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臨近端午,夏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烈。
拐角的銀行門口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大街上短衫成群的人堆里顯得有些打眼,路人忍不住朝他側目,他似乎沒覺察到一般,一邊靠著牆壁一邊小聲打著電話。
踩著紅色高跟鞋挎著最新款LV的女人,向著他款款而來。
掛斷電話的李晟依舊愁眉不展,似乎這通電話很不愉快,連天氣里的悶熱不適都未曾覺察到。
女人路過他身畔的時候,手機也恰巧響了。
她沒有著急進銀行,在距離他不過兩步的位置停了下來,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林老板,您著什麼急呀?這大熱天的,我不是特意來銀行替您轉賬的嗎?」精致妝容底下的雙眸淡淡地掃了眼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又從包里拿出一把小扇扇著。
淡淡的清香味一下子讓木然的李晟醒了神,他疑惑地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身子繼續倚靠在牆壁上閉目假寐,雙耳卻豎了起來——現在他听到錢字就兩眼放光,但凡能抵押的東西他已經竭盡所能的放出去了,剛到銀行想要申請貸款卻處處踫壁,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似乎對方說了句不該說的話惹惱了這位女士,只見她搖著小扇低怒道︰「不用這筆錢了?林老板,您這是耍著我玩兒呢?您不是不知道……為了你這件事,我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才給你籌集到這筆錢!現在倒好,我籌到資金了,你倒是不摻和了——是不是想過河拆橋啊?」
錢?對方不要這筆錢了?他的心髒幾乎要蹦出了胸腔,如果這次的事情沒能擺平,岳父早晚會知道這件事的,遺產的事情——肯定也跟他沒緣分了。
女士怒氣沖沖地摔了手機,轉身就要離開。
李晟趕緊蹲身將那部已經花了屏的手機撿起來,三兩步追了上去︰「小姐請留步!」
女士訝異地回過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清秀的雙眉皺在了一起,她顯然並不喜歡這樣的搭訕。
他將手機遞了上前,一掃方才的毛躁,垂眸笑道︰「手機屬于私密的貴重物品,小心保管才是!」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接過手機笑道︰「謝謝!」
從包包里拿出五張人民幣遞給他︰「不好意思,身上就只帶了這麼多現金……」
李晟連連搖頭︰「小姐,您誤會了,我豈是這種貪財之輩!如果你真心想要感謝的話……」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猜想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她當即將現金裝回了錢包這才蹙眉溫聲問道︰「是不是遇著什麼難事了?」
「實不相瞞,我的確是遇著了難事。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什麼壞人……只是恰巧听到你打電話——」
他說罷低垂下頭,良好的家教令他覺得對她說這些很羞愧。
「哦?你缺錢?」
他身上的西裝裁剪得體精致,言談舉止也相當謙遜有禮,著實看起來不像是個會缺錢的人。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最近手頭緊張,銀行里借貸手續麻煩,正四處想辦法籌錢……」其實他身為聖亞的財務總監,想要籌錢捱過這陣子也不是難事,但這畢竟涉及職業道德及違反法律的事情,他不想打破自己堅守的道德底線。
她上下瞄了他一眼︰「你這還真是找對人了,我王某最不差的就是錢——不過朋友歸朋友,道上的規矩咱還是不能破。」
李晟連連點頭,像她這種放錢出去的人,擺明了就是吃息錢。
跟著這位自稱王女士的女人到了一家規模比較正規的公司,簽字畫押之後,五分鐘後錢立馬到賬。
還錢的日期是下個月的今天,如果到時候還不上錢,利滾利的——他也是明朗其中利害的。
他喜滋滋地離開公司後,王女士便將那份簽字畫押的合同小心裝好,也迅速地離開公司。
……
受到屈辱導致中途輟學的肖美美,由于酷愛演戲被有心人算計了一把,騙財騙色不打緊,一想到進軍演藝界的事情受阻,一怒之下找上了汪家的公子汪小可,若不是他將她簽下,她此時還不知道淪落到哪里去了。
肖母向來教育她,名門淑媛要懂得潔身自好,既然木已成舟,她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些事情咬咬牙,也就過去了。
她本已經打定好主意,即使需要潛規則上位,也在所不惜。
但公司將她雪藏的做法徹底激怒了她,之前公司一直對她說要等時機,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大家甚至連敷衍的話都沒再提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汪小可整了!
當時她一門心思想要踏進汪家公司,所以找著公子哥大吵了一番,如今想來——他那時的本意或許只是想要息事寧人罷了,壓根就沒想過要替她昭雪捧她上位!
不過這些都沒關系,機會不來找她,她也可以自己去找。到時候她拉來了財神,也不怕公司不力挺她!
一臉肥膘的男人色眯眯地看著她,又端來了一杯白的︰「美美,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我倒是小看你了!來,咱再干一杯!」
坐在他身邊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是一個外省的企業家,暴發戶發家,如今做的是木材生意。她也是四處托人打探,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就喜歡乖巧听話的小姑娘,某些功夫好的更甚。
若是將他伺候得好了,那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指著汪小可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試想誰會願意跟金錢過意不去!
盡管肖美美今天穿著很保守,打扮得也很清純靚麗,但在逡胭脂水粉里巡許久的男人,哪里看不出來面前是個故作扭捏的騷/貨。在桌子底下稍稍撩撥了她幾下,哼哼唧唧欲迎還休的出姿態讓他很享受。
也不知是多喝了幾杯,還是被挑-逗得情難自控,白皙水女敕的肌膚染上了一抹不尋常的緋紅,勾人的丹鳳眼直勾勾地望著他。
桌子底下的那雙小手細膩柔滑得象模到了水豆腐,陳揚暗自咽了咽口水,周旋于飯局的他顯得有些心猿意馬,被朋友賊兮兮的罰了好幾杯。不過肖美美都搶來替他喝了,旁人只道她酒量不錯真心稀罕陳老總。
一桌子的人都夸贊她是個懂事的姑娘,她拈起紙巾低頭擦拭,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冷眼瞧了陳揚一眼,暗自冷笑,這麼大塊肥膘如果不是有幾個錢和勢力,她犯得著拼命替他擋酒嗎?再者,他都年近五十了,年紀都快趕上她爹了,身體底子本就扛不住,她若不留個心眼,今晚他還能扛槍上陣麼!
對女人,陳揚向來耳根子軟,听著朋友這麼一吹噓,再看她的眼神就不只是赤-luo-luo的情-欲了。女人跟他的目的無非就是錢,巴結討好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像她這般拼命的還真少見。年過半百的男人第一次覺得饑渴∼難耐,大手在她裙子底下的腿根處游移,食指輕微一挑便伸進了底褲,
果然女敕得滴水——
在隱蔽的花叢中來回穿梭了許久,他稍一用力,隱忍著的破碎的申吟聲從齒間溢出,饒是她臉皮再厚也窘得抬不起頭。
在座的都是見慣了世態的人精,紛紛隱忍著笑意告辭,熱鬧的包廂
一下子冷清得只剩倆人。
人一退散,陳老總早沒了先前的耐心,一把將她抱在了身上,「嘩」的一聲裙子應聲撕裂。
不得不承認,他月兌衣的技術很嫻熟,一指解開一指扒拉,三兩下她便光光地坐在了他身上。
男人之所以喜歡在外面貪歡,往往在于野花刺激新鮮,在某些運動方面更愛發起挑戰,讓男人樂不思蜀。
一邊忙吃,一邊忙著解皮帶,暖香在握,她的每一寸都讓他血脈噴張。
察覺到男人被皮帶困住了,她稍一撥拉皮帶便松開了。
褲頭一松,那物便順利地傾/入進去,過程順利得不行,里面也緊致得讓他舒坦得直喘粗氣。
像做/愛這種事情,對旁人來說,或許覺得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情,但已經領會其中極致樂趣的她來說,比起道德情感她更樂于享受。
漸入高/潮的她,雙臂緊緊圈著他的頸部,滿足于男人的精壯。
他握住她渾圓,賣力地頂-弄著,這女人的味道著實太讓人著迷了,一直都強忍著沒射出來。現在漸漸的沒氣力了,他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惡狠狠地道︰「你倒是也動兩下啊!」
男人久久不泄也個問題,她撅著小嘴動身子晃動了起來。
包廂里開著冷氣,兩人依舊大汗淋灕。
肖美美咬著牙一邊哼唧一邊不忘談正事︰「陳哥,您這兒太大了——我都快吃不消了。」
這種滋味太過美味,他只覺得自己都快逍遙到了巔峰,此時看著她張著的櫻桃小嘴,一下便將那物從她身體內抽了出來。
身下一陣空虛感傳來,她有些不樂意地將身子又湊了上來。
「含著。」
他坐在那兒,那物脹得發紅直挺挺地翹著,這事兒也不是沒听小姐妹們說過,只是口/交這樣的事情,她是第一次遇見……而且,這事情覺得挺惡心的。
見她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陳揚冷笑︰「不願意?那就算了!」
婊∼子都當了,還想立牌坊?
被他雙眸中的戾氣嚇住了,肖美美腿一軟跪在了他的雙∼腿∼間,他冷笑著將她的頭一按,小嘴便含住了他的寶貝。
黏黏膩膩的,還夾雜著一股的歡愛味道,胃里頓時翻江倒海的涌動了起來,努力壓抑著那份惡心,她賣力地—表演著—心底里卻暗暗發誓,等她成名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這下被包裹得更加緊致,殷紅的小嘴張合著,史無前例的滿足感縈繞著他,終于出來了。
一口黏糊糊的東西直逼她的喉嚨,她甚至來不及吐出來,液體已經順著她的喉嚨進了肚子。
出來的時候,那物上粘粘著液體,在她紅腫的雙唇上擦拭了一番,這才舒心道︰「我最寶貝的東西都給你了……」
在他殷切地注視下,她伸出小舌將唇畔上的東西舌忝了個干淨,這才爬到了他的身上,撒嬌道︰「陳哥,你好壞,人家第一次你就……」
千方百計地想要爬他床的女人,想必都將她的喜好都打听好了。不過口/交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怪只怪這女人的滋味太TMD*了。
「你答應人家的事情……」
以後若是沒她在身邊,怕是難受得緊,他便道︰「好說!」
作者有話要說︰期待不會再鎖了,能看的趕緊看吧,再改就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