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靈的導師大人曾經給過她一個這樣的建議,如果萬一有一天她撞大運踫到這樣的心理病患者,要麼弄死他,要麼讓他弄死你,再不然就是直接落跑,不接觸,不對抗,不聖母。
葉紫靈曾經很嘴欠的追問了一句,要是不幸被這樣的變*態盯上了呢?導師大人非常淡定地把他那副幾厘米厚的眼鏡從鼻梁上取下來,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再戴上,回了倆字︰「呵呵……」
多麼有內涵的兩個字啊!!導師大人當時的表情她想忘都忘不掉,實在太他*娘的深刻了。葉紫靈的小身板微不可見地抖了抖,尼瑪,現在落跑好像來不及了。還是努力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吧。她不想弄死他,也不想被他弄死的說~
既然治療的希望已經確定沒有了,葉紫靈開始考慮用什麼態度來對待這個人了。像對哥哥一樣?不行不行,現在都快甩不掉了,再粘乎一點,她干脆嫁給得了;要不,直接無視他好了?好像也行不通的樣子,龔離痕這人不是你說無視就能無視得了的。
唉,輕不得,重不得,要不要辣麼難搞?腦汁都快想干了好不好!!
算了,暫時還是順其自然了。
龔離痕盤腿坐在葉紫靈面前,看著她一會皺眉,一會咬牙的,有意思極了。他的小女孩怎麼看怎麼可愛。龔離痕心里從來沒有那麼滿足過,只要看著她,內心就會感覺到平靜,那般噬血的欲*望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龔離痕把一條金光閃閃的鏈子從個人空間里取出,毫不猶豫地套進葉紫靈的脖子里。他滿意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嗯,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很漂亮,很適合他的小女孩。
腦子里突然涌現的清涼感讓葉紫靈很快回過神來,她捏了捏吊在脖子上這顆七彩繽紛的古怪晶體,「這玩意兒真能增強精神力嗎?」
龔離痕點點頭,說︰「我找人測試過了,對六級以下的精神力修練者來說,它有一定的增幅作用,而且在六級前不會有任何的瓶頸,六級過後效果就沒那麼明顯了。你現在先戴著這個,等你過六級了,我再給你找個好的。」
葉紫靈搓著手,一臉狗腿地諂笑道︰「呵呵……不好意思,讓您破費了!那啥,我沒那麼快到六級的,您慢慢找,不用太著急。」要說臉皮厚,古今開外,就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葉紫靈這貨。
葉姑涼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一路由一級的初階能力者一路升至高階能力者的情形了。等到那時,像黃綺彤這樣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爆一雙,這意境實在太他爹的優美了。
「紫靈,你睡了嗎?」葉媽媽在門外使用自己的管理權限對里面的人喊話道。
沉浸在美麗中的葉大姑涼被這突如其來的說話聲嚇得哆嗦了一下,再看看一臉淡定的某人,葉姑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咧個去,自己房間里窩藏了野男人一枚,要是被親愛的母上大人進來看到,自己還有活路嗎?
葉紫靈趕緊在龔離痕說話前飛快地把撲倒在地,一邊手忙腳亂地用爪子堵住他的嘴巴,一邊對電子門上的智能應用抱怨地說道︰「老媽,我都已經睡下了,你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龔離痕一臉控拆地怒瞪著某人,長那麼大,他還沒見過敢撲倒他的人。葉紫靈則回以哀怨祈求的小眼神,大哥,行行好,別話話,外面那個是偶家母上大人,很恐怖的說~
被葉紫靈這樣一通抱怨下去,葉媽媽只能暫時打消了跟女兒秉燭長談的想法。「那好吧,你好好睡。媽媽過來只是想告訴你,明天我們一家要到阿貝爾星去見你玫瑰阿姨,記得要早點起床哦。」躊躇了下,葉媽媽還要把明天要出發去阿貝爾星的消息跟葉紫靈說了。
听聞這話,葉紫靈如同癱瘓一般,滾倒在床上,連用來堵嘴的爪子也在不知不覺間放開了,雙目無神地喃喃自語道︰「我沒做夢吧!不對,我肯定是在做夢,我睡著了,我什麼都沒听到。」葉姑涼鴕鳥般把自己的頭埋被子里,小屁*屁高高撅起露在外面。
龔離痕眯起眼,對于她這個奇特的造型表示很感興趣,一指神功再次發威,這回遭殃的是那只混*圓的小屁*屁。軟綿綿肉乎乎的觸感透過手指頭傳至腦中,龔離痕頓時感覺身子都酥了半邊,稚女敕的臉蛋騰的一下紅了,呆萌的如同一只大型的男版洋女圭女圭一樣。卡哇伊捏~
「啊~」葉紫靈尖叫著從床上彈了起來。
幸虧葉媽媽說完話就離開了,要不然,這一聲高分貝的叫聲傳出,以葉媽媽的管理者權限肯定能听到的。
「他*媽的,耍流*氓呢你???」葉紫靈一聲怒喝,瞪向龔離痕的小眼神又羞又惱,脖子自上的部位迅速染成了一片迷人的紅暈,讓那張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露出了幾分少女的韻味,頗有幾分讓人心慌意亂的誘*惑……
龔離痕依然維持著一指神功的動作,一雙清澈的大眼茫然而又無辜地看向怒罵自己的葉紫靈。
他做錯什麼了嗎?
葉紫靈簡直都快要氣爆了,他還有臉無辜?尼瑪,被佔便宜的是她好伐?龔離痕這個無藥可治的大變*態,他怎麼就不去死呢?氣死她了!!
「告訴你一件事,女人的某些部位就跟老虎的屁*股一樣,都模不得,懂?」葉姑涼咬牙切齒地強調道。
龔離痕很想搖頭說不懂,可是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他在心里嚴重警告自己,強烈要求自己做正人君子狀,可一雙眼楮卻不受控制,透過眼角的余光一通猛看。他的小女孩真是太美麗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葉紫靈氣急敗壞地推了他一把。可推完人後,她又後怕了起來,這人的眼神讓人聯想到荒外的野獸,太他*娘的嚇人了,她心里其實是沒什麼底氣的,憑借的只不過是他對她的那絲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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