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羅睜開雙眼時,已是天光大亮,從窗外通過窗簾透過來的陽光,已經照到了床頭。轉動頭,沒有看到睡在身邊的老婆,老板娘早已起了床。此時劉羅馬上意識到時間不早了,揉了揉眼楮,在床上一邊挪動著身體,一邊用兩手支撐著上身坐了起來。從床頭櫃上抓起手機,翻開機蓋,屏幕上出現了時間,已是上午十點多了。
劉羅趕忙掀開身上的毯子,他上著一件白色的褂子,下穿一條短褲,正準備去取掛在衣架上的褲子,頓時出現了門鎖的響動,他馬上坐回了床頭。
接著「咯 咯 」高跟鞋磕地板的聲音,隨著門的推開,門口露出了老板娘那高挑的身形,看到坐在床邊上的劉羅,道︰「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
「剛才我看了一下時間,已是上午十點多了。昨天我約了典子,今天在太和樓吃午飯。」劉羅看到妻子穿著超短裙,露著那兩條白皙的大腿,再加上上體兩只光潔的胳膊,以及胸前挺起的**。坐在床邊上傻傻的,幾乎從上到下重新審視了一回自己的老婆。
男人嗎,出去那麼多天,為某一種事可以忘我地工作,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人,就都有七情六欲。
老板娘邊急急小步走過去邊向他揮了一下手道︰「坐著別動,我來服侍老公穿衣服。」
來到掛衣架,先取下一條褲子,一轉體彎腰將褲子往腳上一套。
劉羅按捺不住自己,一把將老板娘摟住,口里念道︰「老婆,太想你了!」
老板娘沒有掙扎,道︰「昨晚」
「昨晚,我像睡死了到現在才醒來,什麼也沒來得及。」劉羅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親著自己的老婆。
這時,只听到房外有喊聲︰「媽媽,媽媽。」是小詩雲的聲音。
「看來,女兒又要掃興來了」劉羅念著,接著道︰「還是服侍老公,更衣嗎。」說完松開了兩手。
老板娘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從地板上拾起那條褲子,劉羅隨即配合,從床上一立身就套住了兩條腿。接著,妻子幫他扣著扣子,再緊皮帶。
劉羅的頭對著門口,只見詩雲來到房門口,也許是見到母親為父親系褲帶一幕,再沒有靠近了。
「詩雲,是不是想爸爸啦。」劉羅向女兒擠著笑臉。
「不理你。我是來找媽媽的。」詩雲向她父親瞪了一眼。
老板娘為丈夫緊了褲帶,接著從衣架上取下白色的襯衫,一扭腦看到了女兒,問道︰「詩雲,找媽有什麼事嗎?」
說著轉到劉羅跟前,將襯衫抖開在手中,那劉羅先伸出右手,再將左手挽進衣袖,衣往身上一披算是穿著了,老板娘隨著移步到劉羅前面,接著幫他扣著衣扣。
劉羅還是裝著滿臉的笑容︰「詩雲,你瞧瞧,你娘對爸多體貼。」
「你是一個大騙子,你把媽媽騙得跟著你團團轉。」詩雲還是沒有改變她那態度。
「你這孩子,講話可要有根有據的啦。」劉羅也想顯示一下他做父親的威風。
「剛才,我都看到了,媽媽一直在圍著你轉。肯定是被你騙的。」詩雲這話說得有些叫人苦笑不得。
他們夫妻倆一听這番話,忍不住一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劉羅是笑得前撲後仰,也老板娘是笑得按住肚子彎下了腰。
詩雲看到只是一個勁笑的父母,頓了一下足,一扭身離開了這里。
當劉羅看到滿面不高興的女兒走了,再也笑不起了。他想去追趕詩雲,但他提起了一下腿又收縮了回來。
老板娘一見老公沒有笑聲了,她獨自一人也笑不起來了,慢慢地直起了腰,朝門口望去,見自己的女兒已經跑開了。
劉羅對老婆說︰「我馬上要進城里,就不回來吃午飯了。」說完就拔腿要走。
老板娘一把抓住他的手︰「干嘛,這麼急。」
「這麼多日子,人不在,我有很多的事要處理。」劉羅道。
「你除了,讓你操心費神的股票,不炒了,你還能有什麼要緊的事。」老板娘一把攔住。
「我昨天回來的,怎得到單位上報個到。」
「你行長,不是批準了你半個月的假,到災區來回才過來十二天。」
「昨天,我約了典子在太和樓請他吃飯,你這怎在電話里听到啦。」
「我是听到了,但好像你沒有約他是今天請他吃飯。」說著老板娘扭頭望了一下門口,收回腦道︰「你也看到了女兒對你的那態度,一回家,不能好好地聚一聚,難道你不想向女兒說點讓她理解你做父親的一些什麼。」
「好吧,就依老婆的。」劉羅稍思索了一下,念道︰「過兩天,我再請典子到太和樓吃飯,帶上你和女兒一起。」
「這還差不多,這才像一個做丈夫做父親的樣子。」老板娘說著想離開這里,剛轉過體又轉了回來道︰「老公,還沒有吃早餐。不要下樓,在客廳坐著,我去叫小李給你沖杯牛女乃送上來。」
說完,這才急急小步離開了房間。
吃過午飯以後,老板娘陪著丈夫在別墅周圍散了散步。當來到院外的一處葡萄花架下停下了步伐。
老板娘扭頭掃視一卷,然後側過面來道︰「在這里,我表妹和詩雲,看到一個像我的身影從這里走過。」
劉羅先沒有做聲,也轉著頭,環視了一會後,口中才念道︰「就在這里,葡萄架下,還有一些花草,」接著對著老板娘反問道︰「你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首先,我根本就不相信。可是反過頭一想︰詩雲,還是一個孩子,她不會撒謊;也至于我表妹,一個老實巴交的老女人,她是說不出謊話的。」
「由此,你也相信了。」劉羅約有所思的。
「我能不相信,人存在靈魂之說。除開只有這種解釋,就別無其他解釋了。」老板娘邊說著邊不止地緩緩轉著下巴。
「難道你就沒有朝有人為的方向想想?」
「如果是有人為的話,我怎麼也想不出哪個人來︰是我自己,當時我還睡在床上根本就起來;是表妹,是她親眼看到的,我們怎不能說她有分身的本領;是小李,他在做著早餐,平日里,他做完一次早餐需要好幾個小時,就算他有千變萬化,也用不著裝扮成我的樣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這事無法解答清楚。後來,那麼對于表妹和女兒在城里看到了一個像我的人,你又是怎麼理解的呢?」只見劉羅緊鎖著兩眉。
老板娘輕輕地擺了擺左手,道︰「今天,我們不要談起這兩起不愉快的事。」
「對,我們不再提起這不愉快的事。」說完,劉羅一把抓住妻子的左手,道︰「走!我們到外面散散步。」
老夫老妻的手牽著手,邁開瀟灑的步子,一路上左顧右望,指指點點,一心觀賞著視野中那些青山秀麗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