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爸爸接過彈弓左看右看,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麼簡單的玩意兒怎麼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呢?
「真奇怪,你這小腦袋瓜子究竟是怎麼想出這東西來的?能送爸爸一個嗎?」葉爸爸嘴角含笑地對葉妹子問道,溫和的眼中有著葉紫靈沒有發現的小算計。
「當然可以,您想要多少個都可以。」葉妹子一臉狗腿地答應道。彈弓這玩意兒,地球上的小屁孩們幾乎人手一個,在她眼里完全就不是事,要命的是她私下的那些槍支模型。要是那些東東被葉爸爸看到,那樂子可就大了!
「呵呵……感覺挺靈敏的,不愧是你爸我的女兒。」
對于葉妹子上道的做法,葉爸爸表示很滿意。
「那是,那是!」葉妹子訕笑著附和了兩句,她知道如果自己剛才拒絕了老爹的要求,以老爹一貫惡劣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至少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葉妹子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抓緊機會轉移話題。「爸爸,你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我。」
一听這話,葉爸爸果然一改嚴刑逼供的姿態,氣勢變得凶猛起來,「是誰那麼大膽子,竟然都欺負到我葉文偉的女兒頭上了?女兒,你告訴爸爸,爸爸給你報仇。」
葉妹子感動得熱淚盈眶,這下可算是找著組織了,當下就添油加醋地編排起某人來,「爸爸,欺負我的就是林于默那個欺世盜名的猥瑣男。」
「是他?」葉爸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楮。
「嗯,就是他!」葉紫靈斬釘截鐵地肯定道,語氣委屈中又帶了些憤怒。這貨演戲都演出上帝的感覺來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葉爸爸憤怒地叫罵道。
「他害我以後都當不成一個高貴的淑女。」要不是他,她也不會做出一腳斷老二辣麼不淑女的事情。葉紫靈氣得渾身哆嗦。
「他……他……真的欺負你了?」葉爸爸也氣得渾身哆嗦,臉色發青。
「真的欺負了,我的腳就是被他踢腫的。」葉紫靈臉色漲得通紅,面紅脖子粗。
躲在暗處的林于默也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差點沒咬斷舌頭被逼自盡,這就是他認為很有培養前途的妹子?尼瑪,剛剛還把他攆得雞飛狗走的,一眨眼,就變得如此光明磊落義正詞嚴無中生有的指責他欺負了她,這妹子,真他*女乃女乃的不是人。難道她不知道什麼叫難為情麼?
「他為什麼踢你?」葉爸爸有些發蒙了。
「他偷看一個鼻子歪向一邊的叔叔上洗手間,還用手做奇怪的功作,我倒霉催的剛好經過那里,被他看到了,他就威脅我不能說出去,臨走的時候還重重地踢了我一腳。」葉紫繼續義憤填膺地誣陷道,一張小臉委屈到了極點,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迫害似的。她把褲腿撩了起來,讓葉爸爸看她那只腫起了一層樓高的小胖腳。「看,這就是證據。」
林于默再次吐血三升,叔叔?還是歪鼻子的?尼瑪,這妹子還讓不讓他活了?
而所謂的證據其實是葉妹子在施展斷子絕孫腿法的時候,一不小心用力過度,拐到了。
葉紫靈當然不可能跟葉爸爸實話實說,不然以葉爸爸的個性,一定會想辦法教訓林于默。而跟男主對上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葉紫靈又不傻,怎麼可能干出這樣的傻事,報仇的事,她自己來就可以。但是眼藥水同樣也要上,免得自家老爸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葉爸爸瞬間凌亂了~那個看起來一臉正值,成熟穩重,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葉爸爸感嘆道。
身為傳說中調*戲歪鼻子叔叔的當事人,林于默越听臉越黑,好險沒氣出病來,好幾次差點沒忍住沖上去,一只腳都已經邁出去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曾經做過的事,林于默又悄悄地把腳提了回來。
眼睜睜地看著一個萬惡的妹子敗壞自己良好的名聲,林于默心里可畏是悲憤欲絕,尼瑪,被她這一番宣傳,以後還會有女人嫁給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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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在眾人的護衛下飛速奔跑著。屈辱的逃亡還在繼續,可是身邊的手下已經越來越少了。
他們在第五層的其中一間貴賓房里躲了起來,安琪拉環顧四周,去掉剛剛被葉紫靈殺死的那幾十個人,听眾命令匯聚在她身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相比上飛船前的數百人,現在僅剩的一百來號人,別說是進行恐怖活動,就連自保也成問題。那個小婊*子就別說了,除了她對方還有一位18級的體術宗師在,沒有了控器能的壓制,光他一個人就能把她們這些殘兵敗將收拾得干干淨淨。
安琪拉的嘴里一陣苦澀,她知道,即使自己最終逃月兌了追殺,在-11523飛船的博弈中,自己也已經喪失了所有優勢。
「首領。」一位臉上同樣涂著油彩的女人,在眾人的目光下解除機甲走了出來。在這個團伙中,她算是是安琪拉的死忠手下之一,她的目光看著地面︰「趁現在的機會,我們進逃生艙吧。」
進逃生艙!
在場的第一個恐怖分子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被區區的幾個人逼到要進逃生艙的地步,在他們這個團伙的歷史上,這還是第一次。
這是一次完敗,一次從實力到精神的整體失利。
安琪拉知道能夠在這場戰斗中獲勝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了。此刻,這位死忠手下的主意,在所有恐怖分子們看來,無疑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給安琪拉指出了一條屈辱,卻頗有些希望的生路。
進逃生艙就意味著他們已經徹底放棄了任務,回到領地後,他們這一行人將會接受組織內最嚴歷,最殘酷的特訓,作為任務失敗的懲罰,沒人能幸免,就是身為臨時首領的安琪拉也一樣。
可是,驕傲的安琪拉會進逃生艙嗎?每一個成員都沉默著,眼神復雜地看著那位同樣沉默的美麗女人。場面顯得有些詭異。
安琪拉死死地瞪著自己的這位手下,眼神有些猙獰。
大約5分鐘過後,安琪拉一臉疲憊地閉上眼楮,「卡瑪,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
卡瑪是她父親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從小跟她一起長大,忠誠是毋庸置疑的。這不是一個羞辱,而是一個絕境中的建議。在這個絕望的時刻,離開無疑是最行之有效的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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