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狀況,自己搞定,若有人找茬,殺無赦。」一襲天藍色長裙的傾黛冷漠的吩咐yvette,銀色的面具優雅的戴在臉上,遮去驚天的容貌,銀色的面具上淡淡天藍色物質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一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裳,幫我在百米開外設立結界,將所有人的玄力等級壓制于地階之下,不許讓他們發現,對yvette設置無效。」聲音中瞬間少了分冷。
「哦。」白裳俏皮的應道,櫻花色的長發微微打卷,披落在肩上,淺淺的酒窩帶著淡淡的紅色,粉女敕的櫻唇如果凍一般,戴上銀色的面具,淡淡粉色勾勒出一朵別樣的雪蓮花。淡粉色的短裙及在膝蓋,層層的蕾絲點綴著花邊,一層層疊起的花邊帶著縷縷乳白色。白色的長靴將白女敕的小腿籠罩,淡粉色的水晶發卡將額前的碎發固定在後,露出了雪白的額頭。修長的五指結出陣印,快速閃出,消失不見。
璃葬也戴上了亮銀色的面具,縷縷血色交織成一朵妖艷的曼珠沙華。暗黑色的衣裳,微微露出些許雪白的肌膚,黑色的輕紗從肩垂落在裙擺處,朵朵暗血色的彼岸花嗜血的綻放,血一般的紅色仿佛浸在鮮血之中。長發沒有任何束縛的撒落,直至腳luo。與平日的慵散截然相反,眼眸中只有無盡的冷意,仿佛黑暗中的女皇,冷漠無情,嘴唇微啟︰「走。」
白裳和傾黛擔憂的看著璃葬縴瘦的身軀,眼底浮現出了擔憂。緊隨著璃葬走出大廳。
銀色的獨角獸,一雙金色的羽翼一揚一落,一圈圈金色的光輝雲繞在雪白的尖角周圍。華麗的馬車兩根看似薄弱的金絲纏繞在獨角獸的月復部,柔軟的毛毯鋪滿了整個馬車,以水晶制成的鏤空窗戶上,白色的輕紗隨風揚起。以象牙制成的白色車門上精致的水晶花紋瓖嵌其中,小巧的銀鎖掛在一邊,門些許敞開著,里面黑色的紗簾點綴著串串黑色水晶。
所有人的眼中從原本的詫異轉至驚嘆,再至貪婪。
「水,駕車。」冷漠的語氣,沒有絲毫殺意,卻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一個黑影快速閃出,緊隨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幾個能力弱的人,立刻斃命,干淨利落。冷冷掃了一眼所有人,收回威壓,也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銀葉,走。」水輕柔的拍了一下獨角獸。
羽翼扇動,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于天際。
「剛才的銀色獨角獸是世間珍物,是獨角獸中的王者。」人群中不知是誰低喃一句,人群立刻沸騰起來,眼中的余下的懼怕也被炙熱的佔有欲所替代。立刻,‘傾妃葬’附近開始出現了不少隱匿于暗處的強者。
但他們的結局只有死。
「唔。好吃。」白裳含糊不清的說道,一塊塊的甜品不要錢的往嘴里塞,嘴角滿是巧克力漿,毫無形象可言。
璃葬微微挑眉,輕嘗了一口提拉米蘇,淡淡的酒香在口中彌漫,帶著可可粉的苦澀,卻品不出任何甜蜜,它的含義︰帶我走。幽冷的眼眸中透著淡淡悲涼。
「沒事的。」傾黛溫柔的安慰道,但心底的不安,卻遲遲無法消去。
「她很虛弱。」璃葬看著窗外廣闊的天空,閉上雙眸,帶著肯定的語氣緩緩說道。
白裳听聞,也停下了動作,優雅的擦拭嘴角,與傾黛無異,一臉凝重的看著璃葬。
「主上,到了。」清冷的語氣響起,打破了一時間的靜謐。
傾黛小心的抱著璃葬走下馬車,白裳緊隨其後。
「廢了它。」璃葬睜開雙眸,冷冷的掃過眼前的兩個守衛,手尖一動,收回了馬車,開口道。
水一揚衣袖,一團暗黑之力直擊向豪華的大門,連同金燦燦的牌匾一齊毀滅,就連兩旁瞬間呆滯的守衛也沒能幸免,被余波直接震暈。
一路上暢通無阻,凡是有人敢擋,幾乎都被水打地半死不活。
輕松的走入大堂,璃葬手尖上閃過一縷瑩綠,面前的桌椅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翠綠的花籃,無盡的藤蔓,光滑的表面上不帶一絲雜質,一株株不留縫隙的織起,帶著淡淡的清香。沒有顧忌的落座,葬染便閉上了眼眸,嘴角在面具下微微揚起。整個大堂陷入寂靜,時間仿佛在一時間呆滯。傾黛的目光溫柔的落在葬染的臉上,眼底的擔憂遲遲未有消逝。白裳看著眼前一群可笑的人,嘴角揚起,冷冷的看著他們無知的動作,一塊塊糕點出現在手中,慢條斯理的往嘴里送,和馬車中的幾乎截然相反。
幾個膽大的奴僕悄悄靠近,還沒走幾步,便被水的黑暗之力所震,暈了過去,臉上沒有表情,眼中卻閃過厭惡。
一道強悍的火玄力攻擊,襲向吃的正香的白裳。
白裳慵懶的抬了抬眼簾,素手一揚,所謂的攻擊便華為虛無,只有神級的強者才可能捕捉到,白裳抬手時,身旁轉瞬即逝的撕裂空間。
「獨孤家主的攻擊是弱、爆、了。」白裳懶懶說道,一字一頓的說出最後三個字。
獨孤煜心中一驚,本想著給這幾個黃毛丫頭一個下馬威,誰能想到她們的實力那麼強悍,要知道他還特地挑了看似最沒有防備的白裳。
「裳,炸了獨孤毓鳶的房。」傾黛懷中的璃葬淡淡朝白裳靈魂傳音。
「哦。」弱弱的應了一句,不甘的放下美味的食物收入儲物空間,朝蝶衣懶懶道︰「走吧,蝶衣,我不認識路。」無辜的眨了眨眼,跟著沉默已久的蝶衣走出。
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不知我獨孤家族何處惹怒閣下。」獨孤煜尊敬的看著璃葬,心中越發忐忑不安。
「獨孤煜、獨孤毓鳶、獨孤蓉、獨孤雲,獨孤颯……叫他們出來。」璃葬直接無視獨孤煜的話,繼續閉眸。倒是傾黛不緊不慢的報出一個個人名。冷漠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被報到名字的人,在腦中不由聯想到一個弱小的身影。隱藏在人群中獨孤毓鳶臉色一白,指甲深深的刺入手掌,滴下殷紅的鮮血。
敢在我獨孤家族放肆我定要你們灰飛煙滅!」一聲呵斥,帶著強大的攻擊力,幾波不同的攻擊朝璃葬等人的方向襲來。
水,眼中閃過一絲嗜血,手中浮起一團黑霧,微微一扔,立刻吞噬了所有的攻擊,再消失不見。
見此原本一臉欣喜的獨孤族人臉上立刻浮現出了恐懼。
「偷襲的確很好玩。」白裳嗜血一笑,手腕上幾根蠶絲瞬間射出,頃刻間了卻了幾個人的性命。厭惡的扔掉手中的蠶絲,冷冷的掃過地上的尸體,眼中寒光乍現。
「大膽刁民,你們欺人太甚了!」一聲怒吼,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牽著獨孤毓鳶從群眾中走出,眉宇間透著不可一世的輕狂。
「婚娘換人了,寶石飛嘍。」蝶衣瞧了一眼男子,輕飄飄的說道,言語中帶著幾絲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