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洛眉清目秀的,說話一點兒也不實在,這讓任盈盈對夏洛的印象,大為改觀。
不是幻影門,你會瞬移和鬼影步?
不是金剛門,你能不怕玄冰勁?
不是巨木門,你能有那麼大的力氣,還把籃球架都拔下來了,還真把她當做三歲小孩子了呀?
任盈盈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跟夏洛糾纏了,皺眉道︰「你放了我師姐。」
夏洛嗤笑道︰「你說放就放?這回,我非讓她說出來水夢姬的事情不可,否則,哼哼……」
「你想怎麼樣?」
「你敢動一動,我就殺了她。」
夏洛盯著那個女人,問道︰「說,水夢姬是不是還活著?」
楊果看得還挺來勁兒,白探花拽了她一把,低聲道︰「咱們走。」
「干什麼?等會兒就扒那女人的衣服了,多帶勁兒。」
「萬一任盈盈來偷襲咱們,來要挾夏洛呢?走。」
「也對啊。」
兩個人悄悄地退到了門口,並且將房門給打開了一小道縫隙,隨時都能開溜。
那女人還挺硬氣︰「你殺了我吧,這是我們玄水宮的禁令,誰也不能往出說……啊~~~」
哧!夏洛的手指如鉤子,手抓著她的後背領口,猛地一扯,直接將小西裝外套給扯掉了,甩手丟到了一邊去。
任盈盈怒道︰「夏洛,你別太過分了。」
旁邊的那個女保鏢,是又氣又惱,站在任盈盈的旁邊,心頭還有著余悸。
夏洛仿佛是沒有听到任盈盈說的話,繼續問道︰「說,水夢姬是不是還活著?」
「你有種就殺我……」
哧!這回,扯碎的是紫色的大領襯衫,當即露出了白皙的肌膚,還有黑色的胸衣。這樣的黑白映襯下,顯得她的肌膚更是粉女敕。別說,她的身材還真不錯,小月復上也沒有多余的贅肉,胸也夠飽滿。
他把手,直接抓到了她的胸衣掛鉤,冷聲道︰「我再問你一次,你不說,我就把它扯掉了。」
「夏洛!」
任盈盈臉色陰沉得可怕,冷冷道︰「你別挑戰我的忍耐底線。」
夏洛嗤笑道︰「那又怎麼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們說了,不就行了?」
「不能說。」
「那我就月兌。」
「你……」
「我怎麼?你要是敢動一動,我就殺了她。」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呢?任盈盈恨得牙根兒癢癢的,偏偏又不敢亂動,否則,不是害了師姐的性命?可眼睜睜地看著,也不太好啊,欣賞師姐被扒光了?這……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嘛。
那樣子,師姐往後還怎麼見人啊!
夏洛的手指,在那女人的後背上,輕輕滑動著。那女人,一直在玄水宮修煉了,什麼時候跟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每滑動一下,她的嬌軀就莫名地悸顫一下。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在憤怒的同時,竟然還有了絲絲的期待,希望夏洛的手多撫模幾下。
這樣子,是不是好矛盾?
同時,她還緊咬著嘴唇,生怕會突然間發出呢喃的聲音來。她的臉蛋,越來越是嬌艷,連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了。任盈盈和另一個女保鏢是面對著她,倒是也注意到了她的些微變化,還以為是因為夏洛撕扯掉了她的衣服,她才會這樣羞窘的。
實際上,她們又哪里知道,夏洛和她在背後的那點兒小貓膩啊!
終于,夏洛又問道︰「怎麼樣,這回可以說了吧?水夢姬活沒活著?」
「我……啊~~~」
剛剛吐出來了一個字,夏洛就又用手指,在她的後背上刮摩了幾下,一陣酥酥的、麻麻的感覺席卷上來,讓她禁不住發出了一聲申吟。這可把她給羞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偏偏,她的身子像是不受她的控制一般,竟然還從內心深處,涌起來了一股渴望。
那些自恃清高的女人,一旦釋放出來了內心的情感,會跟火山爆發一樣可怕,再也抑制不住了。
任盈盈問道︰「師姐,你……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
「夏洛,你趕緊放了我師姐,否則……」
「否則,你又能怎麼樣?我最後再問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看他的架勢,是真有可能將師姐給扒個溜溜光啊?太混蛋了!一旦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師姐還有何臉面去見人啊?任盈盈恨恨道︰「行,夏洛,算你狠,我說,我什麼都說。」
「早這樣不就行了?水夢姬還活著嗎?」
其實,任盈盈錯估了一件事情,她以為師姐會感到丟面子,那師姐的真正心思,又有誰能知道呢?听到任盈盈的話,那師姐在釋然的同時,心中還有些小小的失落,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竟然希望夏洛將她給月兌光,再更進一步地撫模她的身體。
好羞人啊!可這確實是她的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啊。
任盈盈道︰「對,水師叔還活著,她就在玄水宮。」
「她……她現在過得好嗎?」
「水師叔住在玄水宮的後山,每天念佛誦經,應該……挺好的吧?」
「什麼叫應該啊?」
夏洛很激動,叫道︰「她為什麼不出來走走?難道說,她已經忘記了還有一個……忘記了,她肯定忘記了。」
任盈盈有點兒不太明白夏洛說的話,苦笑道︰「我們玄水宮有禁令,禁止任何人提起水師叔,更是不允許到後山去。說起來,水師叔過著的算是與世隔絕的生活了,我想,在她的身上,肯定是發生過什麼故事。」
與世隔絕?
這倒是讓夏洛愣了一愣,問道︰「任盈盈,你……你見過水夢姬嗎?」
「對,我見過,每一年能見一次。」
任盈盈喃喃道︰「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我都心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仿佛是所有的光彩,全都讓她一人給奪走了。她的眼神柔和,沒有任何的架子……要知道,她是上一代玄水宮的聖女啊。」
讓任盈盈這麼一說,夏洛的腦海中立即勾勒出來了水夢姬的模樣。同時,他的心中就更是迫切了,恨不得立即趕到玄水宮,去見一見她。
你為什麼丟下我不管,這麼多年?
你為什麼都不來看一看我?
這些話,夏洛本來是都想問的。可是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見到她,見到她。
任盈盈道︰「夏洛,我該說的,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了我師姐了吧?」
「你們玄水宮,這一代的聖女是誰?」
「呃……這是秘密,我們不能往出說的。」
「行,那我就不問了,謝謝你啊。」
夏洛抓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那個師姐的身上,歉疚道︰「對不起了,我用了這樣的手段……」
「卑鄙!」
那師姐臉蛋通紅通紅的,甩手給了夏洛一個耳光。
啪!耳光竟然煽中了,那師姐在愣了一愣後,突然激動道︰「你這個傻子,你……你怎麼不躲啊?」
夏洛苦笑道︰「我剛才,讓你受委屈了,你打我一個耳光,也是應該的。」
「你……」
淚水,順著那師姐的眼角流淌了下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哭著道︰「我沒怪你啊,我真的沒怪你。」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奇妙,讓夏洛差點兒扒光了上衣,她竟然一點兒都沒有憎恨夏洛。難道說,她真的愛上他了嗎?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沒事。」
夏洛訕笑了兩聲,沖著任盈盈道︰「打擾你打球了,我先走了。」
任盈盈問道︰「夏洛,你是不是非要去找我哥報仇?」
「對。」
「我想,這中間能不能是有什麼誤會?我哥是龍幫白虎堂的堂主,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是上面的人安排下來,他才會這樣干的……」
「那在間接的情況下,他也是凶手。」
「呃……這樣,你什麼時候去臨港市找我哥?你要是相信我,就讓我跟你一起去,我當面質問他。如果說,確實是他的錯,我讓他給你們一個交代。」
真的沒有想到,任盈盈會這樣說。在門口的白探花忍不住了,叫道︰「你跟我們一起去?那豈不是安插了一個臥底,在身邊?你好將我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給任雷知道,是不是?」
「探花。」
夏洛喝住了白探花,問道︰「任盈盈,你真願意跟我們一起去?」
任盈盈點頭道︰「對。」
「行,那我們什麼時候要去了,再跟你聯系。」
「好。」
當下,兩個人互換了聯系方式。
如果說,任盈盈真是那種女人,會這樣輕松地放他們走嗎?有一點,夏洛想要干掉任盈盈,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很有可能他反而被人家給干掉了呢。別的不說,那一手冰牆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出來的。
她應該是還留了一手。
在這種情況下,她隨時都可以告訴任雷,關于夏洛的事情,還有必要玩這麼一手「臥底」?說白了,那就是月兌了褲子放屁,白費那事了。
夏洛點點頭,轉身剛要走,突然問道︰「對了,任盈盈,你知道王姑息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