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然一個人離開了國院,沒有向任何人打過招呼。
趁上官藍雪去學刺繡的空,肖靜一個人悠悠的去了了周瑾瑜所在的院子,看到肖靜時他明顯的愣了一下才喚道「肖小姐…」
「周公子真是好雅興。」肖靜的語氣里免不了有些嘲諷。
「肖小姐是什麼意思?」
「看看周公子畫的這是什麼?夏天?秋天?」肖靜諷刺的看著他問。
「這是春天的景色,肖小姐若是看不明白就離開。」一個只會在後院勾心斗角的女人而已,怎麼會真正懂得畫?周瑾瑜嘲諷一笑。
「春天?是嗎?」小姐冷哼一聲「一個愚蠢而自大的紈褲子弟而已,怎麼值得讓楚欣然愛慕?每天假裝在後院作個畫裝個清高就能說明你不與別家紈褲子弟同流合污了?也虧得楚欣然如此高看你了。」
「肖小姐若是不喜歡周某的畫可以離開,何必在此冷嘲熱諷?」
「我可沒有要嘲諷周大公子的意思,你的畫確實春天不像春天秋天不像秋天。」看到不遠處的坐在亭子里休息的夫子肖靜微微一笑看向周瑾瑜「不信,你去問問夫子,看看夫子說的是秋天夏天還是春天。」周瑾瑜自然不服,拿著畫理也不理肖靜就向亭子走去。
听了周瑾瑜所說的話後夫子接過畫後楞了一下便放聲大笑「肖小姐好眼力啊。」
「夫子過獎了。」
「夫子,難道學生的畫真有不妥之處?這畫的明明是春天肖小姐卻胡言亂語說是秋天不像秋天夏天不像夏天,夫子您看……」周瑾瑜似乎不太相信,他從小就有著極高的作畫天賦,如今這種能力被人懷疑,他心中極度不舒服。
「當然有。你作畫能力雖強卻忽略了大自然的特點,這點肖小姐顯然比你強,千萬不要看不起人,特別是肖小姐這樣的人。」說完後夫子便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不知周某的畫有和不妥之處?」周瑾瑜想了一下看向肖靜問
肖靜微微一笑「既然你畫的是春天,那麼春天應該吹南風,可是你話中樹和青草的方向卻是吹向這邊,還有樹的方向卻又吹向另一邊,那麼是不是夏天不像夏天秋天不像秋天呢?周公子,我沒有說錯吧。」
「這…」周瑾瑜拖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並沒有故意想要嘲諷周公子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人應該謙虛好學不可眼高于頂看不起別人,即使你再優秀也不會一點缺點都沒有,楚小姐行事確實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在你看來這是她的缺點,可是在我看來卻不是,她有著西夏城里貴族小姐們所沒有的純真善良和真性情,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沒有後院女人們的壞心思所以她活得快樂,所以在她眼里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要說出來,這和羞恥心完全掛不上關系,周公子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我今天說話可能傷害到了你,但是你想想你剛才的行為和語言又何嘗沒有傷害了楚小姐呢?」肖靜一甩衣袖轉身離去,周瑾瑜的畫捏在手里最終撕成了碎片。
肖靜是個及其護短的人,她不願意楚欣然白白受到感情的傷害。因為曾經的他也曾這麼傻過。
「肖小姐,你只是個女人,女人能做到的事難道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做不到嗎?終有一天,我一定會證明自己有資格嘲笑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周瑾瑜嫉妒憤怒的看著肖靜的背影吼,肖靜微微一笑轉身看著他「周公子確定女人能做的你都能做?」
「自然。」周瑾瑜眼眸變得血紅,眼里滿是對肖靜的不削。
「女人能生孩子,莫非周公子也會?」肖靜冷笑一聲轉身離去,自以為是的男人,你如此狂妄自大終有一天會付出你意想不到的代價。
「你……」周瑾瑜握緊拳頭,青筋暴起。肖靜,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