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敘努力壓下去身體里的熱量,使勁拍了拍臉,越拍越熱,將臉貼在牆壁上好歹緩和了一下燥熱,呼出一口熱氣,後背沁了一層細汗,頭暈腦脹的睜眼看向下面,見溫銘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莊敘扯了扯領帶,口干舌燥的︰「我想回家了,你要是還想玩我就先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肯定要出洋相,他這樣分別是著了別人的道了,這人不作他想,肯定是賀游,他到了這里,喝過兩杯酒,一杯是溫銘給他倒的,另一杯就是賀游。
酒里也不知道摻了什麼藥,發作很快,莊敘身上一陣陣發熱,有種血液都沸騰了的感覺,除了發熱,胸口也一陣陣的心悸,他忍耐著不大口喘氣,一點點的順著氣,真想扒下衣服跳進冷水里游兩圈。
大廳里其他人都在互相交談,這些人都是裴安河那個圈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圍繞著裴安河聚集到一起自成一個小圈子,這些人表面上看著人模人樣光鮮亮麗,能混成現在這幅模樣,背地里肯定干淨不了,手頭上肯定帶了一些不干淨的東西。
但是來裴安河這里還是很規矩的,賀游也不知道怎麼把東西帶進來的,莊敘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賀游過去就是個特別傲氣的人,現在被捧得高了,有什麼事不順著他的心意肯定能記恨上,下藥讓他當場出丑,這事肯定做得出來。
溫銘向後看了一眼,沒有人注意到這里,他拾階而上,一步一步的靠近熱的頭暈腦漲的莊敘,在莊敘面前站定,莊敘若抬頭正好能對上他的腰。
溫銘背著光,看不清臉上的細微表情,挺拔的身材杵在那里不可撼動,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眸子里暈著一層細膩的光,聲音低沉好听︰「你怎麼了?」
莊敘抹了抹額上沁出的汗水,剛抬頭立馬不自在的又撇開︰「身體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你帶著樊易慢慢玩,他調皮好動你一定要看住他,別讓他做了什麼惹人不高興的事。」
莊敘晃了晃頭,靠著牆壁想站起來,溫銘上前一把攬住了他的腰,莊敘順勢把胳膊搭在了溫銘身上,呼出口氣,這到底是什麼藥?!莊敘靠著溫銘心悸的更厲害了,溫銘身上有一種極淡的的冷香,混合著男人的體味,莊敘簡直要把持不住了。
「別靠我這麼近。」
兩人緊貼在一起站在樓梯上,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摟抱在一起姿態親密的情侶。
溫銘湊到他耳邊,「誰做的?」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莊敘怎麼回事,溫銘面目冷凝,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攬著懷里的人,能夠感覺到莊敘後背滲透出的濕意,可見他現在有多難受。
莊敘向旁邊偏了偏腦袋,溫銘嘴里的熱氣吹拂在他身上帶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身體都開始發飄了,莊敘穩了穩心神,扯扯嘴角︰「沒事你別擔心我知道怎麼處理。」
賀游既然做得出來,就要有本事別落在他手上。
溫銘眸色漸黑,「你這樣了我怎麼能不擔心,我問你我跟你是什麼關系?」
莊敘嘆口氣,這種時候怎麼——腰上的手緊了緊,莊敘趕緊道︰「未婚夫夫。」
溫銘點點頭︰「準確的說你現在由我罩著,敢動你就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莊敘心想這話怎沒听著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