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上官淇帶著侍衛們興沖沖要將藍氏拿下時,不遠處身著紫色宮裝的女子款款走來,頭戴皇帝御賜玉冠頭飾,腰間束著同色腰帶,全身上下的穿戴都是皇帝御賜,包括耳環和手鐲,如此名貴高雅,只是在告訴別人她是誰。
「下官見過肖御醫……」就連上官淇見了她都不得不彎腰行禮,高貴如她,就算不說話也能穩穩的威懾這幫捧高踩低不顧手足之情的廢物。
「上官大人手提長劍,面色得意,明知嫡母身患重病還要血濺忠勇侯府,是要詛咒她老人家嗎?」肖靜面色淡然,看著上官淇問。
「肖大人是不是手伸得太長了?」上官淇看肖靜的態度是要偏向藍氏了,想到自己的身後還有瑞王做靠山他自然有了底氣,這肖靜只是一個近日得寵的小女子而已,怎麼能與瑞王做比較?
「是啊!我來為老太君看病,那上官大人的又算什麼?吃飽了撐著?」肖靜嘴角彎彎,似笑非笑的問。上官淇的心思早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卻還繃著那塊老臉裝瘋賣傻說是為老太君好,他是因為自己傻所以把別人也當傻瓜了不成,真是可悲可笑可嘆可憐。
「肖大人是皇上親封的一等御醫官居二品專為聖卿王治病,怎麼卻跑到侯府來攀親戚?莫不是治不好王爺的病趕來侯府討好賣乖?」上官淇是老眼昏花胡言亂語了,肖靜卻是哈哈大笑,真是個人間極品的老妖怪啊?如此年紀竟然還敢跑來侯府爭風?瑞王看來也是威風不久了,竟然拉攏這種老頭來為他賣命,我看不是賣自己的命,而是買瑞王的命吧!
「攀親戚?上官大人可真是搞笑,忠勇侯府是我母親的娘家,簡老太君是我的外祖母,侯爺是我的親舅舅,我何需攀親戚?我來為自己的外祖母看病是天經地義應該的,而您的用心怕是才叫人值得深思吧?上官大人今日這荒唐的行為我定會追究到底,你若是再上前一步,那麼我們朝堂上見。」肖靜目光堅決,斬釘截鐵的現在那里一動不動「我倒要看看你上官大人有沒有膽量和勇氣從我和舅母的身上踏過去,用我們的尸體給您當梯子往上踩……」肖靜的話讓上官淇心中一驚,若是今天執意向前,得罪的不止是侯府那麼簡單,怕是還有鎮國公府,搞不好還有聖卿王府,肖靜經常往聖卿王府跑,怕是和聖卿王的關系非同小可,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豈有不救之理?還沒弄清楚之前要稍安勿躁才是啊!
「哼……你最好是給母親看病,最好沒有和藍氏狼狽為奸,否則本官絕不饒你!」說完,便一甩衣袖離去……
肖靜冷笑,上官淇,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早晚要撕了你這張人皮讓別人看看你那顆黑乎乎的狼子野心。
「今天算是過去了,不知道能堅持多久……」藍氏看著上官淇匆匆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劍誆當一聲掉在地上,看著離自己不遠處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心中升起絲絲內疚,希望藍謹趕快回來,有他在府里至少不會再出人命了,可偏偏他遲遲不歸,莫不是又出了意外?
肖靜拍拍藍氏的肩「舅母要打好精神,莫要讓他鑽了空子,其它的事先不要想,表哥也在為平息此事而努力,我們萬萬不能拖他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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