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娘重听了麼?我這一枝花的年紀,你說了什麼我還是听得到的。」凱特笑得愈發的溫婉明媚,可是笑在臉上卻不在眼里。
「沒有,沒有,絕對是你听錯了,我剛正和jack說戲呢,你一定是誤以為我在說你,絕對的,我發誓。」杜冰迅速的表忠心,nnd,你當老子近視啊,老子視力5.2,一公里內能看出蚊子是公是母,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那副我承認了,你就弄死我的表情啊,哼,小命重要,小命重要啊。
「別亂開槍啊,我躺著呢,憑什麼我要中槍。」jack涼涼的開玩笑。
煙遠的手迅速的一抖,沖咖啡的水流斷了,我靠之,浪費了老娘一壺好咖啡啊。浪費這麼精品的豆子是要天打雷劈的,天打雷劈的啊啊啊。jack您老開玩笑實在是非常玄幻的一件事,您能提前通知我下麼。煙遠淡定的倒了咖啡,重新打豆子,沖咖啡…….
jack絲毫不覺得他剛那句話有什麼問題,一點也沒有覺得他開一句玩笑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後果,他在沙發上微微的向一邊靠了靠,給凱特和杜冰騰出更的寬敞的戰場。
他笑著看著凱特將杜冰按倒在沙發上,以一種極不和諧的姿勢騎在杜冰身上掄著拳頭逼供,他突然覺得這種吵吵鬧鬧的感覺真好,似乎在冷硬的心里流淌過一種叫做溫暖的東西,甚至覺得這似乎就是所謂家的感覺,這是在山口美代身邊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煙遠端著托盤做了過來,上面三杯咖啡,一杯紅茶,無辜的掃過鬧成一團的凱特和杜冰,臉上的表情極其淡定,仿佛這是經常上演的戲碼一般。
「jack,不好意思啊,他們總是這樣,讓你見笑了。」說罷輕輕的將一個白色骨瓷的咖啡杯,輕輕的放在jack的面前,純淨的白色,宛如這杯純淨的黑咖啡一樣,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高檔骨瓷,低調奢華有內涵啊。
「牙買加藍山的豆子,你試試口感。」
「不好意思,你這有百利甜麼?」jack問。
煙遠微微一笑,轉身去茶水間拿了一個已經開瓶僅僅剩下一半的百利甜,煙遠沒有問需要加的分量,微微的笑著彎腰在咖啡杯里加了一些,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樣輕輕的忽閃一下,在臉上留下一片陰影,剎那間的風華,勝過世間所有的色彩。
jack看的有些呆了,為什麼她加的分量會剛剛好,「jack?你試下百利甜的分量合適你的口感麼?我覺得應該剛剛好。」煙遠的聲音換回了jack的理智,他優雅的端起來杯子,放在嘴邊仔細的品了一下。
「嗯,果然你的手藝名不虛傳,杜冰很會享受。」jack的心里略有些酸,憑什麼杜冰可以經常享受她煮的美味咖啡,jack顯然被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急急的端起了咖啡,掩飾自己的失態。
她是個春風得意的大明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邊的追隨者自然也有很多,都是咖啡可以拼出咖啡師的情緒,她本該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可是為什麼仔細的品品這咖啡中有點淡淡的苦澀呢。
「喂,你們兩個,我拜托你們,要不給我滾出去打,別弄髒了我的沙發濺我一身血,要麼起來喝咖啡。」煙遠一副受不了他倆的表情涼涼的控訴著。
一听有咖啡喝,凱特一個高從沙發上竄了起來,規規矩矩的坐在了最右邊,「卡布奇諾,你的最愛!親愛的,最喜歡你打的女乃泡,綿柔細膩,口感超贊。」煙遠微微笑搖搖頭著,輕輕的放在凱特面前,那是一個碎花杯體,金色手柄的咖啡杯,相同花色的碟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銀匙。
「來,杜導,你的拿鐵。」煙遠壞笑的把杯子放到杜冰面前,煙遠做了一個活靈活現的烏龜拉花送給杜冰。大家看到之後,爆出了一陣哄笑。jack難得也笑得情緒外露,凱特捧著肚子笑得上不來氣了,「煙遠,我敢打賭,敢這麼對杜冰的絕對只有你一個。」