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肆虐,我和李文哲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決絕,同時憋住了一口氣,被那幾道狂風沖擊之下,噴灑了兩口鮮血。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你就知道了。
李文哲直接就是腦袋一耷拉。
「我糙!老子要殺了你們!」
我雖然早已經沒了體力,可是經過這一折騰,總是還有一絲力氣,尤其是李文哲腦袋耷拉那一瞬間,我似乎涌起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憤怒,無盡的憤怒充斥了我的大腦。
「你們,去死吧!」
我體內的胎記之力熊熊燃燒,我渾身冒出了紫火,整個人都仿若一個紫色的火球一般燃燒起來。
「啊……」
抓著我的那名綠衣長老根本沒來得及收手便被熊熊烈火焚為了灰燼,另外那名舉著李文哲的綠衣人嚇得雙手一抖,把李文哲丟在了地上。
「你特麼也去死吧!」
我眼楮上的小蠍子仿若活了過來一般,一道道紅色的線影從我的眼楮上躥出,我清楚的看到那名逃跑的綠衣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只和我臉上一模一樣的一只小蠍子。
那只小蠍子舉起它的毒鉗,狠狠的夾住了那綠衣人的脖子,使勁一扭,便發出了一聲脆響。
沒想到,我著急之下居然激發了小蠍子胎記的另外一種術法!
「阿哲。」
我現在沒心思研究自己身體的變化,身上的紫火瞬間熄滅,我踉蹌著跑到李文哲身邊,把他抱起,使勁的搖晃著︰「阿哲,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你死了,小爺我找誰喝酒去?」
「阿哲,你不能死,你真的不能死,雯雯還在等著你。」
「阿哲,死老頭死了,你也死了,我的兄弟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不,你不能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去九幽把你拉回來!」
「我求求你,你活過來好麼?」
我抱著李文哲,不住的晃著他,淚流滿面,痛苦不止。
「好!」
一個低低的聲音從李文哲的嘴巴里吐了出來,把我當時嚇得一激靈。
「我糙,你沒死?」
我驚喜的看著他。
李文哲嘻嘻一笑︰「老子本來是裝死騙那個綠帽子的,沒想到差點讓你龜兒子把老子弄死了,老子原本想听听你到底能吐出些啥真情流露的,可是你丫的別一邊晃一邊說啊!
你沒說完呢,老子先要被晃死了,我能不抓緊醒過來麼?」
「我糙你大爺!騙小爺我。」
我本來想松手來著,可是一看這孫子那慘樣,還是沒舍得松手。
活著,真特麼的好!
……
驅魔處內,水墨和白若寒站在水簾幕前,盯著牆面上我破開金鐘罩的一幕。
當那根簪子出現扎破我大腿的時候,水墨的眉毛微微跳動了一下。
白若寒若有所思,兩個人什麼都沒說,繼續觀看著整個事情的發展。
金鐘罩破開了缺口,班慶濤似乎在說著什麼,我向他吐了一口痰。
水墨看到這里微微發笑,白若寒似乎在低頭思躊著什麼。
他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是走到了會議桌邊,翻出了幾本文件夾。
水墨對他的反常有些驚詫,開口問道︰「老白,怎麼了?」
白若寒皺著眉頭翻開一本文件夾,遞給水墨道︰「班慶濤最忠實的下屬是哪幾位?」
水墨看了一眼那資料︰「執法隊的成員基本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
白若寒冷聲道︰「執法隊本就是一批死士,這不用考究,這些年維利社的死士我們也見過不少,看來訓練手法應該都是出自于班慶濤之手。」
水墨點頭︰「是啊,真不知道以班慶濤那種古板的性格和脾氣,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
他一邊翻看著白若寒遞給他的資料,一邊挨個數著什麼︰「一,二,三……」
接著水墨從椅子上起身,走到大屏幕前,暗下了一個按鈕︰「我是水墨,給我接資料室,我要最近七年姚光照的所有資料,包括他的衣食住行。」
對面響起一個男聲︰「墨先生,這些資料可能比較繁瑣,要開幾個資料庫查詢,大概要等幾分鐘。」
水墨怒道︰「什麼?資料比較繁瑣,可能要等幾分鐘?老子不管你們怎麼搞,三分鐘內給我同步到會議室大屏幕上。」
說完,水墨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水墨發怒了,資料室那邊的人頓時忙了個天翻地覆,三分鐘後,當第一張資料出現在大屏幕上時,資料室的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水墨一條條看過去,翻了無數頁之後突然指著一條資料念道︰「4月28日晚,班慶濤,姚光照一起去了死士訓練基地。當夜未歸。
死士訓練基地絕對不允許非管理人員進入,姚光照是稽查組的,他根本沒有權限進入死士訓練基地。
他媽的,這條消息怎麼沒有上報給我們?」
白若寒開口道︰「這些資料原本都是班慶濤來處理的,自然沒有到過我們這里。
水墨破口大罵︰「他娘的班慶濤和姚光照之間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密切了?」
白若寒閉上眼楮,似乎在想著什麼,突然道︰「是啊,一共十七次單獨外出,喝酒吃飯都在一起,甚至晚上睡覺都在一張床上,這關系有些密切過分了。」
水墨的臉色也變了,他喃喃道︰「姚光照,姚光照,他不是這次跟著稽查組去了夜鶯機場麼?」
白若寒點頭︰「沒錯,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水墨一下子跳了起來︰「這還思考個屁啊?還不抓緊去夜鶯機場?」
白若寒嘆氣道︰「傳送陣剛剛送完稽查組十幾個人,我們兩個的實力太強了,傳送陣根本負荷不起。」
水墨手中的資料夾‘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完了,這下完了,稽查組那麼多人,不會都是班慶濤的死士吧?」
白若寒彈了口氣道︰「應該不是,起碼項三省不是。」
水墨咬牙切齒道︰「他一個人有什麼用?能抗住那麼多人的攻擊麼?」
白若寒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會議室︰「我的速度相對快一點,只能盡人事,听天命了。」
水墨盯著牆壁上的大屏幕,猛的一揮手,大屏幕一分為二,一邊,正在上演著維利社兩名綠衣長老對抗稽查組的戲碼,另外一邊,這是一片黑騰騰的畫面,期間不時有一道極快的白色殘影劃過,整個屏幕像是電影的剪切專輯一般,畫面快速的流動著。
「老白啊,就看你的了!」
水墨站在屏幕前,不住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