說那老人家對房租也不大計較,或者說根本就不指著房租過日子。
大為這家伙,葫蘆里裝的什麼藥?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後排座上的周可心。
周可心眉頭微皺,像是在琢磨什麼事情。季楓听她講過她特別鐘情《犯罪心理學》,而且有志將來在這方面出幾本專著。剛才提審吳天桂,那個用頭撞牆的情節確實讓所有在場的人心里頭一震,他對出賣徐虎的行為深感羞愧,雖然這種羞愧和自責是法律和人類正常的道德標準所不能接受的。
「小周,還琢磨吳天桂那組鏡頭哪?」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